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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返城女知青

    走近后,凌楚楚赶紧上前询问。“老爷爷,您有没有摔着,还能不能站起来?”
    老人摆了摆手,“不要紧,小同志,麻烦你搭把手,扶我一把。”
    凌楚楚配合老人,伸出了双手。
    “谢谢你,小同志。”
    老大爷起身,就是一顿感谢。
    “不用客气,老爷爷,确定不用我送您去医院?”
    老人摆了摆手,道:“我身子骨还硬朗,就摔了一下,不要紧。”
    凌楚楚回头对着家人说:“爸妈,姐,你们先回去吧。”
    跟家人打过招呼,凌楚楚把老人送回了他的家,发现他家里有很黑白照片,其中就有夜锦尘跟他的合照。
    这位就是夜锦尘的爷爷。
    还真是巧。
    还有几张照片,也是黑白,花边的,是一个男孩照片,跟轩轩很像,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凌楚楚暗自猜测,这人定是夜锦尘。
    “老爷爷,您确定没什么大碍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两个孩子在独自在家,虽然大儿子有大人记忆,但她还是担心他们照顾不好自己。
    “嗯,回吧!等等,把这个带回去。”
    老爷子把桌上的一盒槽子糕给了她。
    “老爷子,糕点就不用了。”
    这是槽子糕,很多人只听说过,没有吃过,因为槽子糕只有京城那卖,别的地儿还找不着卖的地儿。
    “拿着吧,你家里不是有孩子吗,拿回去给孩子吃。”
    凌楚楚惊讶的看着老爷子,“您怎么知道我家里有孩子?”
    “你就是那个考试北大的同志,我说的没错吧?”
    凌楚楚轻轻的点了点头。
    老爷子接着又说:“现在全巷子怕是没几个不知道你跟你们家的事儿。”
    一个家庭,出了三个大学生,还有一个考上了京城最有名的北大。
    凌楚楚楚一回家,就看孩子,确定两个孩子乖乖的在家待着,她才放下心来。
    “轩轩真乖,以后妈妈干别的事情,可就得由你来照看妹妹了。”
    凌逸轩:“……”
    当他看到妈手中的槽子糕是,眼睛一亮,“妈,这是槽子糕?”
    “对啊,这是夜爷爷让我带回来给你们吃的。”凌楚楚实话实说。
    凌逸轩当然知道妈妈口中的夜爷爷是谁,是曾祖父。
    曾祖父最疼他了,记得小时候,总是给他买槽子糕。
    只是,曾祖父怎么会在这里?
    “妈,我想去看看他。”过了一会,凌逸轩说道。
    凌楚楚身子一顿,她想拒绝,尤其是看过夜锦尘小时候的照片,她几块更不想让轩轩过去。
    可那是轩轩的亲人,轩轩有上辈子记忆,也有自主决定权。
    “妈不想我去?”
    面对凌逸轩追问,凌楚楚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怎么会,轩轩,今天太晚了,老爷爷可能已经休息了,改日再去把,而且,妈妈还想做些吃的,等我带你去老爷爷那的时候,还能顺便带些吃的给老爷爷送去。”
    “好,谢谢妈。”
    凌楚楚弯腰捏了捏他脸颊,“跟妈妈还客气呢?”
    凌逸轩一脸嫌恶的盯着她的魔爪,对于凌逸轩来说,她的手在掐他脸蛋的时候就是魔爪。
    晚上,凌楚楚做了桂花糕,跟蛋黄酥这两样糕点。
    还炒了五香瓜子跟花生。
    瓜子花生晾晒了两天。
    分出一些想让后又捡了些糕点打包,给夜爷爷,同样分出来些给凌家。
    “轩轩,去了要听话,不许乱说话。”
    “我明白妈妈。”凌逸轩清楚凌楚楚意思,她是不想自己认亲。
    就这一次,凌逸轩跟凌楚楚给夜老爷子送了吃食后,凌逸轩就老往夜老爷子那跑。
    老爷子因为轩轩跟夜锦尘小时候长得像,很喜欢他。
    只要轩轩不乱说话,凌楚楚就不会管他。
    马上就过年了,凌楚楚卤了鸡脚,猪头,猪蹄,猪肝。
    煮了半个小时,泡了半天。
    卤好的肉,色泽红亮,香味浓郁。
    邻居站在院子都能闻到肉的香味。
    “这味,可真相香。”
    “香也只能闻闻。”
    “我就奇怪,怎么一个寡妇日子过得比咱们有男人的都过的滋润?”
    “会不会是干了什么不光彩的事啊?不然一个女人,带着两个拖油瓶,日子怎么可能过得这来滋润?”
    “听说啊,有些女人,就干那事挣男人的钱,这年轻寡妇家,大白天都紧闭大门,说不准,还真就勾搭上了谁家老爷们,做那档子事呢。”
    几个女人,就站在距离凌楚楚门口不远处,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起来。
    坐在家里的凌楚楚可不知道,因为家里做出的美食,引得外头人议论纷纷。
    正巧,处理完家事,前来闺女这帮闺女带孩子的刘芳华听到了大伙议论声,插着腰大声道:
    “闭嘴吧你们,成天没事干,就知道聚一块,嘴巴巴的乱嚼舌根。”
    “我们实话实说而已,你那寡妇闺女成天换新衣裳,打扮的跟小妖精似的,指定不干光彩事!”
    此人话一出口,引来大家笑闹声。
    有人附和道:“谁家正经姑娘夏天穿露半截腿的衣裳?也就你加姑娘,不正经……”
    刘芳华眼睛瞥见门口的笤帚,弯腰拿起了笤帚,乱挥一通,直至把乱嚼舌根的人撵走,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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