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作品:《重生之绝代商娇》 走走停停,慢下来被身后的两个男人踹上几脚,三个人总算上了天台,二三十层高的大厦上,风声呼啸,疾风劲吹,两个男人将他用力一推,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几步,然后摔倒在地上。
两个男子蹲在他的面前,用枪对着他的脸,来回移动,轻声问道:“这里风够大,能够吹醒你,说说吧,打算怎么还钱。”
骆民翔想到那一项项亏空的账目,头疼欲裂,冷风再强却也吹不出来什么想法,他稍微一犹豫,脸上已经挨了一下,说道:“快点想,老子没有耐心,方法可行就放你一马,没办法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告诉你,你借钱那天,哥几个已经凑钱给你买了高额保险,把你弄死把赔偿一领了事。”
骆民翔虽然被枪指着头,始终当他们是开玩笑,因为他是欠钱人,活着还有还钱的可能性,死了却是一了百了,那笔钱再也没有追回来的办法。所以一般欠钱的人,尤其是欠钱欠很多的人,不是死了,而是小心翼翼地被人保护着,就算想死都死不了。
他做好受折磨被欺辱的心理准备,死之一字却是从来没有想到,那大汉说要杀了他,领取高额保险赔偿,他了解保险条例,这么短的时间内意外死亡可能还不到保险生效期呢。
他摇摇头,冷声说道:“你们别逼我,越逼我脑子越空,想不出来还钱的办法。”
其中一个大汉冷笑了一下,看出骆民翔心思狡诈,根本没有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他大手一探,用力抓住骆民翔,将他推上了天台边上的墙壁护栏。
骆民翔被猛地推上天台护栏,眼睛向下一看,目眩神迷,街道上行走的行人渺小如蚂蚁,身子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那个人若是在背后轻推一下,再一松手,他就会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摔出去。
232 园长往事
232园长往事
骆民翔身不由己地站在高处,看着下面让人胆战心惊的场面,想象着若是自己掉下去,只怕是会摔成一团肉酱。他拼命地张嘴想要呼救,却灌了一肚子的冷风,他猛地叫道:“我活着还能还钱,我死了就还不了了。”
那名大汉并不肯就此松手,而是说道:“还钱,不管你想什么方法,我要你还钱。”
骆民翔看着那下面的场景,惊出一身冷汗,拼命地挣扎着,那大汉一只手拽住他的衣服,一只手却拼命将他向外面推得更远些,让他感觉那种恐怖。
另一名大汉笑道:“有天台就是好,把他向下面一推,明天被人报道扬威集团原少东骆民翔畏罪自杀,和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骆民翔冷汗涔涔,只觉得被这两个人折磨的无法可想,良久他被从天台上放下来,其中一个大汉说道:“其实还有一个方法,你可以跟我们签个协议,以后你继承扬威集团的遗产全部交给我们,我想扬威集团的老头怎么都会给你留点东西吧,那债也就抵了。”
遗产,虽然他不知道还有没有他的份,但是交给黑社会,他拼命地摇了摇头,感觉到头上一下重击,好像被那大汉拿起砖头削了一下,然后是硬实的皮鞋踏在脸上,他想要奋起反抗,却觉得头脑一片模糊。
砰地一声枪响,骆民翔的胸口剧痛一下,还以为自己中了枪,却看见面前刚才那个嚣张高大的男子缓缓地倒下,随后是剧烈的枪声,似乎是两伙人在射击战斗。他在迷迷糊糊中伸手摸向后脑,满手鲜血,想来是被那个大汉用砖头开了瓢了。他用仅有的力量拖着自己的身体爬到附近一个遮挡物后面,然后听到枪声渐渐静止,想要挣扎着打电话求救。
眼前却出现一个人的身影,只是他朦胧的眼睛看不清他的长相,那个人似乎在他衣服里面塞了什么东西,骆民翔想要说话,却因为失血过多,逐渐陷入了昏迷之中。
天台上,几个黑衣男子将两名大汉的身体装进大号编织袋,同时细心地检索着战场,将所有可能留下来的痕迹打扫干净。他们行动迅速有效,很快做完这一切,向着站在骆民翔面前的那个人报告道:“老大,我们好了。”
那个人点点头,随即用一张纸巾包着手从骆民翔的怀里掏出他的手机,按到他司机的电话,那个司机已经被他们的人唤醒,正等在楼下的车里,他向着电话简捷有力地模仿着骆民翔的声音,说道:“我受伤在天台,快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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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被关在一个木楼里,几乎说了整整一夜的话,对于缇娜来说,这是十分难得的机会,那名弓箭手虽然不精通汉话,但是十分善谈,将整个赫扎布部落的情况介绍的十分清楚。缇娜囿于赫扎布的规矩,不能四处乱闯乱看,也只能停留短短时间,但是却因为这名弓箭手的介绍,弥补了这些遗憾。
她想到有些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向他提问,他都会仔细解释一番。
潘朗一开始还在认真听他们说话,后来却渐渐地困了,双手勉强撑住下巴,睁着眼睛不停地打着呵欠。
缇娜靠在墙上,让他躺下来枕在自己的腿上,看着他慢慢进入梦乡,和那个赫扎布的弓箭手继续兴致勃勃地聊着,不知道聊到什么时候,直到天光发白,才微微合了合眼睛。
