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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同学都是外星人

    所谓的“极度兴奋”,说的是想要不停交欢。
    这是出于要彻底完成bonding的本能的驱使,因为他们的女性受孕机会不多,要尽量把握机会。
    所以,她虽然还是觉得疼痛,但还是温顺的接受了艾尔再次求欢。
    他进入的时候她觉得好像比第一次还疼。可能是因为上一次造成的那些伤口即使涂了清凉的药膏可仍未愈合,他一进来,就把所有伤口再次撕裂。
    艾尔小声说着“对不起”轻轻动了动。
    她呜咽着,听任他抬起她的腰,把腿缠在他身上配合他。
    这一次比上一次时间要长,长很久。
    到了后来,小白还是哭出声了,她抱着艾尔不断踊跃的腰,声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轻……轻一点……”
    他俯首去亲吻撩拨她的胸前因为他的撞击颤悠悠的小尖儿,用和他正在发力的地方同样的力量啜吸她,松开,又轻轻咬啮。
    小白刚刚告别处女没多久,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完全无法招架,她全身颤栗着,带着哭腔哼嘤着勉力承受。
    这次结束之后,很快艾尔又恢复了状态。他像是忍得很难受,吻着她的脖子小声说,“我这次快一点。”
    她点点头,拥住他的颈背。
    如果是在平时,小白一定早就开始撒娇求饶了,可是今天,不知为什么,她想要尽量努力去满足他,取悦他。哪怕他带给她疼痛不适。那种身体被撑开被侵犯的疼痛,甚至带给她一种心理上的快乐,让她微微自豪。
    这一次,艾尔的确像他保证的那样“很快”,可是他动得也很快很用力,让她在结束时不断喘息,身上绵绵密密都是汗珠,额头鬓角的头发也湿了,眼泪也出来了。
    艾尔问小白想不想去洗澡,她摇摇头,觉得自己的腿都合不拢了。
    艾尔拿了条温湿的毛巾为她擦拭,手指碰到她的时候*又不合时宜的燃起来。
    小白看着他雄姿勃发的地方,鼻子里发出低泣声。
    *小说里描述强攻时总爱用“凶器”这个词,她现在算是彻底领会其中深意了。
    她的经验还很少,根本不明白艾尔刚才为她清理时所看到的景象,大概是最能激起男□望和心理快感的一种。被反复的恣意进出弄得红肿的娇嫩地方,正流出属于自己的液体,表明被自己不久前彻底的侵犯占有了。没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的画面了。
    他凑近她,反复端详,低声描述她的鲜艳颜色,漂亮形状,因为急促呼吸和紧张而造成的轻微抽翕,还有,因为这轻微的抽搐而流出的……她听了也忍不住低头去看。
    看了一眼之后羞的满面通红。
    她是被他弄得很疼,可是,在听到他说的那些话,看到他们一起造成的淫/靡画面之后,她合起双腿,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的湿润。
    艾尔展开小白的身体,从她背后抱着她,又一次磨蹭,依偎,继而在她压抑低吟时一点点撑开她,挤进去,再次欢好。
    这一次,小白倒觉得疼痛不是那么难忍了,那些之前被注入的滚烫液体,随着艾尔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溢出来,流到她腿上股间。
    但即使有了一定心理准备,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初夜就会遭遇这样近乎淫冶放荡的对待,因而感到羞耻异常。
    可是,另一方面,这种密集的交欢,迅速唤醒了她身体里从未被触及的一些知觉,在她忍痛低吟的时候渐渐苏醒。
    慢慢的,她对这件事,*上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渐渐和心理上感受到的快感、愉悦持平,而艾尔在她耳边的喘息和热烈的低语更增强了这种狂悖的欢愉。
    终于,她被他彻底的唤醒,和他一起颤抖着,尖叫着,沉沦。
    这是一场漫长而华美的盛宴,梦境一样。她和他一同赴宴,沉醉不知归路。
    只有在他爆发之后才有短暂的清醒。
    这次之后,没用太久时间休息,艾尔再次带着小白出发,去寻找,继而沉溺于他们刚发现的秘境。
    终于,艾尔暂时不敢再来一次了。因为有细细的血丝和着他的液体流出来。
    他抱着她,再次感叹“我是个真·禽兽”……禽兽禽兽禽兽!可是我好想再禽兽一次……喂!
    禽兽殿勉强按捺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又蠢蠢欲动了。
    小白被弄醒之后,迷迷糊糊的被艾尔抱起来,放在他身上。
    他和她十指交握,把她拉向自己,她感到疼的时候,他已经在她身体里了。
    她这时彻底清醒了,并且为自己感到尴尬。
    “我……我不会。”骑马什么的从来都不是我的特长啊!小白又羞又窘。
    “可是我想看你动。”艾尔充满期待的微笑着看她。
    她笨拙的动了一下,他立刻夸张的大声呻\吟。
    小白扭头嗔道,“我不玩了!”
    “那我帮你吧!”艾尔抓住她的腰,托住她的小屁股,之前的庄严感仪式感完全不见了,又恢复成“哎呀节操这种东西碎就了碎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渣样。
    小白羞怒之下想要挣扎,他又按着她不让她动,自己倒是晃了晃腰,还说了些很无耻的话,诸如:“哎呀看得到全部呢!”“漂亮的胸部就这么在我脸前面晃来晃去的真是受不了啦!”“艳粉红色好漂亮!”
    她被他抱持着,按照他所喜爱的频率上下晃动,最初的不满很快变成低低的娇吟,觉得自己坐在一股涌泉之上,身体自有主张,会跟着他开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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