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怪物全都围了上来,易溪须得谨慎以待,“快走!”
    江清芷拿出飞剑,带着谢晏御剑离开。
    正在同怪物战斗的易溪见江清芷安然离开,心中不免松了口气。
    “呀哈哈哈!!!”离开南山镇范围后,江清芷听到身后传来了诡异至极的笑声。
    江清芷眉心紧皱,来者必定是敌非友。她加快御剑的速度,只想带着谢晏尽快离开。
    丝丝诡谲的气息自江清芷的身后追寻而来,就像是在追寻猎物一般,将江清芷逼近了一处角落。
    江清芷试过攻击那到气息,根本无用。
    眼看对方距离她越来越近,江清芷心下一狠。谢晏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挣扎着说道:“清芷,你放下我,自己快走!”
    江清芷对谢晏露出了一个灿然的笑容,“每次都是你保护我,也让我保护你一次。”
    谢晏满面恐慌想,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江清芷的一张符箓轻而易举定住了身形。她低头,吻轻轻落在谢晏的唇角,“我不会有事的,等我回来。”
    江清芷将神色绝望的谢晏独自放在飞剑上,给飞剑注入了大量的灵力,然后给飞剑贴了张隐匿符箓。眨眼间,飞剑以及谢晏全都消失不见。
    江清芷回首注视着身后的诡谲的气息,拿出了大量的符箓。符箓爆炸间,天地之间恍若盛开了一场盛大的烟火。
    第79章 全文完
    等到谢晏身上的符箓灵力耗尽的时候, 他已经到了魔域。在江清芷独自拦住偷袭者,将他送往魔域的路程中,谢晏每时每刻都感觉自己心如刀绞, 五内俱焚。
    江清彦从玉简中得知了谢晏和江清芷路途被攻击的事情, 赶到魔域之时,只见到了面色惨白, 双眼泣血,身上被绝望笼罩, 似乎下一秒就要毁天灭地的谢晏。
    江清彦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急声问道:“清芷呢?”
    江清彦此时的情况也并不好,身上多处受伤,伤口处流出了褐色的血液,应该也是被怪物所伤。可能是因为江清彦已经服下过怪物的血液解了毒素, 所以才能行动自如。
    谢晏见到江清彦,双眸中猛然出现了一抹亮光, 就像是抓住了世间的最后的一丝希望, “快点帮我解毒, 我要去救清芷。”距离他们遇险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江清芷可能还在与对方周旋,亦或者已经逃脱。
    江清彦拿出瓷瓶将怪物的血液喂给了谢晏,谢晏服下血液后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只是手脚发软, 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江清彦扶起谢晏, “你和清芷是在哪里遇到袭击的,你说地点,我带你去。”
    谢晏知道多浪费一秒钟江清芷就多一分危险,他指出方向和江清彦一道赶去了密林遇险的上空。空中已经没有了江清芷的身影和气息, 只余风声飒飒。
    谢晏脑海中一片空白,心中有股强烈的痛感浮现出来,密密麻麻,直到布满他的整个心房。战斗已经结束,江清芷却没有回去,也没有去找他,这意味着江清芷凶多吉少!想到这个可能性,谢晏就感觉呼吸困难,他的面上满是绝望,熠熠红眸中的火焰似乎也被熄灭,只剩下空洞与茫然。他感觉到神魂似乎都要脱离躯体而去。他踉跄着步伐在密林中四处寻找,却没有任何结果。
    江清彦心中也极其悲痛,但是相比较谢晏的崩溃,江清彦将这些时间查询到的所有线索联系起来,脑海总灵光一闪,“清芷应该还活着。”
    谢晏茫然看向江清彦。
    江清彦将谢晏带回了魔域,“清芷很少与人结怨,几乎没有什么仇家。再加上偷袭你们的人还能指挥怪物,应该与法阵主人有关。等我回魔域证明了法阵主人的身份,应该就能知道是谁抓走了清芷,想要做什么。”
    谢晏听到江清芷可能还活着的时候,谢晏总算恢复了一点意识,他哑声问道:“这样太慢,清芷处境危险,不能浪费时间,我们要分头行事。”
    谢晏问道:“你怀疑法阵主人是谁,可能会将江清芷带去哪里?”
    江清彦似乎是厌恶法阵的主人,一想到他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法阵主人可能是上一任魔尊逢苍。”
    “逢苍修为是修真界中的佼佼者,修炼魔功的时候却突然走火入魔,功力大减。当年虽然是死在我是手上,但是我心中一直对逢苍死亡之事存有怀疑。直到见到山洞中的法阵主人的住所,与逢苍的住处习惯极为相似。”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死,但我想应该和神魂夺舍一事相关。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在阴石沟的山洞中。”
    谢晏听到阴石沟三个字就迈步脚步想要离开。江清彦阻拦道:“若是逢苍真的在阴石沟,那那些怪物可能全部受到逢苍的控制,你去了也是送死。”
    谢晏头也不回地离开,声音从清风中远远传来,“就是死,我也要和清芷死在一起。”
    江清彦轻叹了一口气,马上转身回了魔域。谢晏这样瞎来纯粹就是去送死,要想救出清芷和谢晏必须要更全面的布置。
    江清芷此时在山洞中悠悠醒来,她记得在密林上空符箓全都使用完之后,没有伤到来人分毫,然后一道阴冷诡谲的气息突然靠近了她,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江清芷四下扫视了一眼,嘴角不仅抽了抽。她再次被人绑缚在祭祀法阵的石柱上,祭祀台下就是血池。血池四周则是围了一圈又一圈的怪物,看得江清芷头皮发麻。不过怪物倒似在忌惮什么,全都趴伏在地上,不敢弄出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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