虽然只是短短的时间,却似乎特别解乏,等她再睁开眼睛,却发现潘朗不见了踪迹。
她微微一惊,连忙坐起身来,不远处那名赫扎布的弓箭手靠在墙角睡得正香。晨曦照在他的脸上,是一张憨厚年轻的脸孔,她笑了笑,看着他在这里也睡得这么香,倒是个宽心洒脱之人。
缇娜耳边听到轻微的讲话声,连忙转过身四处寻找潘朗,看见他坐在窗户旁,对着电话轻声说话,钟灵毓秀的清逸脸庞如同窗外裹在薄雾晨曦中的青山绿水以及一幢幢秀丽出众的赫扎布木楼,无比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她看到潘朗,刚才心中一瞬间的仓皇便全部消散,眼中映出一抹温暖,起身轻轻走过去。她走过去听到潘朗轻声问道:“园长,孩子们还好吗。”
园长爽朗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表示一切都好,让陷身在深山里的缇娜和潘朗都精神一震,心情愉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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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朗琉璃似的眼眸温柔地在缇娜脸上看了一眼,这才轻声问道:“园长,能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离开赫扎布吗。”
缇娜愣了一下,她原本也想问园长的,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想不到潘朗这么直接。
电话那边的园长顿了顿,良久轻声问道:“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小朗你问这些干什么。”
潘朗偏头,琉璃似的眼中一抹执着,轻声说道:“园长你能告诉我吗,很想知道,对我很重要。”
园长似乎轻轻叹了口气,缇娜稍微感到有些抱歉,若不是她提出开发原生态村落,根本不必来挖园长的隐私,但是反过来想若是就此能解开园长和大祭司之间的心结,却也值得。
园长轻声说道:“没什么,当时听一位外面进山寨来的大哥,讲述外面的世界太好了,很多新奇有趣的东西,年纪轻轻好奇心重,便总想找机会到外面去看看。”
潘朗没有将电话声音调成外放,主要担心声音太大,那名弓箭手也能听到。而缇娜将耳朵贴的很近,于是也听到了园长说的话。
潘朗和缇娜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是一抹释然,他继续问道:“那你离开赫扎布有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人?”
园长稍微停顿了一下,想到潘朗为幼儿园做过的一切,轻声回答道:“有的。”
缇娜实在忍不住,想要问个究竟,却怕园长怪罪不敢开口。她看着潘朗,眼神仿佛会说话,她离得那样近,仿佛卷翘的长睫毛能够挨到他的脸庞,微微一闪,脸上一阵微痒,带起他心里一阵悸动,他竟然明白她的想法,轻声问道:“那你怎么不叫那个人一起离开。”
园长仿佛随着他们的问题,也回忆起往事,轻声说道:“我有叫过,但是那个人他不能离开。”
缇娜和潘朗对视一眼,潘朗心中涌起一阵柔情,那个人怎么会不跟园长一起走呢,走了又没有说不回来,便是出去看看风景又怎么了。若是来叫他的那个人是缇娜,只要是缇娜,不管到哪里,他都随行。
他的念头只这样轻轻一闪,缇娜看出潘朗心思,用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潘朗醒悟过来,轻声问道:“既然如此,你便和别人一起离开赫扎布了吗。”
园长听到潘朗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心中早已经知道事情不比寻常,但是潘朗在最危难的时候帮过幼儿园,而且这些事若是能开解到某些人,她也不用隐瞒,她轻声说道:“不是,当时有一个外来的汉族大哥正好要离开赫扎布,回到外面的世界,我便收拾好行囊,悄悄地跟着他想要离开赫扎布。前面一直没有被他发现,后来我遇到危险,拼命呼救他才听见过来救了我,下山后就各自分开。那个大哥当年受伤并不是意外,中间也有很多波折,他下山就是为了想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我不可能跟在他身边累事。不过,因为我们感情非常要好,情同手足,我便将情同骨笛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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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娜微微一怔,她当时的直觉没错,果然还是有“情同”的存在,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情同了。
缇娜和潘朗既知往事不胜唏嘘,想到大祭司若知道这些事情,对汉族人的误会也许就不会那么深。
潘朗又和园长说了几句话,便挂断电话,缇娜看他一眼,轻声说道:“可惜没有办法让大祭司听到园长亲口说出这些事,知道当年的真相。”
