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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种田后嫁了个傲娇夫君

    “禁......禁术......”有圣女殿的弟子脸色大变,惶然地呢喃着,“怎么会这样?灵韵长老怎么会修习禁术?”
    这下,灵韵就是想抵赖,也百口莫辩了。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杀了水月长老,圣女殿为她独尊,修习禁术又如何?触犯族规又怎样?
    谁能动得了她?
    到时候,顺她者昌,逆她者亡!
    一念至此,灵韵出手越发狠辣。
    小白和阿紫只是为了逼她使出禁术,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用再爪下留情了,直接把灵韵的脸给挠花了。
    灵韵毒入心脉,猛地呕出一口黑血,水月长老一掌打在她的心口,差点震断了她的心脉。
    灵韵捂着心口,倒在地上直吐血。
    水月长老冷沉道:“修习禁术,谋害圣女,灵韵,你可认罪?”
    都到了这步田地,灵韵还是嘴硬道:“说我谋害圣女,你有什么证据?”
    “水月长老,会不会弄错了,圣女若没有与人私通,为何要逃出圣女族?当年,芳华长老亲自给圣女验身,圣女确实生育过。”有圣女殿的弟子质疑道。
    容九道:“长老一直觊觎圣女之位,处心积虑要毁了圣女,那时候,圣女因窥探天机,遭到反噬,折损了修为,长老借机暗杀圣女,又命我找人伪造书信,诬陷圣女与人苟且私奔,圣女受伤不敌,才不得不离开圣女族。”
    谁也没有想到真相居然会是这样。
    灵韵都修习禁术了,谋害圣女,也不是不可能。
    但还是有人问道:“圣女既然没有与人私通,为何又会与人生儿育女?”
    “主子离开圣女族后,去了西夜,被夜帝所救,两人日久生情,才生下一双龙凤胎。”
    声音刚落,进来两个陌生的年轻女子。
    若不是熟悉梅护法的声音,容九都认不出她和无尧。
    她们恢复了本来的容貌,灵韵惊愕地瞪大眼睛,脱口就道:“你们没死?”
    第2304章 关入地牢
    梅护法冷冷地看着她:“你都没死,我们又怎敢早你一步?今日,新仇旧恨,我们算个清楚!”
    灵韵笑容阴鸷:“可笑!可笑至极!你们两个圣女族的罪人,跟本长老清算旧账,好啊,我们就好好算一算!你们勾结莲护法,假死逃出圣女族,之后,又跟平阳郡主串通,偷偷潜了回来,与水月联手,设局诬陷本长老,真是好谋算啊。”
    “你不用倒打一耙,当年的真相如何,你心里最清楚。”
    “修习禁术已触犯族规,多一个罪名,少一个罪名,于本长老而言,都没有区别,终究都是难逃一死,若真是我谋害了圣女,我认了就是,可我没有做过,你们休想诬赖我!别为了给圣女洗罪,就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都觉得灵韵不可能谋害圣女。
    沈丞神情淡淡,缓缓道:“你不认,不是因为你清白无辜,是你明知自己死路一条,再难挽回,你活不了,也要圣女背负骂名,受千万人唾弃,你一死,圣女永远也没有办法再洗清污名。”
    心思被揭穿,灵韵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你说本长老谋害圣女,你有什么证据?”
    “莲护法就是人证,当年,你找人伪造书信,虽然那人已经死了,可只要开棺验尸,就能知道他真正的死因,一个人活在这世上,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找到他的手札、书画,再跟那些书信对比,就能确定当年圣女与人私通,是受你陷害。”
    灵韵捏紧拳头,眼睛眯了眯:“受我陷害?我看是你们是栽赃我吧!”
    容九已经从莲护法口中知道了那人的身份,道:“那人叫贺成,住在城南天水巷,我杀了他之后,把他埋在他家的后院。”
    水月长老当即命人去天水巷。
    灵韵怒急攻心,恨不得扭断容九的脖子,狰狞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本长老活不了,你也一样要死!你以为你出卖本长老,就能置身事外?蠢货!”
    灵韵这话,等于是承认,是她谋害了圣女。
    没有何老在一旁指点,她果然沉不住气了。
    容九唇角勾了勾。
    人群中一片哗然,真不敢相信,灵韵身为圣女殿的大长老,竟然做了这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修习禁术,谋害圣女,她这是要上天吗?
    灵韵耳畔一阵“嗡嗡”作响,全是对她的谩骂和指责,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勃然大怒,脸色黑沉了下来。
    沈丞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伪造书信,陷害圣女,与你而言不难,可要暗杀圣女,你当时只一个小小的护法,哪来的势力?”
    灵韵脸色瞬变。
    沈丞又接着问道:“在你背后出谋划策,助你一臂之力的人是谁?”
    灵韵还打算让何老救她,又怎么会把他供出来:“什么出谋划策之人,没有!”
    沈丞对水月长老道:“不如先关押地牢,慢慢审,总会水落石出的。”
    水月长老也是这么想的,叫了两个弟子,将灵韵和容九关入地牢。
    第2305章 一颗废棋
    容九现在顶着莲护法的脸,只能跟着灵韵一起被押入地牢。
    灵韵现在还不能死,水月长老喂了她一颗玉漱丹之后,废了她一身的修为。
    没有了修为,就如同废人一般,灵韵背靠着墙壁,坐在稻草之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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