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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权臣家有神医妻》 于是,都心照不宣的什么都没有提。
不过她们这小团队倒是没有一直持续下去,后面小草去见了几位长辈。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丝竹管乐,轻歌曼舞,一副十足的太平盛景。
西迟那边求和的消息在这时候送到,将这盛景推到了顶点。
本来就不想跟西迟继续耗下去,西迟先扛不住提出议和,这自然是再好不过。
宣仁帝心情大好,邀众人同举杯,共祝祈朝盛世繁华。
之后的席宴越发的热闹,毕竟,今日实在是高兴,加上某些人宛如吃了柠檬,心里那叫一个酸,别的做不了,少不得要灌某些人几杯酒,这一喝多了,情绪难免就没那么克制了。
有些人显然都有些失态了,宣仁帝也没有说什么,众人大概也知道,今日这样的场合,就算是御前失仪——这么多人在呢,闹得过了,肯定也会有人制止——皇上也不会如何。
相比祈朝这边的热闹喜庆,六刈那一小撮人待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安静得很,看上去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当初宣仁帝大寿的时候,还敢嚣张的跟祈朝这边的人拼酒,如今是美食美酒都吸引不了他们,怨恨嫉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地位不同了,这待遇还真的是天差地别。
六刈人怎么想,祈朝这边没人搭理,说白了,让他们参加今日的庆功宴,就是为了戳他们心窝子的,没有直接上前奚落挤兑,已经是身为礼仪之邦的的最大宽容。
这样的场合,自然是没人闹幺蛾子,热热闹闹的从头到尾。
离了宫,在接下来的几日,自然也会很忙碌,毕竟离开了那么长时间了,各种人情关系都需要处理处理,再有,不管是那些医护人员,还是逐渐的“分科”钻研学习的大夫,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就停止学习,相反,规模还更大了,更加的系统化。
部分人甚至开始往地方上输送,而相应的“学院”在皇城周边的府城也渐渐的开展起来,只要一直做下去,必然辐射更广的范围,似能能瞧见日后医疗这一块兴盛的模样。
据说这里面大部分事情都是谢三爷在处理,这位“手伸的够长”,也的确是没堕了他昔日的威名,一直这么下去,他与六部尚书齐名,指日可待了。
忙碌的自然也不会只是小草,与六刈的“和谈”也正式开启,六刈“穷得叮当响”,也就不指望他们能赔款什么的,但是被祈朝占领的地方,想要拿回去,也是不可能的,然后,最大的可能就是纳贡,六刈穷归穷,但是马牛羊皮毛这些那也都是好东西。
想想六刈人昔日对祈朝的所作所为,他们彪悍,骨子里更傲气,沦落到割地纳贡的地步,那就等于敲碎了他们的傲骨,然而,祈朝也绝对不是善茬子,要的东西只会多不会少。
与此同时,该清算的也要清算,比如说,依旧还吊着小命儿的黎若水,以及教出这么个闺女的黎家,不管黎家的两位大人是不是为人正派,但黎家出了这么个女儿,他们都得跟着吃排头,相应的,黎若水依旧还挂着平津侯府儿媳的名头,哪怕是在之前,平津侯府已经放出了她急症身亡的消息,没将她休了,没将她从华家除名,她就还是华家的人。
——可以想象,当平津侯府的一干人知道黎若水的所作所为之后,那脸色是何等的精彩,平津侯夫人是直接晕厥过去,而华柏辰是直接吐血。
华柏辰是被前所未有的悔意没顶,以前或许也后悔,但从未如同如今这般,这个女人,毁了平津侯府,华氏一族的声誉,他华柏辰更是成了最大的笑柄,尤其是在所有事情暴出来之后,有人拿昔日跟黎若水之间的事儿当谈资——虽然其实只是暧昧关系,在他们嘴里说出来,就夸大了无数——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一桩风流韵事,对华柏辰来说,那又是一记重锤,是敲得他头昏目眩。
随之,魏亭裕又着手为那些诗词正名,彻底将黎若水钉在耻辱柱上。
黎若水劣迹斑斑,本身破绽也很多,完全经不起推敲,所以,都不用很用心的去编造什么——哪怕那些瑰丽的诗词,被埋没一两首不奇怪,埋没那么多,还偏生被人整理在一起就很奇怪了——世人还是轻易相信了她是窃贼的事实,文人多清高,对这种事格外见不到,包括黎家、华家都被他们口诛笔伐。
华柏辰这一回直接吐血晕厥,原本被黎若水的才气吸引,那还勉强能挽尊一星半点的,结果呢,她非但是一无是处,还卑劣不堪至极,这一下对华柏辰的打击,简直就是毁灭性的。
见他这个样子,平津侯府的人也不好再责怪什么了,只是对黎若水,那真正是恨毒了,若是人在跟前,非得将她生撕了。
不过也就是这时候,魏亭裕很贴心的将毫无价值的黎若水交给了平津侯府,毕竟,黎若水实际上也没做危害祈朝的事情,关于梁明,她知道的也有限,大概也就是从祈朝到六刈一路上的事情,他在六刈做什么,她一概不知,榨干了剩余价值,到底还是平津侯府的人,还回去也是应该的。
可想而知黎若水会是何等的凄惨,相信在不久后就会彻底的从这个世上消失。
倒是平津侯府跟黎家,是彻彻底底的结了死仇,逮着机会就要找黎家麻烦,黎家也是自知理亏,闹大了在宣仁帝那里也是没脸,多有避让。
黎家上下自然也是对黎若水恨得要死,事实上,她对黎家的影响其实更大,出了这个低劣,下贱,不知廉耻的女儿,其他女儿的名声也严重受损,已经出嫁的,甚至都有一个被休了回来,那没被休的,婆家也半点不再顾忌黎家的权势,原本的当家主母,沦落到连下人都不如,便是如此,也只能忍耐,暗地里抹眼泪咒骂黎若水,也半点不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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