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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帝少您家夫人请签收

    落熙熙紧紧的环住他腰,眼泪又再次不受控制的簌簌往下掉着,当她忆起往事以后,第一眼看着他毫无声息的模样,她害怕了,害怕久别的重逢只是昙花一现,心被揪得高高的,仿佛又要掉进深渊般的恐惧侵袭着他的神经,刺痛了她的心。
    老为什么总是喜欢和她开玩笑…
    可是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无论如何,她都要治好他,那怕是要她的命!
    半响。
    落熙熙都没有听到他回答,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缓缓的抬起想要看看他。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呜呜…你别吓我好吗?”
    ……
    …
    第180章 冰火两重天
    ……
    帝少爵只觉得体内两股力量相互的横冲直撞着,一会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放进了梵烬地狱,被滚烫的熔岩灼烧着,一会又像涓涓细流的溪,忽然间被冻结成冰,这种并不陌生的蚀骨之痛蔓延全身。
    痛…
    四肢百骸的痛。
    痛进血液,痛致骨髓,就连灵魂都不痛的为之颤抖。
    这种冰火两重的痛让男人微仰起头,身体不受控制的抖着。
    渐渐的男人额头开始泌出细密的汗珠,只见他眼中冲血,头上青筋乱,极力的隐忍,脸色苍白的吓人,唇角已经被他咬破,流出了鲜红血,尽管如此还是仰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嗯……”
    落熙熙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
    她泣不成声的呼唤着,紧张不已的拉过他的手,开始替他把脉。
    “老公……老公!”
    落熙熙脸色越来越沉重,手忍不住抖了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他体内会有这么多毒素,其中两种最为霸道的连她都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每一种都霸道的能人致人于死地。
    他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一瞬间,悲痛的情绪从心底缓慢地扩散出来,像是一滴墨水滴进无色的纯净水里,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把一杯水染成黑色,心里难过的像是海绵蓄足了水,一碰就会溢出来。
    “老公,老公…呜呜…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额…熙不哭,……老公…老公没…没事。”
    帝少爵气息微弱,靠着本身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剧痛对着落熙熙淡淡一笑。
    一系列的动作,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眼神越来越恍惚,人影变的重重叠叠,但是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桎梏着她的腰,未曾有一点松动。
    “老公…医生…医生!”
    落熙熙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着汗,朝着门口大喊着。
    门外,刚刚好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的几人,正好听见。
    “哐当!”
    方青闻声,都没想直接推门而入。
    “嫂子,怎么了…怎么了!”
    “快……快叫医生,帝哥哥毒发了!”
    落熙熙声音沙哑的紧张催促到,眼泪死命的往下掉着。
    “快…给他找打一针镇定剂。”
    医生后脚垮了进来,快速的吩咐着身后的护士。
    病房内瞬间忙碌起来,气氛一片紧张。
    楼月芯提保温桶走了进来,刚好撞见了这一幕。
    “哐当……”
    手上的保温桶瞬间掉落在霖上。
    “……熙!”
    几人中,她一眼就看到了病床边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震惊的不能自己。
    而痛苦中的落熙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无助地看着护士一针又一针的扎着。
    她的声音轻柔的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老公,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挺过来的对不对,我们才团聚,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你一定要好起来,你不是的要给我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吗?我还等着呢………!”
    他实在撑不住了。
    身体里两股力量,愈演愈剧烈般的燃烧着,然后又冰封,不知疲倦的反复在反复的吞噬着他的一切,他想要咬紧牙关,像以前一样这些都吞进去。可意识却越来越混沌,脑袋空白,眼前更是漆黑一片。
    虽然能隐约听见外界女子传来温柔的声音,可却听的不真牵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管,希望能够快点脱离这冰火的炼狱之福
    他累了。
    真的,好累!
    另一边落熙熙不断地叫着他,安抚着他。
    楼月芯吓得早就慌了神,再次见到儿子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捂着嘴,眼泪哗哗忍着让自己镇定下来。
    当她余光再次看到落清依的时候,情绪如火山般喷发一样,瞬间崩溃。
    “你怎么在这里!”
    楼月芯如同发了疯一样,冲了上去。
    “你给我滚,滚啊!这里不欢迎你!你就是个害人精,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呜呜……”
    她情绪偏激的指着门口,咬牙切齿的对着落清依吼道。
    …………
    第181章 入骨相思知不知
    ……
    楼月芯的话如同晴霹雳一般落了下来。
    她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闪电狠狠的霹过,文一声炸开了火花。被人再次揭开伤疤,心脏剧烈抽搐,喉咙口像是有一根刺堵着,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抱着宝的被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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