第七章、双xing、兄弟luanlun、夜袭眠jian
作品:《【总受快穿NP】禁欲系美人总是被强制ai》 “哥哥,你的西瓜汁。”风元光带着纯真无邪的笑容,把红色的西瓜汁放到书桌上,好奇地探头看了看,“你还在备课吗?”
“嗯。要考试了,得给学生们备好复习资料。”风青岚把西瓜汁向里推了推,头也不抬地忙碌着,随口道,“谢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风元光笑眯眯地摆手,“哥哥对学生们也太好了吧,我们老师可不这样,他说‘整本书都是重点,不用划,全背下来就行!’怎么可能全背下来嘛?”
风青岚忍俊不禁,抬眼看他:“那就只能自己整理笔记了。”
“可不是嘛,这几天累死我了。”风元光耸耸肩,“都十点了,哥哥也早点睡哦,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呢。”
“嗯,你也早点睡。”
单看这兄友弟恭的对话,谁能想到两个小时后,会变成“兄有弟攻”呢。
风青岚没有锁门的习惯,毕竟家里就住了他们兄弟两个。风元光蹑手蹑脚地按下门把手,悄无声息地开门走了进来。
桌上的西瓜汁已经空了,待机的电脑闪烁着一点微光。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床上睡着的风青岚。出于一些不言而喻的理由,他睡得很沉,无论怎么摆弄都不会醒。
风元光很清楚这一点。
他不是第一次夜袭哥哥,但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样紧张期待、激动万分。
风青岚穿着普通保守的长袖长裤类睡衣,就算是夏天也这样。他肤色很白,是那种瓷器般润泽的冷白,在人群里一眼就可以看到,非常明显。头发乌黑茂密,睫毛又密又长,不用化妆,自带眼线,但身上的体毛却浅淡稀疏。
风元光潜伏在哥哥的舔颜群里,不止一次地看到女生们(或许不止女生),用一种流口水的语气议论:“老师好白啊,白得发光。”
“这脸,这手,原地出道好吗?秒杀一票小鲜肉。”
“这眼睫毛得有一厘米吧?太好看了,我的妈呀,跟我的BJD娃娃似的。”
“这是什么极品omega,信息素绝对是冷香的!”
“快醒醒,这是现实世界,没有信息素!”
“哇,这优越的侧脸,是真实存在的吗?”
“手控福利,又细又白,又嫩又长,我今天交作业的时候趁机摸了一把,口水都下来了呜呜,我发誓三天不洗手!”
“那天我在楼梯上摔倒了老师扶我起来,我搂到了腰……嘿嘿……好细……吸溜(ˉ﹃ˉ)”
一帮花痴小姑娘,成天在群里搞黄色,把风青岚从脸舔到腿,尤其深更
他看了哥哥这么多年,不仅没有看够,反而越看越痴迷,越看越欲念丛生,不可自拔。
秀气的分身下面,隐藏着一道细细的小缝。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使那道粉色的肉缝更好地暴露在风元光面前。
一开始,他只是想尝尝哥哥的味道,但当风青岚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亲吻抚摸都没有惊醒,只是微微蹙着眉,低低呻吟时,他的心里却开始疯狂叫嚣着:这不够,还远远不够,想占有哥哥,想插进哥哥柔软的身体里,想让哥哥的流露出更多动人的表情,想把他弄哭,想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它被夹在分身和后庭之间,因为空间不大,自然长得也小,一不小心就会被忽略掉。颜色浅浅淡淡,和它的主人一样内敛,什么都没有露出来。
“唔嗯……”风青岚的呼吸逐渐不稳,大腿根微微发颤。他无意识地蜷起手指,抓
比如说现在,她们正在讨论风青岚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已经发了一百多条了还没停止。
“哥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涛汹涌,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上去。
肉粉色的小家伙被舌头拨弄着,来回舔舐,昏睡的风青岚不适地低吟,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风元光的脑袋挡住着了,从结果上看,倒像是他主动夹着弟弟似的。
风元光把脑袋埋进哥哥的脖颈间,清新幽雅的浅淡香气慢慢萦绕在他心尖,若有若无的,仿佛他的名字一样,是山间的一阵清风,林间的一缕薄雾,飘飘悠悠地从你眼前和心头吹过。
背德的欲望驱使着他剥光了哥哥的睡衣,蓝色的四角内裤离开了主人的身体,被丢在了床脚。更多意想不到的美景,惊呆了他的眼睛。
丝丝缕缕的清液从看不见的小口渗出来,被热乎乎的舌头舔去,又动情地流的更多。风元光把肉蒂舔得粉嘟嘟的,嘴唇含住它,又嘬又吸。
害羞的花瓣瑟缩着,被湿润的舌头一点一点舔湿,悄无声息地舒展开。舌头和它们一一打过招呼,把它们弄得水润润的,便迫不及待地转向了那个小阴蒂。
从第一次给哥哥下药开始,这场禁忌的乱伦之路,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风元光激动地战栗,就像打开期待已久的盲盒,居然收获了连想都不敢想的稀有隐藏,绝无仅有的那种!
