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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她太乙真人[洪荒封神]

    而且没有之一。
    随即,西行路上,只见金蝉子拳打白骨敬老院,脚踏山贼幼儿园。
    硬生生把自己搞成了十项全能。
    而且还要一步步骑着马走向西天。
    然后就碰上了各种截教山大王。
    看见了是和尚,就得到了“善待”。
    若不是金蝉子跑得快,对面也没有杀心,怕不是已经凉了不知道多少次。
    还有还有一次,直接闯入了截教窝了。
    没死简直就是金蝉子命大,而且嘴皮子特别厉害。
    这能耐当年没上封神榜,真的特别浪费了。
    无数次,金蝉子都想直接飞过去算了,不过想想自己飞过去之后,那些经书还能不带回来就歇了这个心思。
    从东土大唐,到西方灵山。
    金蝉子一路上,遇上了各种人,相比较那所谓的九九八十一难,金蝉子倒是没经历过,也不可能经历过。
    佛门本来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也搞不起那么大的声势,就恨不得让金蝉子自己偷偷摸摸过来,偷偷摸摸回去了。
    大张旗鼓?
    不存在的。
    如今甚至于轻悄悄的都是属于那种克制再克制了。
    就连金蝉子自己走的都是正宗地府投胎,从小到大的路子。
    如今若不是保镖实在找不着,也不至于让金蝉子去红线边上走。
    这一路上,三教那边倒是没有太大动作,反倒是妖族成了最大问题。
    自打妖族知道了这件事情后,那就是经常派下来人了。
    看的准提差点没有直接找上门去。
    不过好在,金蝉子努力摆脱了一切阻碍,取到了真经。
    在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准提有了一种久违的感觉,那就是——
    他终于吐了一口恶气。
    只不过准提这边还没开心多少时候,就发现金蝉子带回去的真经并没有多大用处。
    而原因就是,天下大乱了。
    ……
    ……
    坑他呢这是!
    这是故意的么?!
    这是故意的吧!
    tui!!!
    辣鸡三清,合着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呢!!!
    三清:……
    关他们什么事情。
    金鳌岛的这一批学生,仍旧在努力学习中。
    炼丹炸炉的人员得到显著提升,尤其是吕洞宾。
    只能说真不愧是人教弟子。
    孙悟空那边每天的生活就更加丰富了。
    每天日常学习,相比较别人的术法道法个人领悟之类的,孙悟空这边更重要是对历史背景的补课。
    从上古盘古开天,直接补课到现在时。
    很久之后,孙悟空直接成了社会与法的大学教授,虽然他自己从来就没遵守过这个,当然这个就是后话了。
    与此同时,也应为孙悟空的性子特别对不少的人胃口,闲暇之余招朋引伴,四处乱跑,台衣倒是没管,毕竟在不惹出大事的基础上,想干嘛干嘛。
    只要学习不要拉下就可以了。
    孙悟空是这样,别人也是这样。
    有毛病么?
    没毛病√
    然后,孙悟空就因为太浪,得到了元始的传唤。
    毕竟……
    逃谁的不好,直接逃得元始的课。
    其实孙悟空也不是故意的,奈何这种东西,故意不故意的,那并不会有什么区别,也没办法解释。
    听到这个消息,孙悟空当即心下不好,目光往边上看了一圈,随即赶忙去找了台衣,目光紧紧的盯着台衣,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台衣师姐,我有个事,想找你帮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孙悟空对于台衣一直以来印象挺好的,当年也就是台衣把他带到昆仑的,之后对他也是挺好的,而且没事就会给他塞好多东西,也算是他极为亲近的人了。
    台衣听着孙悟空的话,当即只有一种感觉,能帮忙的,肯定帮忙!
    我男神叫我帮忙我能不帮忙么?
    “悟空,有事你说!我一定帮忙!”
    “今日辰时,因我醉酒未醒,故而逃了二师伯的课。”孙悟空也不拐外抹角直接说道。
    闻言,台衣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太听清。”
    “我逃了二师伯的课。”孙悟空挑了重点道。
    “……”台衣。
    孙悟空见台衣有些为难,声音也有些黯淡,道,“若是师姐你为难的话,此事你就当我没说过。”
    说罢孙悟空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台衣抬手直接叫住孙悟空,道,“我都答应你了,怎么可能不帮你,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但是你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也救不了你。”
    闻言,孙悟空瞬间恢复了生气,笑道,“多谢台衣师姐!”
    “昨天谁跟你一起喝酒的来着?”
    “额……忘记了。”孙悟空道,“师姐你要是有事,冲着俺老孙来就行。”
    闻言,台衣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给孙悟空塞了一怀的玉简。
    看的孙悟空暗暗叫苦,不过想想和元始的对比,一瞬间觉得没有什么压力了。
    就,这玩意真的是对比出来的。
    另一边,台衣暗搓搓的找到了元始的所在地。
    庭院之中,元始一个人坐在那里,背对着她,端的是清风明月,衣衫上便是泼墨山水,树上的影子垂落下来,打在元始身上,好似树叶在白衣上面作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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