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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救世后我成了万人迷

    尔后每当太阳升起,或落山时,太阳的余晖便照射在雕塑身上,仿佛为雕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宛若神迹。
    这天,约翰夫妇像往常一样来到神明雕像前,往雕像脚下‘许愿池’里投放了两枚硬币,然后闭目祈祷,希望在神明的保佑下,家人平安。
    就在这时,约翰夫人祈祷完毕率先睁开眼,忽而眼睛被一道刺眼的光闪了一下。她先是不舒服的用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尔后往旁边去了去,放下手。
    “啊——”约翰夫人突然毫无征兆的大叫一声,吓的约翰,慌乱地睁开眼,询问她情况。
    约翰夫人单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指着雕像,面带惊恐,哆哆嗦嗦道:“裂、裂了。”
    什么裂了?
    约翰纳闷,下意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下一秒,约翰的眼睛越瞪越大。
    没一会儿,圣堂广场被帝国皇室的护卫队围了起来,率先发现神明雕像出问题的约翰夫妇也被请去喝茶,可“神明”雕像裂开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同时帝国高层再次召开了议员会议。
    议会大厅。
    面对上方阿尔诺梵三世隔壁依旧缺席的座位,到位的议会成员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首席指挥官,弗里克公爵更是直接不客气的质问阿尔诺梵三世,“教皇冕下何时才能到。”
    阿尔诺梵三世英俊的脸上,神情微微不自然。
    弗里克公爵是他叔叔,也是唯一支持他的皇室加议会成员,以前,他这位叔叔,除了军务,从不管事,也不参加议会,所以他对他还是比较恭敬。
    但往往,一针见血的都是自己人。
    最终,阿尔诺梵三世还是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教皇冕下的回应了。”
    这番话,顿时将议会大厅的气氛掀向高.潮。
    议会闹哄哄,好不容易平息,又是一名议员大臣扬声问道:“既然如此,陛下就没派人去问问?”
    “驻守的红衣主教说,他也不知道教皇冕下去哪了。”事关神明雕塑,阿尔诺梵三世也不敢隐瞒耽误。
    毕竟作为见证了西域数十代帝国盛衰史,自千年前,便屹立在圣堂广场,比每个帝国年龄都大的神明雕像来说,它已不仅仅是座雕像。
    它更像是一个时代永垂不朽的信仰与标志。
    如今,千年都没毁坏,甚至曾被攻入圣城的敌国军队恶意摧毁,都完好无损的雕像,在今天,居然被人发现它裂开了!!
    是真的裂开,阿尔诺梵三世特意去看了一眼。
    整个三米多高的雕像,自头部起,分布着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裂痕。
    最初发现裂痕的约翰夫人,一开始就是被穿透裂痕的光线给刺到了眼。
    “怎么会不知道?难道,教皇冕下早就知道雕像会碎,刻意躲着我们?”就算在这个时候了,还有人不嫌麻烦地给教皇上眼色。
    “克拉伦斯上校,慎言。现在我看还是先找到教皇冕下,询问他原因再论其他。”
    “我看这个任务还是交给陛下吧,毕竟陛下和教皇冕下熟,说得上话。”
    “……”
    最终,阿尔诺梵三世被迫接受了这个任务。
    对此,他回去后,皇宫价值不菲的瓷器,愣是少了几套。
    而被众人议论的对象,教皇冕下。正跪在圣堂地下,一栋与上方建筑物,别无一二的圣殿中。
    该圣殿与地上明亮、耀眼,会让人感受到温暖的气息不同,此地阴森、黑暗,除了希尔身前那跟即将燃尽的白色蜡烛,别无其他光照物。
    希尔身上披着那件熟悉的红色大氅,金色的发丝在烛光映射下,散发着莹莹光辉,使得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有种莫名的蛊惑力。
    何禅就是在这个时候,和西泽尔闯了进来。
    他先是被眼前的情景布置一惊,后被跪坐在大型阵法中间的希尔吸引。
    阵法由红色不知名液体绘成,线条凌乱中,透着令人心悸的动感。除此之外,阵法的边缘,按着五芒星的角度,摆放着五个鲜红、还在跳动、一看就知道不正常的“心脏”。
    “希尔!”何禅禁不住叫出声。
    希尔并没有反应,此时的他,正在开启法阵的紧要关头。
    一旦天地转位,他就能一鼓作气的成功!
    到时,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希尔…”何禅再次叫了一声,顺便上前了两步。
    只是不等他过去,西泽尔拽住了他。
    “你不能过去。”西泽尔一脸严肃,“你现在过去,会成为开启阵法的祭品。”
    “阻止他!”何禅回神,一把抓住西泽尔的手,严肃道,“他这条路是错的,走不通,你去阻止他。”
    “不行,而且,你怎么知道走不通?”西泽尔拒绝,然后反问。
    “我……”何禅一哽,他不知道。奇怪的是,当他看到希尔和他身下的阵法时,脑海中,就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个阵法不完整,行不通,会失败。
    不仅如此,希尔有几率会成为毫无理智、只知杀戮的堕神。
    “反正就是行不通,你到底去不去阻止?你不去我去。”说着,何禅不管不顾地就往前走。
    西泽尔再次伸手拉住了他。
    “我帮你叫醒他,但能不能中止,这要看他自己怎么想。”西泽尔在何禅甩开他手之际,强硬地掰过他的身体,紧紧盯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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