他屏息凝神,像是怕吓到它似的,轻柔地拨开合拢的外壳。粉嫩的花瓣层层叠叠,干干净净,小小的肉蒂隐藏在花瓣中,无辜地沉睡着。一眼看过去,甚至找不到入口在哪里。
又像夏天荷花上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慢慢从花瓣上滑落到碧绿的荷叶上,轻轻流转着,犹如水晶一般沉静,深深地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半夜的时候,各种暗搓搓地兴奋瞎搞。
住了床单。
群里的女孩子里恰巧聊到这里:“老师的手那么好看,不用来抓床单太可惜了。”
“抓手铐也行,绝对色气得不行”
“看得我幻肢都硬了”
她们只是嘴上花花,但风元光却付诸了行动。
朦胧之中,风青岚觉得自己好像泡在浴缸里,懒洋洋、热腾腾的,筋骨酥麻,不想动弹。但不知怎的,又仿佛浴缸里进了条蛇,它钻进了那个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一个劲地舔吸,吸得那里越来越酸,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内部流了出来。
是什么东西,从什么地方,他全然不知,只被动着感受着那种麻痹大脑般的酸意。他忍不住惊喘,像是恐惧未知,又像是不堪承受,混混沌沌地坠落,似乎整个人都滑入了舒适的温水里,软绵绵的指尖颤了颤,腰身忽然一挺,双腿紧绷,一股潮热的水流猝不及防地喷了出来。
“哥哥好多水呀……太好了……”风元光把那些液体一一舔尽,贪婪的唇舌顺带着把女穴里里外外扫荡一遍,然后拨开遮挡的小肉瓣,试探着寻找那个入口。
“应该在这里吧……”他猜测着探入舌尖,湿润紧致的小洞仿佛只有一个指节深,稍稍伸进去,就遇到了阻挡物。他耐心地把入口舔开,才伸出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哥哥好紧啊。”食指被湿漉漉地包裹着,艰难地挤开嫩嫩的穴肉,许久才插了大半。一层肉壁挡住了手指的侵入,风元光愣了愣,指尖轻轻往里推,那层肉壁颤了颤,哥哥也颤了颤。
“该不会是处女膜吧?”风元光自言自语,看着哥哥吃痛的表情,眉心都皱了起来。
“连处女膜都有的话,那会不会还有子宫?但哥哥并没有来过月经……”他琢磨着,没有急着给哥哥破身,而是慢条斯理地浅浅插弄,把小小的入口和周围的穴肉玩得湿漉漉的,从一开始地推拒,到半推半就地收缩,直到月光斜斜地离开床角,室内渐渐昏暗,他才恋恋不舍地收起了手,给哥哥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离开哥哥的房间。
从那天起,他每天就会给哥哥的牛奶、果汁或白开水里放上一颗安眠药,因为怕哥哥发现,动作总是很轻,事后也会帮哥哥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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