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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冷血杀手的哭包小美人》 他料想得没错,那只命运的大手早早就将他与婵儿牢牢地系在了一起,从他们出生开始,他们就密不可分、一脉相承,而穿过重重迷雾之后,他们也终于能相依相许,生死与共。
他满怀感激地紧了紧臂中的姑娘,将头俯下去,吸了一口她唇间甜甜的气息,此生,她便是他的归宿,他的家园,他身心的安放之所。
而对于他的父亲大晋帝,李允心里除了深深的怜悯,并无更多旁的感受,大晋帝将江山拱手相让,以换取他的性命,殊不知,这个用江山换来的儿子,却最终沦为了这江山统治者的刀。
只是,李允想不明白,宋庭轩当日收留他时,是否已知晓了他的身份,是否如杜明浩利用婵儿一般,将他视为挟持宣德帝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在明月堂成长的漫长岁月里,宋庭轩极少与他提起隐山寺,他不提,他也便不问,那四年的光阴便恍如尘烟一般湮灭在脑海中。
如今回头再看,冷酷寡情的宋庭轩突发善心收留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实在是件奇怪的事,而当初他安排他去刺杀伍飞宇、唐仁,或许确实也意有所指吧?
他想让他看清,这大梁国的皇权究竟有多污秽。
只是斯人已逝,他已然无法再向他问明白。
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将那陈情书找到,再将阴毒的端王扳倒,届时将贤王推上龙椅,他也便能与婵儿安心地过自己的生活了。
李允思量了一阵,靠在小姑娘的头顶小寐了一会儿,睁眼时天已蒙蒙亮。
第二日三人又去了那融洞,前前后后又找了一通,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线索了,李允没撤,又带上婵儿再去拜访寺里的住持,想让他通融他们去看看隐山留下的遗物。
那隐山可是经历两朝风雨的得道高僧,他的遗物岂是寻常人想看就能看到的,住持自然是一口回绝。
李允只得掏出那块明黄色的小儿肚兜,以隐山寺安危及大梁社稷相胁迫,才逼得住持点了头。
随后两人在两名和尚的监督下,进了隐山生前住过的禅房,在一堆简陋的衣物及经书里细细察看了一番,依然是毫无所获。
从寺里出来时小姑娘面色黯然,李允也略略显得沉重,等在寺外的魏云飞一眼看出两人没找着线索,也垂着膀子往山下的台阶走。
行至马车处,魏云飞垮着脸问李允:“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好似退无可退了。”
李允看了一眼白晃晃的天色,暗暗叹了口气:“先去山外的客栈休整吧,再想想办法。”
所有的线索他都捋顺了,眼下只是需要证据而已,而那封陈情书便是铁证。
李允将婵儿扶上马车,自己随后也上了车,魏云飞扬鞭赶马,朝山外的客栈快速驶去。
山外有一座叫扬坡的小镇,刚过年关,家家户户正在家中团圆,街上甚是冷清,几乎没几个来往的行人,许多店铺都关着门,魏云飞将马车赶到街尾,才找到一家不打烊的客栈。
接连几日的奔波与劳累,三人身上皆有了疲惫,进入店中用完了饭食,便各自回房歇息。
才入得屋中,小姑娘便脱下了身上的披风,抬起瓷白小脸,指着屋后的盥室笑吟吟地说:“哥哥,我想和你一起沐浴。”
洗个舒坦的热水澡,人也会精神许多吧,她想让心事重重的哥哥开心起来。
李允听得心头一颤,喉头的气息立马有些发紧,嘴里却喃喃着:“我怕……婵儿我……。”
小姑娘踮起脚勾住李允的脖子,在他耳衅低低地说:“哥哥若是忍不住,要了我便是,没关系的。”
“不行的……婵儿。”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他怕她怀孕,怕坏她名节。
小姑娘怕痒,偏着肩膀躲过李允的嘴唇,嘻嘻笑着:“那哥哥陪我沐浴总可以吧?”
“好。”李允有些不能自已,随后一把抱起小姑娘,走向屋后的盥室。
盥室与客栈的热水房相连,李允将小姑娘安置在屋内的软椅上后,便用木桶去给她提热水,不一会儿,便将那硕大的浴盆装满。
屋内虽白气氤氲,但仍感觉有“嗖嗖”的凉风穿过,李允将四面的门关紧,继而给小姑娘一层一层地脱掉衣裳。
她的身体,他触摸过、爱抚过,但如此一览无余地在灯下看着,那冲击力仍是让他霎时就有了反应。
她美得就恍如是一只狐妖。
小姑娘却对自己的美浑然不觉,“嘶嘶”地吸了口凉气,埋在李允胸前:“哥哥,冷。”
李允拿过一旁的长巾,一把将小姑娘包裹起来,继而横抱着走向浴盆。
小姑娘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喉头处轻咬,还一边低喃:“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好想要呀?”
李允气息颤动,哑着嗓子“嗯”了一声,继而连人带长巾放进浴盆里。
盆中的热水一阵荡漾,溢出来,染湿了他的衣袍。
小姑娘不适应突然漫过身体的热水,如上次一般吊住李允不松手,喘了几口气,嘴上却仍不消停,恶作剧般地问:“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又想了?”
李允揽着湿漉漉的姑娘,心里霎时也变得湿漉漉的了,他扭头飞快地咬住了小姑娘的唇,咬得有点狠。
小姑娘喘不过气来,小手捧住李允的脸将他推开,红扑扑的脸上弯出甜甜的笑容:“哥哥很早以前就想这么亲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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