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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清穿之团宠七阿哥

    康熙撇了撇嘴,他的小七会被人蛊惑?
    怎么可能,小七去蛊惑别人还差不多!
    这么想想,好像他以前担忧的事情确实没什么必要,只要小七自己立得住,福晋姓什么重要吗?
    就凭小七这性子,塔娜嫁过来之后还不得是服服帖帖一心只为小七着想?
    若是科尔沁的人当真有什么野心——
    康熙摸了摸下巴,那岂不是正好解决了小七不肯上进的问题?
    他一心只想着不能助长科尔沁的野心,却忘记了他的小七最缺的就是野心,当真是一叶障目了。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朕也不勉强你,”康熙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意,“朕听着你倒是对科尔沁的事儿挺了解的,你不是说科尔沁亲王的继位人选大清可以插手吗?那此事朕就交给你办了,若是办不好,呵呵,指了婚的也不是不能改的。”
    胤祐:……???
    怎么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不是在说他的婚事吗?怎么就变成他要负责处理科尔沁的事儿了?
    汗阿玛,您知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啊!
    康熙要的就是胤祐不能避嫌,这人嘛,手里的权利越大,野心自然就会越大,今儿他叫小七拥有决定一部亲王的权利,等他尝到了甜头,难道还会对于储君之位无动于衷?
    等小七有了野心,自然就懂得上进了,这件婚事来的当真是恰到好处!
    虽然说康熙已经与胤祐说定了婚事,但毕竟鄂缉尔新丧,指婚的圣旨要等到丧礼之后才会送往科尔沁部,此事暂时还可以放一放,而如今还有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等着康熙处置,那就是太子和袁庶妃的事情。
    这件事发生之后,胤祐曾以密折告知康熙,当时正值与噶尔丹交战之时,康熙没有心思管这些小事,便令胤祐先行将太子和袁庶妃分别看管起来,袁庶妃供出的太子在宫中的人手,也一并收监,等他回来再行处置。
    在回到宫中半月之后,康熙终于腾出时间,叫人将袁庶妃带到了养心殿。
    依旧是袁庶妃每次“侍寝”跪拜的那个小佛堂,依旧是康熙坐在榻上,而袁庶妃跪在地上,不同的是,被关押了许久的袁庶妃,再不复当初的楚楚动人,也不再唱起那夜夜不停的美妙歌声,如今的她头发散乱,衣服破旧,眼神迷离,竟是有些疯癫了的模样。
    康熙缓缓转动手中的佛珠,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许久才叹道:“你果然很像她。”
    袁庶妃慢慢抬起头,直视康熙,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微笑:“我当然很像她,入宫之前,我曾经对着她的画像学了好久好久,还有人与我细细的说了她的喜好习惯,我就这么学啊学啊,好像我真的就变成了她一样。”
    袁庶妃的眼神里带着恨意:“他们以为你爱她,所以才这般□□于我,希望我能够代替她获得你的宠爱,可是他们都错了,你根本就是个冷血的怪物!你将我困在这宫里,表面上做出宠爱我的模样,让我受尽了后宫嫔妃的嫉恨,可实际上呢,你却根本不曾碰过我!”
    康熙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看着袁庶妃的眼神不像是看自己的女人,而像是在看一件物什摆设,尽管这件摆设已然蒙尘,可他却没有丝毫想要去擦拭的欲望。
    “教导你的人,没有告诉过你她的身份吗?”康熙淡然的问道。
    袁庶妃嗤笑了一声:“当然告诉我了,她是你的姐姐!真想叫那些将你奉若神明的人都知道知道,至高无上的万岁爷,其实就是个对自己姐姐有非分之想的龌龊之人!”
    康熙也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那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她是被朕亲手斩杀的呢?”
    袁庶妃倏然一惊,坐倒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她不是病死的吗?”
    “索额图是不是跟你说,朕一直对于她的死耿耿于怀,心有余憾,所以叫你装作她的模样,来接近朕,蛊惑朕,以为朕会念及旧人,恩宠于你,让你有机会替赫舍里家办事?”
    康熙是真的在笑,仿佛想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赫舍里氏随口说出来糊弄他的话,没想到索额图这么多年来竟然一直当真了。你知道朕每次看到你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朕在想,你是不是与索额图有仇,才会叫他送进宫来找死。”
    康熙口中的一切完全颠覆了袁庶妃的认知,让她如遭雷击,她下了那么多的苦功夫,将自己几乎变成的另外一个人,难道就只是为了进宫找死吗?
    “我不信,如果你不爱她,为什么要杀了她?”袁庶妃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迫切的想要去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笑话。
    康熙看向袁庶妃的目光中带着厌恶:“因为她跟你一样寡廉鲜耻!朕与她虽非血亲,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也有姐弟之情,可她却为了叫朕放过她的丈夫对朕下药,行苟且之事,意欲要挟,所以朕便亲手杀了她,皇族血脉不容混淆,她活着就是对朕的侮辱!”
    这般辛秘之事,康熙竟是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若袁庶妃还有些脑子,应该会明白,这便是康熙不会叫她活着走出这间小佛堂的意思了。
    可袁庶妃此时心神大乱,跟本没有心思去想这些,甚至还不知死活的追问:“可索额图说,你因为她的离世夜不能寐,还多次亲自祭奠,你怎么可能对她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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