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第一次做爱是高中毕业。
    她没能和暗恋的男生在一起。毕业典礼那天晚上，那个男生前脚发了秀恩爱的照片，后脚她就在路口看见他牵着女孩的手走进去。
    做爱是吧？
    余昭去远一点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蹲在宾馆附近抽，但她其实一点也不会抽烟，吸进去就被呛得直咳嗽。
    高二的校霸正好也在那抽，那时候的男生总以为烟是好东西。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聊了起来。
    “你可以把我当成他。”他说。
    校霸和他还真的挺像，事后想起来，其实比那个小眼镜儿还要帅气。
    “进去了就不能反悔了。”他友善提醒。
    他先用一根食指在她下面扣，余昭软得直接挂在他身上。
    “嗯……不要了……”她哪里吃得消这样的逗弄。
    校霸看她娇媚，居然低下头给她口。
    “这可是好地方。”
    他捧着两条腿，一头扎进去，吻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剥开阴毛就开始来回地舔。
    “你看，已经湿了。”说着，就去吸。
    余昭扭着下半身，校霸跟她老鹰捉小鸡玩得腻了，就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紧的不可思议。
    “你是处？”校霸问。
    这时候，余昭才有那么点后来的戾气。
    “做就做，少废话。”
    校霸戴了套，直接插进去。
    下半身像有一万张嘴在给他做按摩，里面又湿又热，他一进去就矢了控，直接按在床上猛干了起来。
    “操，这么骚。”
    余昭的两团奶被他顶得掀起一浪又一浪。那时的余昭还不懂，这副身体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诱惑。她毫无克制地媚叫着，声音百转千回，听得校霸都快射了。
    “操，别几把再叫了。”他把食指和中指插到余昭嘴里，让她舔。
    余昭闭上眼睛，如痴如醉地舔弄两根食指  。下半身逐渐适应了异物感，配合着来回扭动，让校霸差点直接射在里面。
    “真骚。”
    校霸把她翻了个身，对准了洞又插了进去。
    这回余昭又忍不住叫出声音。
    “啊……别弄那里……不行……不行啊啊啊……”
    校霸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在余昭下身进进出出。
    “夹这么紧还说不要？”
    他顶得又快又狠，身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清脆响亮。
    “我大不大？”
    她又没吃过别的男生怎么知道大不大……
    “在想什么呢？老子操得你不爽吗？怎么不叫了？”
    校霸把肉棒拔出来又插了进去，往前慢慢地插，故意磨她。
    “好难受……”余昭摇着屁股呻吟。
    校霸笑了：“你难受个几把。明明想要得很。”
    “别说了……”她夹紧了嫩穴，希望把肉棒快速吸进来。
    校霸“嘶”了一声，在余昭屁股上打了个红印子。
    “妈的差点被吸出来。”
    相比较一直呜咽的余昭，这个校霸的话倒是十分密集。
    “跪好了不然不操了”、“你他妈倒是也用点力啊”、“操没让你夹这么紧”、“想让老子射我告诉你没门儿”、“别吸姐姐别夹了真要射了”……
    现在不是余昭和校霸，就是余昭和暗恋的男生在做爱，她把自己完全交给“爱的人”，完全屈服于欲望，哪怕她完全不敢回头看男生的脸，她甚至享受这样被后入，她可以永远在心里把背后的人当作他。
    她为了爽，后来背对着校霸，坐在他身上，但校霸一个翻身，又把余昭按在身下。
    “再会吸也只有老子操你的份。”
    第二天她头疼得厉害，天蒙蒙亮就醒了。翻了个身，发现动不了，校霸趴在她胸口。
    “起来。”
    她花了一分钟时间回忆了一下，然后把校霸推醒了。
    校霸翻了个身继续睡，余昭坐起身来，刚要下床，校霸又翻身翻回来，抱着她的腰，把她拉回了床上。
    “嗳——”余昭气得要锤他。
    “再睡会儿。”校霸说。
    睡你妈。
    余昭身上黏黏糊糊的，全是汗，胸口还有校霸的精液，干了之后更难闻。
    校霸被闹得睡不好，晨勃倒是正常地来了。
    挠挠头发，抓了余昭就要操。
    “给我吸吸。”
    哭过一夜，余昭根本不需要他了。她甚至看到那个跟他相似的模样就讨厌。
    她不要做，校霸非要做，射了一股又一股。嘴里，胸口，阴道里，全是精液。
    晨勃原本叁分钟能搞定的事情，弄了一个小时。
    校霸说可以帮她洗澡。
    “洗你妈。”
    校霸滚倒在床上：“再睡会儿。”
    余昭看着身上的斑斑点点，觉得自己廉价得好像充气娃娃。
    后来校霸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她的家庭住址，堵在她门口。
    “我爸马上就回来了。”
    “你爸根本不回来，你妈也要到很晚才回来。”
    大白天，校霸登堂入室。
    “你想干吗？”余昭问。
    回想到这一茬，余昭有点牙疼。
    “让我操一顿，我就放你走。”
    校霸一脸深情地，似乎自己是偶像剧男演员。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的逼操起来这么舒服。”
    现在回想起来，到底是男高中生体力好，文月叁十岁只能做一次，校霸每次顶得深，频率又高，虽然都只有十分钟，但好歹硬得快，一个小时能来好几趟。如果校霸不说那么多脏话，他们应该还能维持更久的友谊……
    回忆纷繁杂乱，到此为止了。
    余昭此刻躺在自己的卧室床上，身体被关山熠牢牢地抱住，好像六年前那个夏日清晨。
    “起来。”她推开关山熠。
    关山熠被推开之后马上又锁紧了胳膊。
    “我说松开我。”
    现在的余昭可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不会再被小伙子予取予求。
    “再睡会儿……好困……”
    余昭使劲儿推他：“去你房里睡，这是我的房间。”
    关山熠就像沾了水的绳子越捆越紧，他的声音从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
    “你知不知道……”
    余昭接着问：“知道什么？”
    “昨天晚上……我伺候你到叁点钟……”
    看看时间，早上八点，满打满算关山熠睡了五个小时。
    他接着补充：“七点不到还爬起来给你烧粥……”
    余昭的胸口被他的声音震得麻麻的。
    关山熠接着补充：“我就只想再睡一会儿……”
    余昭不知道从哪句话开始玩起了他的头发，半长的头发在手指上绕圈圈，一下子就拨了回去。
    也许是被余昭的小动作弄得睡意大减，关山熠支起了身体，趴在她身体上空，露出凶恶的表情，仿佛苏醒的野兽。余昭忽然被关山熠的身体笼罩，一时有些失神，他比她想象得还要像个男人。
    “再睡半个钟头起来行不行？”
    什么呀……合着虚张声势只为再睡半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