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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1997[治愈]

    他拉开她的手,“你好好照顾孩子,我开车回去。”
    潘美静:“开车?那么远呢,你一个人怎么行,那不如叫上司机还能换一换。”
    韩卫新:“没事,路上有旅馆住宿休息。”
    潘美静又急了,“新哥,那些旅馆不干净,你可注意点。”
    她听弟弟潘美正说那些旅馆都有卖Y的,专门服务跑长途的男人,还有洗头房、洗脚店的,都不干净!
    韩卫新微微皱眉:“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
    他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潘美静追着送出去,看他拎着提包头也不回地下楼出去,她趴在门框上就开始哭。
    潘妈忙把她拉回来,免得让邻居看笑话,“你也真是的,干嘛非要砸暖壶?”
    潘美静不承认:“妈,怎么你也说我,我那不是手滑了吗?”
    潘妈:“现在也没外人。”
    潘美静:“我、我就是来气。不就是忘了打电话嘛,你看小狼崽子那吃人的样儿,他骂我滚,妈,你说我能不气吗?”
    潘妈:“你也是,不就打个电话,至于吗?”
    潘美静:“我就是忘了,你怎么也不信我?”
    潘妈:“你到底是忘了,还是突然耍点小聪明,咱也不说了。当初你非要跟他,我不同意,他和前头那个感情有多好你也看在眼里,你不膈应,我还膈应呢。大儿子一来气跑去乡下,这是出息好了,要是没出息好或者出点啥事,你看韩卫新恨不恨你。”
    潘美静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妈,亲妈,你怎么也帮着他们挤兑我呀?是我的错吗?那不是钱莉莉来说闲话吗?是她说的,听她在警察局的舅舅说,陆云阳好像是跳河自杀的,报道却写成失足落水,是怕影响不好,毕竟她也是艺术团知名舞蹈家嘛。”
    潘妈戳了她一指头,“你呀,你呀。当初我和你爸不同意你跟韩卫新,你说非他不嫁,只要嫁给他什么都可以接受。怎么的就受不了前窝孩子了?”
    潘美静也不狡辩了,拉着脸,“妈,那你说谁不想和自己爱的男人过二人世界?谁不想厮守终身?中间有个拖油瓶,整天给你找事闹脾气,拿你当仇人,那日子还怎么过呀?再说了,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心情就不一样了,我就想什么都给自己孩子最好的,什么都得先紧着自己孩子来,我有错吗?哪个当妈的不是这样对自己孩子的?”
    潘妈叹了口气,“那你也得看情况呀。要是韩卫新和他前面死了的老婆感情不深,要么他格外稀罕你,你耍点小聪明也没啥。”
    潘美静不服气:“她都死了,时间长了自然就忘记了。他那个朋友王老板妈你也认识,你看他原配给生了四个孩子,他还不是说踹就踹,又娶个年轻漂亮的又生俩孩子?新哥不是那么掉价的男人,但是我认识他这么多年,现在他对我比以前好多了,我能感觉得到。他是块冰,我也已经给他焐热了。”
    潘妈:“你可别给他捂化了。他今儿话里话外都敲打你,你没听出来?听着那个大小子很厉害,很会赚钱,比卫新厉害?这要是等卫新年纪大了,小风小雨还不管事,那家里的公司不都得给大小子?那到时候你和小风小雨,那不得看他脸色要钱花?”
    潘美静:“不能吧?新哥还年轻着呢,体力好得很,公司不至于给韩慕阳管。”
    潘妈:“难说他自己不想干了呢?我可听老太太打电话吹大小子炒股赚钱,自己去杭城买房子了呢。”
    潘美静:“什么?不可能!一定是韩卫新给他的钱!”她立刻去拿电话,“我得给美正打个电话,让他悄悄打听一下看看韩卫新是不是给韩慕阳一大笔钱。”
    通了电话潘美正也同意她的说法,韩慕阳一个高中生他会炒什么股?八成是跟着陆东升那个小白脸舅舅混呢。
    不过陆东升和韩卫新的生意有很多来往,他们资金互相流转是很正常的,到底是不是给韩慕阳,那他也查不到,毕竟他只在首都这边公司帮忙。
    韩卫新和陆东升一起做生意,那是很久之前就开始的,那时候根本没潘美静什么事儿,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
    第二天她又跟财务打听着,韩卫新给公司会计打电话,说来年每个月要截留一部分资金,他要在首都买套大的商品房。
    她立刻觉得这是给自己和孩子买的,当初结婚的时候韩卫新说目前住的地方不够大,是他之前和韩慕阳、韩奶奶一起住的时候买的房子,等她生孩子就住不下。
    后来韩奶奶和韩慕阳都回乡下去,他们也就住得下。
    不过要是韩慕阳考大学回首都的话,十天半个月的肯定也得回来住一下,那家里就住不开。
    韩卫新买这个大房子,八成是为了这个的。
    潘美静觉得到时候自己搬去新房子,把韩慕阳原本住的这个给他和老太太住好了。
    *
    韩慕阳原本还挺生气、挺难过的,可被林妍安慰了一番,他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晚上他还是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很小,穿着奶奶做的棉鞋,戴着虎头帽子,在大雪地里摇摇摆摆地和妈妈打雪仗。
    那时候的妈妈好美,被蓝天、阳光、白雪那么一照,她就像个仙女一样。她会在雪中跳舞,还教他跳小兔子舞。
    他跳着跳着,下盘不稳,一头栽进雪里,她哎呀一声,飞快地跑过来把他捞出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把脸上的雪擦掉,一边擦一边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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