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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

    他身居高位,明里暗里盯着他的人无数,今日出门有人盯梢也是常事。
    暗卫接连报了几个名字,才说:“还抓了一个女人,自称是夫人的母亲。”
    艾九眼底光华沉沉,他看了眼怀里无知无觉的小姑娘,面上微哂,但到底多了几分耐心。
    前一世,红袖招的人可从未找来过……
    “打发了。”艾九下令。
    暗卫应下,可才出去没多久就又一次折回来,双膝跪地请罪。
    “怎么了?”琼荧纳闷。
    艾九拍了拍琼荧的后背,又朝着暗卫投去问询的目光。
    这一眼中含了严厉和威压,暗卫撑不住,将身子埋得更低,而后才硬着头皮开口:“主子,她死了。”
    他没有指明身份,但结合他的态度来看,倒是不难猜测。
    艾九抱着小姑娘的手臂僵硬,他嗯了一声,心头发沉。
    这是个圈套!
    “谁死了?”琼荧抓着艾九的小臂坐直了身子,对着暗卫发问。
    暗卫顿时冷汗如瀑,埋着头不敢回话。
    倒是艾九,在短暂的犹豫后开了口:“许是你母亲。”
    也罢,如果叫她从旁人口中得知这件事,不如他自己说出来。
    琼荧的身子僵了一瞬,又一点点的放松下来,重新坐回他的怀里。
    “荧荧?”
    “怎么回事?”琼荧问,伸手抓住了艾九的手,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镇定外表下的紧张,几乎在瞬间猜到了缘由。
    “刚才跟踪的人里面有她?”琼荧问。
    暗卫将自己身子埋得更低,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同时也暗暗心惊。
    ——夫人果真不像是个孩子。
    “我只想叫人将她打发了。”艾九声音发涩,他晓得小姑娘不会愿意看见所谓的生母,可将人打发了和将人杀了是两回事。
    “我去看一眼。”琼荧说。
    艾九心中紧张,可也找不到阻止的理由,他低头看过去,面上罕见的露出一丝脆弱地神色。
    “好。”他说,又抓紧了她的手:“荧荧,不是我。”
    琼荧回握住他的手,朝他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声音里带着点微妙的笑意。
    “夫君,有人想离间我们。”琼荧说,她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点细微的弧度,似乎是觉着好笑。
    “原来除了长公主,还有人将我视作与你并肩之人。”她道。
    艾九提起的那颗心突然落地,他感慨地抱紧了琼荧,不知为何也笑了。
    他的小姑娘这般聪明,不给旁人半点可乘之机,再坏的消息到了她手里也会叫人觉着惊喜。
    他的笑只有一瞬,弯起的嘴角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毕竟此情此景,委实不是个值得高兴的场景。
    原身生母的尸体就在茶楼后的柴房里,由暗卫看着没有处理。
    躺在地上的女人尸体还是温热的,琼荧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又在原身的记忆里仔细搜寻了下,心中有水波荡过,很快又平息下去。
    女人的眉眼间带着浓稠的媚意,又因为死亡而裹着森森鬼气,乍眼看去像是将人生生割裂成了两部分。
    “雾蓬,红袖招的头牌。”琼荧起身,接过艾九递来的帕子,一根一根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相似的、满含着媚意的眉眼间唯余冷漠,琼荧不再看女人,只对着暗卫下令:“好歹生我一场,厚葬了吧。”
    艾九心中了然,既是红袖招的头牌,但凡这女人有半点慈母之心,也不至于叫女儿小小年纪便落入魔爪。
    琼荧又看了眼跪地的暗卫,口气和缓了些:“她今日见不到我,便会以死做局,与你无关。”
    若是见到了,又少不得作妖挑拨,谁知道会惹来怎样的祸事?
    艾九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姑娘的懂事得叫人心酸,他手掌下移,弯身将她抱起。
    “别想了,剩下的我会处理干净。”
    第八百六十七章 首辅家的小青梅26
    琼荧环着他的脖颈,低头对着他抿了抿唇,嘴角弯处一抹浅薄的笑。
    出了这种事,今晚这花灯自然是看不成了,艾九满腹心事,琼荧也没那个心思。
    倒是姜玥,在烟花地浪了一晚上,第二天脚步虚浮地进了门,一边嚷嚷着要吃馄饨当早饭,一边对着给琼荧盛粥的艾九调侃。
    非得作死,说艾九这个样子像极了昨儿伺候他的一个姑娘。
    对着自己的师兄,艾九笑的柔和,当天就将他打发去了红袖招。
    姜玥一个月后才传了封信过来,除了艾九需要的消息外,在信的末端还列了几种名贵药材。
    琼荧好巧不巧瞄了一眼,差点将眼睛剜出来洗洗,她忍了忍,认认真真地对着艾九提议:“夫君,要不还是让师兄回来吧?”
    那货才二十来岁,竟然要用上这么名贵的补身体的药材……
    一想到这里,琼荧的面上便带了怜悯。
    艾九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抬手拍了拍她的发顶:“小孩子,少惦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琼荧不服气,扒在桌边看他,恨不得立刻长高揍人。
    “才不是小孩子!”琼荧小声嘀咕。
    这些天来,她将那些埋藏在府中的暗钉一一拔除,又将那些送上门来挑拨地人挨个送走。
    她像是一只道行深重的狐狸,平日里蜷着尾巴不显山不漏水,却在忽而之间露出了一点尖牙利齿,将前来窜跳的猎物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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