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时奕臣再次笑出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说宁安的嘴从来不对他一句好的听的,怎么他的儿子就天天粘着自己什么不好听他就不说什么,把他哄得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想到后面老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时奕臣心中还真有些空荡。
    公公,时候不早了,我给你准备些明日之需。”宁琮放开时奕臣,离了一些距离,双眸荡着水。
    时奕臣点头。
    宁琮走到三连衣柜旁,打开房门,看着一柜子精致的衣服,拿了几套:“公公,西陈天气冷吗?”
    这不同的地方气候不一样啊。
    时奕臣略微想想:“你厚的薄的都备一些吧。”他也是第一次去,怎么样还真不知道。
    宁琮应下,给他一件件的叠了起来。
    他设计的那个渔网袜子被他藏在了衣柜里,这番准备衣服一下看见,他悄悄瞅了眼时奕臣发现他此刻没有在看他,便不声不响的将袜子盒给塞进了衣服包裹里。
    第32章
    翌日。
    时奕臣早早起来, 看见还在熟睡中个宁琮,不忍叫醒他。
    昨夜他缠着自己为了缓解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他一个身体心理上的苦,昨晚他可以无比满足了宁琮个的一切要求。
    几乎是合理的不合理的, 他都用了, 想着戴雨泽拿来的那盒子玉势, 他难得的扯动嘴角, 这个干儿子还真是有用,里面形形色色, 大大小小的东西,昨晚被他用了大半, 想着宁琮那红彤彤的脸,在他将东西递进时那水汪汪的样子,时奕臣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似乎这一去西陈数月都因为有了昨晚而变得不那么难熬, 他可以在无事的时候将两个人之间发生的点点小事拿出来细细品味。
    他穿好衣服下床, 轻手轻脚,昨夜宁琮一定累坏了,现在离别时候就不喊他了, 免得他在煽情的跟自己这个那个的,走的时候还很麻烦。
    穿好衣服化好妆容, 时奕臣再看上床上一眼便扭头离开。
    床上宁琮睡眼安稳, 似乎时奕臣推门出去都没有惊动他半分。
    园子门口。
    一辆辆马车停在那里, 他的数月衣食用品都有小厮在一个个往车上搬运, 廖秋站在另外一辆马车旁,看见时奕臣出来上前行了礼,时奕臣点点头,让他去另外一亮马车坐着。
    此番监军路上皇上也派遣了一支禁卫军随身护卫, 那些暗卫见他出来上前恭敬行礼:“公公。”
    “都备好了吗?”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公公开口了。”护卫道。
    “那就启程吧。”晚走不如早走迎着晨曦的光亮开路也是个好兆头呢。
    大致有六辆马车,时奕臣乘坐的马车排在中间位置,且马车装饰奢华比其他的车辆都大上好几圈,听风扶着时奕臣进了车内,廖秋上了他前面一辆车里坐着,他虽然偷了宁琮的钱袋子,但是最后却因祸得福的被时奕臣给放过了一马。
    说到底就是因为他是个读书人,认的几个字读过几本书,是这些书里的知识救了他啊,人真的要多读书啊,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廖秋做进马车内,里面有基本的饮食用水等,他坐在车里不自觉的扭头看向后方,双手担在膝盖上隔着 衣物慢慢摩挲,心里似乎在担忧什么。
    因该是没事的。
    他定了定心神,重新看向前方,不慌,一切都会好的。
    马车的最前面是一排安慰铁骑在前打头阵,马车尾巴最后还有一排护卫在安保,时奕臣是宦官里的第一把交椅,他的安危是不容忽视的。
    在大兴国皇帝为了平稳文官与武官带来的政治格局动荡,先皇起就暗自培养了另外一支属于自己的势力登上政治舞台,宦官。
    起先,宦官只是照顾皇帝起居饮食的家臣,可随着他们人数的增加,且文武官对于皇权的步步威胁,以及自身批奏折的事物加重,先皇起就慢慢培养起了宦官入政,慢慢的将手里的权利下放到这些家臣的手里,因为在皇帝的眼中,他们是侍奉自己左右离自己最近的人,且无根无后,比起那些外面的武将跟文臣他们似乎更加忠心与可靠。
    到了新一任皇帝登基,他更加重用这些宦官将他们的手中的权利渐渐下放以至于宦官权臣里地位高的让一些文武官员见了都要躬身行礼。
    时奕臣这种的大宦官前去监军,顾名思义他其实就是代替皇上前往军中,他有绝对的威严跟权利,在军中因为太监监军,将军都要次于其后。
    时奕臣斜躺在马车靠背上闭眼假寐,气的太早,此时无事,他正好小憩一番。
    马车在路上浩浩荡荡的走了一段时间,忽然他听见一声喘息,那声音无比熟悉,时奕臣立刻惊得睁开眼睛,就四下张望,发下马车里空荡荡的除他一人之外并不其他。
    他失笑,自己真是有问题了,居然才上路就想起了宁琮,此刻他应该在自己的床上睡得香甜。
    时奕臣换个姿势,睡是无心睡了,他躺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宁琮醒来后发现自己不告而别他回来后会不会找他算账,给他脸色看。
    时奕臣想到这里还真有些不确定,宁琮看着大方其实有些地方还是很小气的,比如跟他在一起后就一再强调园子里不能进第二人向他这样的人。
    不能对他撒谎不能在外面做些他不知道的事... ...
    不过,他又想宁琮大多时候还是很通情达理的,等他回去他一定是想他想的不行早就把他不辞而别的事给忘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