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页
作品:《主角他画风清奇[快穿]》 联系受害者特征,抽丝剥茧,有了一个线头,整个案件就像毛线团一样被拉扯开了。
李静常死前拨打过一个无备注的号码,这个号码是谁提供给她的?——电信公司查到这是能力公司内部的物联卡,注册人是公司已离职的员工,此人过去是文衍管理下的职员。
文衍的车也曾在下班时间出现在李静常公司,小区附近出现。蛛丝马迹已经明晰,但还差了一条直接证明文衍和李静常的死,甚至是和之前所有受害者有关联的证据。
文衍还是因为有重大嫌疑已经被刑事拘留了。作为文衍的妻子,陶嬅是最不能理解的人,为了救文衍,她利用自己的社会关系和资源,煽动了社会舆论,一时之间网络上全是“XX地区警方为尽快破案找替罪羊”的新闻。
陶嬅见不到文衍,只能委托律师转告文衍,她一定会救他出去的。
穿着刑服,文衍的姿态依旧绅士优雅,他微微笑着说:“是我委屈她了,麻烦你们事务所再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吧。”
律师愕然了。
——
首映仪式上,祁曜以男二号的身份坐在喻佑泽身边,剧情到了文衍提出要和妻子离婚的阶段,黑暗中喻佑泽侧头,即便荧幕的光就打在他脸上,他也毫无顾忌地靠向祁曜耳边说:“阿曜,文衍不是我,如果是我,下地狱也要和爱人一起。”
祁曜薄唇抿了抿,他认真看着电影,似乎没有听到喻佑泽的话。
骁遥拉住了祁曜的手,笑了。
——
第八幕:
警方调查了李静常和文衍的所有行踪,始终没能找到第一案发现场,而抛尸现场留下的痕迹也少的可怜,就连车轮的痕迹都因为来往的重吨货车碾压而消失。
作案痕迹,没有发现。
作案工具,没有发现。
接近一个星期后,文衍被取保候审了。
那天是陶嬅来接他,这几天陶嬅往复奔波,尽管尽力伪装还是显露出了憔悴。
对于文衍提出离婚的事情陶嬅没有再提起,她尽力地笑着说:“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不过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文衍坐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假寐,陶嬅打起精神又说了几句,都没有得到回应,陶嬅便也沉默了下来。
对陶嬅而言这真是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虽然利用舆论造势,给了警方放人的压力,但同时四方八面,五花八门的舆论对她也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她始终坚持丈夫是无辜,也尽量避免再去谈这件事情,只想尽快让家庭重新回到正轨,为此她做了很多妥协,丈夫失去了工作,丈夫每天什么都不做,文衍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可是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直到她有天对文衍的冷暴力忍无可忍,先爆发了。
她已经记不清那是白天还是夜晚了,只记得头撞在墙上的剧痛,喉咙被扼住时的窒息…
在文衍拿出钢笔往她脸上扎的时候,陶嬅拼死一搏,抄起了椅子…
第九幕:
“被告人文衍,原名张文衍,男…”法官判决的声音渐渐明晰。
屏幕上浮现了一条又一条新闻下的评论。
“哎…童年没有遭遇过不幸,谁会是天生的坏人”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高学历高智商高水平…这样的人被判死刑难道不也是社会的一种损失吗,搞不懂,死的人死了就死了”
“被杀的人该死”
……
直到最后一条,覆盖整个屏幕。
“杀人犯可以被原谅,谁来原谅受害者?如果每一个受害者都有罪,那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为我,也为你。”(注)
法庭退场,脖子上缠着厚厚纱布的陶嬅起身离开。
文衍的目光目送她离去。
无悲无喜。
羁押文衍从看守所返回监狱的路上,将文衍抓捕归案的刑警站在他旁边,他说:“你不相信法律,必然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狂妄?不,如果法律不予审判,我愿做这个殉道人。”
蓝色的警服和刑服对比鲜明,镜头渐渐拉远,两张相似的轮廓并肩而立,刑警一字一句道:“你不是什么殉道人,你只是一个杀人犯。”
——
首映过后有影评道:
蔡导的水平毋容置疑,我为我此前所有的揣度表示歉意,此外,我要认真向喻佑泽先生道歉,我收回我此前说过的所有对于您专业能力质疑的话!
以下是分析:
蔡导一贯的手法,影片开头已经交代了剧情发展和结局。第一个镜头不是半夜,而是清晨,半夜与清晨作为黑暗与黎明的象征,也是一个犯罪和回归正常的平衡点,打破这个“平衡点”,已经意味着文衍渐渐失去了对自己心理的控制,为他之后的反常已埋下伏笔,且他将“死亡笔记”毫无顾忌地摆放在桌上,也证明了他很快就有更疯狂的举动了,如果不是李静常的出现,下一个受害者,或许原本就是他的妻子……
只能说,屠龙少年终于变成恶龙。
《憎杀》一炮而红,随之而来的,不是蔡导说的雨后彩虹,而是是铺天盖地的“同性绯闻”。
“吓!《憎杀》男一号与男二号交往亲密,疑似同居”
第60章 替身和他的流量巨星(终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