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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今天大佬也在下跪呢哦

    想着想着,靳简寒出声问云迟:“云总,你晚上给我们做什么吃的?”
    马上就要睡着的云迟唰的睁开眼:“???”
    放他爹的屁。
    他大老远飞回来,落地就帮外甥找媳妇,时差还没倒回来,还他妈的得回家给他们做饭?
    云迟没好气地说:“随你们点吧,不能超过六道菜。”
    “……”
    开车的曲钟都给听笑了。
    弦歌儿则听得有些饿了,一边感觉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但不管了,不想了,没想起来就说明不重要。
    **
    同一时间,东城的靳老爷子,正被靳简寒派去的谢沭和傅正诚陪着。
    靳老爷子回公司已来不及,开董事会的视频会议,台上的小曲同时也未停。
    北区的施子傲,被靳简寒安排过去的施宁顺利找到。
    在被别人救之前,要先自救。
    施宁跟着靳简寒的人找到施子傲时,施子傲很乖,任由那些人招呼他上牌桌,施子傲依然没动。
    靳氏集团,周文翰律师正在参与董事会。
    靳氏的章程确实特别,董事长可以不亲自出席,可以视频参加会议,靳简寒也可以进行委托,委托周文翰代出席。
    一切都如靳简寒回答靳文斌的那句话:
    他不会做选择,他,全都要。
    周文翰正在会议室里展示靳简寒的委托书时,忽然有人敲门。
    弦瓷与弦盛二人进来,巡视一周,没看到靳简寒。
    弦瓷amp;弦盛:“……?”
    狗蛋儿的小男朋友呢??
    **
    远在西郊刚坐上车不久的弦歌儿,冷不丁突然想起来她爸和小叔,说要去靳氏集团表示出资支持靳简寒。
    弦歌儿:“……”
    完了,她爸和小叔去支持靳简寒,靳简寒却没在公司。
    好尴尬。
    弦歌儿拉过靳简寒胳膊,小声说:“寒哥哥,和你说件事。”
    靳简寒特别喜欢听她柔软的声音,侧过耳朵听:“宝贝说。”
    听到“宝贝”,弦歌儿害羞得脸红红。
    弦歌儿将小嘴巴凑到靳简寒耳边说:“我爸和我小叔现在正在你公司,带资去支持你的,说要做你强有力的后盾……我本来是要给你个惊喜,但没想到发生了这点小意外。那个,他们俩有一点点小气,本来是要去支持你的,你却没在公司,我要提醒你一下下。”
    靳简寒:“……?”
    靳总有了不好的预感。
    弦歌儿说着就乐了:“提醒你,没准他们俩一气之下,决定让我本科后再读个硕士,硕士毕业后,没准还让我再读个博士,三十岁再结婚什么的……寒哥哥你有个心理准备啊。”
    靳简寒:“…………”
    这真是。
    那必须得将领证这件事,尽快提上日程了。
    第94章 . 恋爱了 抱一会儿。
    毫无疑问, 董事会的结果是,靳简寒成为董事长,接管整个靳氏。
    陈之盛作伪证, 周文翰律师拿出确凿证据, 陈之盛被当场开除。
    靳文斌最大的底牌是庄沧,而庄沧涉嫌贿赂以及非法拘禁, 底牌成了废牌;陈佳琪与其父临时倒戈;施家施老最终选择中立旁观,未施以援手。
    靳文斌满盘皆输。
    靳氏集团大换血, 就靳简寒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没有将靳厚淮和靳文斌踢出靳氏,但靳厚淮与靳文斌也留不下去。
    因为云迟回来了。
    云迟亲自回国,为姐姐云珊向靳厚淮讨公道,第一个找的就是靳厚淮。
    云迟比靳简寒更狠, 直接将靳厚淮家暴与被绿的丑事给曝光了。
    靳厚淮活了大半辈子,到老落得个难看收场, 只能躲起来, 不再出门, 不再见外面的任何人。
    对外说是退休归隐,实际就是承受不了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
    而靳文斌,他从前就没少在靳厚淮面前煽风点火,让靳厚淮对靳简寒下手不留半分情。
    云迟自然不会也不会对靳文斌手下留情,最终逼得靳文斌变卖自己的房产动产补窟窿, 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靳家的这场斗争, 终究靳简寒大获全胜,成为最大的赢家。
    **
    靳简寒初接手靳氏,需要忙的事情非常多,早八晚十, 忙得弦歌儿都要中午去给靳简寒送饭,俩人才能多见面一会儿。
    不过弦歌儿这次没再觉得靳简寒忙得忽视她了,靳简寒才二十多岁,这年纪当然要拼一拼,总不能每天和她坐在家里看电视吧。
    年轻时的靳简寒事业为重,她完全可以理解,并且百分百支持。
    而且弦歌儿也有她的小事业,抽空和萧唐见面聊细节,靳简寒也给予了她全部的信任,百分百支持。
    两人之间互相信任与支持,每天虽然很忙,但感情却是日渐浓烈,小日子也越过越甜蜜。
    **
    周六下午,靳简寒要按老规矩回靳家吃饭。
    午睡过后,靳简寒先醒来,稍微整理一下,准备出门回靳家。
    路过弦歌儿房间时,看到弦歌儿房间门敞着,靳简寒在门口犹豫两秒,还是悄声进去看她。
    弦歌儿在床上睡得十分有……艺术感。
    她睡裙很乱,但穿着打底裤,没有走光,她也不愧是学舞蹈的,两条纤细长腿摆得快劈叉了,脑袋还后仰着快折九十度了,在睡梦中摆出了个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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