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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热爱觉醒

    “那怎么行?”他昂起脸,“我的家教不允许我做出这种淫/乱的事。”
    “那——”她为难道,“您是想在关系中占据绝对主动权?”
    阮昀柊没说话,算是默认。
    她打开手边的医药箱,从最底层取出一支半截小指大小的注射剂,“这是还在试验阶段的药剂,效果是降低等级,虽然omega天生构造决定了只能处于下位,但您基因不弱,也许可以试试。”
    “降低等级?”他惊诧望着那枚小小的红色药剂,“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刚刚说了,还在试验阶段,试验成功之后也不会开放民用,大概可以让您的alpha从S+变成A级,到时他的信息素对您的控制度会大幅下降,至少不会让您完全无法反抗。”她顿了顿,“我是说,您的那个朋友。”
    阮昀柊久久没有接。
    苏蜜至今还和军方有联系,他并不意外,但随手就给出这种东西,是要他把越越当实验品?
    “有什么副作用吗?”
    “不会影响基本生理功能,只是——”她说,“对腺体造成的损伤无法修复。”
    时间很晚了,苏蜜告辞离去,血一样鲜红的药剂留在了床头柜上。
    那一整夜,薛越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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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八点,薛家的别墅没有需要迎接起床的主人,管家穿过干净宽敞的走廊,轻轻叩响尽头的房门。
    “咚咚咚。”不多不少的三下。
    房间内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垂直落地,一小丝光线漏进来,照在邱思竹的脸上。
    他刚醒几分钟,明明不是宿醉,两边太阳穴却锥子扎一样疼。敲门声传入耳,很快门被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但整洁精神的老人站在门外。
    “早安,您休息好了吗?”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逐渐清醒起来,“薛越呢?”
    汤其走进来,轻缓地拉开窗帘,“少爷把您送回来之后就走了。”
    “少爷?”他讶异。
    亮光一瞬间塞满整个房间,他再次环顾四周,现代风格非常明显,左右两向俱是整面白格子落地窗,窗外花木错落,拥着一座喷泉。
    绑好窗帘,汤其回身道,“昨晚您高烧昏迷,医生来看过,给您开了几天的药,用法用量帮您写在诊断单上了。”
    直到这一刻,邱思竹才彻底清醒过来。
    昨晚上了薛越的车,他实在撑不住了,准备稍微休息一会,没想到这一睡,就是高烧昏迷。
    他按住后颈,戒备地开口,“是什么医生?”
    汤其和善地笑,“请您放心,是我们家里的私医,之前负责照顾少爷的。”
    邱思竹这才放下心。说来奇怪,他和薛越认识也就小半年时间,下意识产生的反应居然是放心,他对并不了解的人有了奇怪的信任。
    他在心底叹服,难怪薛越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原来是去体验明星生活的少爷啊,真是有够打扰的。
    这么一来,DZ的江总那般听他话也解释得通了。富人圈说大也不大,姓薛,又和DZ有联系,该不会他就是那位从没露过面的名卓太子爷吧?
    一直到公司楼下,邱思竹久久不能平静。
    MYU公司大楼外长期蹲着各种各样的人,狗仔、代拍、粉丝……其中不乏私生,艺人进出大多走地下停车场。刚到电梯间,助理小张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哥你昨晚去哪了?今早去你家也不见人,电话消息也不回,急死我了!”
    头还在疼,他很不耐烦,“手机没电了,有什么好急的?”
    “我也不想啊。”小张都快哭了,“杨秘书来问了我三次,让我第一时间通知你,阮总找你!”
    邱思竹先是惊讶,而后继续不耐烦,“他还真是把全公司的艺人都当狗使唤啊。”
    “嘘——”小张差点伸手捂他嘴,“他是老板啊!生杀大权都在他手里,一个不高兴说雪藏就雪藏了,总之你先上去看看!”
    电梯直升顶层,中途有几个练习生进来,很有礼貌地叫哥。平日里他很享受这样的时刻,如今只觉得烦躁。
    只有不被尊重的人,才会在意别人的尊重,换做薛越,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问候吧。
    出电梯时,他们迎面遇上杨晚。杨晚脚步顿了下,“阮总在等你。”
    他忙说抱歉,小跑着到办公室门口,调整好呼吸,先敲门,再推门而入。
    阮昀柊坐在弧形办公桌后,侧头眺着窗外,侧脸安静优美。
    他的美不止于皮骨,还有从小遵循严格礼仪形成的贵气。以前邱思竹没觉得他身上有这样柔而媚的气质,简直像只omega一样。
    阮昀柊懒洋洋地扫向他,“过来坐。”
    思绪中断,他乖乖坐下,“阮总,您找我有什么事?”
    阮昀柊无意伸了伸修长的脖颈,雪白皮肤与黑色衬衫领的交界处,一道绯色吻痕若隐若现。
    “邱思竹。”他声调冷丝丝的,“昨晚你和薛越干什么去了?”
    第40章 资格
    邱思竹缩了缩眼睛,胆怯地低下头,“我昨天没见过他……”
    说谎的姿态过于明显了,像有意露出的马脚。
    阮昀柊静默注视,注视给予无形的压力。邱思竹的脑袋越勾越低,终于绷不住,“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话语如冰。
    那人都快跪下去了,异常可怜地颤着声音,“昨晚我生病了,助理又不在身边,他担心我出事才把我带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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