潘朗轻轻按下一个键盘,手机里低声传出一阵园长的声音,缇娜秀眉一挑,潘朗关掉录音,轻声说道:“看时机吧,我想园长也不希望大祭司对这件事一直介怀。”
缇娜诧异地看着潘朗,见他清逸的脸孔十分笃定,轻轻点点头。
两个人正在说话,却听得一阵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从两人肚子里同时传出,都是脸上一红。原来两个人昨夜都没有吃鹿肉,只吃了几个糯米团子,此刻天色刚微亮,已经禁不住饿得肚子叫了。
两个人的肚子叫声也吵醒了熟睡中的弓箭手,他睁开眼睛看着两个人坐在窗户旁聊天,憨厚地笑了笑,轻声说道:“饿了吗,没关系,这里吃饭早,一会儿便有人把饭送来,不用担心。”
他正说着,外面却响起一片嘹亮的牛角之声,好像一只巨手挥散拦在赫扎布上空的云雾,光明大作,而木楼之外紧跟着响起喧哗的人声,听来十分热闹。
缇娜和潘朗微微诧异,那名弓箭手眼中却闪着兴奋的神色,不顾身上的伤痛,轻叫道:“开始了,猎鹿大赛要开始了。”
233 猎鹿大赛 上
233猎鹿大赛上
缇娜听到那名弓箭手提到猎鹿大赛,眼前仿佛出现一只驯鹿被众人手持弓箭追逐的画面,满天如飞蝗般的箭雨射向那只没有办法防备的驯鹿,她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双手已经变得一片冰凉。
潘朗看她一眼,知道她心中所思,轻声安慰道:“这也许不过是赫扎布部落里一项长久以来形成的习俗罢了。”
缇娜一向认为潘朗善良,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
潘朗却在轻轻地抚摸着相机,到底是美好还是邪恶更能够让人记忆深刻呢,关于美好的摄影只能让人感动一瞬微笑一瞬,却不能够常留心间,而邪恶残酷至极的画面也许能让人长久地记住。他转头看着缇娜,轻声说道:“我记得有一张得到国际大奖的新闻照片,是在广袤贫瘠的非洲大陆,一只兀鹫在一个频临饿死的小孩上空盘旋,并且最后吃掉他的画面。”
缇娜身体又是一震,她轻声说道:“吃掉那个孩子,为什么拍摄的人不赶走兀鹫,救下那个孩子。”
潘朗琉璃似的眼神略微凝结,轻声解释道:“这样他就拍不到那个画面了。他要一直小心埋伏在那里,才知道何时按下快门最能够震撼人心。”
缇娜一怔,那真是太残忍了,那个摄像师想要得奖,或者不是为了奖,就是为了拍摄到毕生难见到的画面就如此行事,这太不可思议了。
面对缇娜不赞同的眼光,潘朗轻轻吐了口气,又说道:“不过听说得奖者最后疯了。”
缇娜微微一怔,突然发现潘朗有点陌生似的,他也是学摄影的,真有那样一个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到底又会如何选择。她正在思考着,潘朗转头看她,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那琉璃似的眼眸中一抹熟悉的温柔,说道:“你想什么呢。”
缇娜轻轻垂下眼眸,犹豫着要不要问出那个问题,却听到头顶上传来一个温柔悦耳的声音,轻声说道:“你放心,不论何时我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冷血地置之不理,没有任何奖项会比一个人的生命更重要。”
缇娜仍然垂着头,嘴角却微笑着弯起,也许邪恶残酷的人拥有的力量大,但是终究不及善良的人所拥有的那份光采和令人心动的力量。
两个人正在说话,那名弓箭手在一旁懵懵懂懂地听着,随后说道:“你们说什么啊,我只关心一会儿的猎鹿大赛我还能不能参加,我的箭术可是部落里出名的,若是能赢得比赛,说不定大祭司就免了我的罪。”
缇娜和潘朗看到他单纯朴实的眼神,两人相视一笑,只是缇娜心里始终还存着对那只被定为猎物的驯鹿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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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正在木楼里对着发呆,那名弓箭手的肚子也是咕噜噜地直叫唤,这时门轻轻响起,他高兴地直起身子,说道:“早饭来了。”
门一开,几名赫扎布的弓箭手走了进来,手中却没有三个人苦苦等待的饭菜,那几名弓箭手却对着那弓箭手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话,那名弓箭手的脸上更加振奋,竟然比看到早饭还有兴奋,他向着两个人叫道:“大祭司还让我参加比赛,这个比赛若是谁赢了,便能向大祭司要求一个条件。”
缇娜听他如此说,脸上也满是笑容,这个小伙子自然是要求大祭司同意他和那个姑娘的事情了。
潘朗挑挑眉,想到那难得一见的猎鹿大赛,轻声说道:“那我们怎么办?”
那名弓箭手笑着说道:“他们说,你们一起下去看,你们可以去看猎鹿大赛。”
他的话刚刚说完,那几名弓箭手已经用手势示意他们赶快下去,猎鹿大赛已经快要开始了,他们再磨磨蹭蹭就要耽误时间,害他们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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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薄雾笼罩着赫扎布部落旁的那片浓林,古老树木参天而立,层层叠叠的树林在外面看去好像一个巨大的迷宫,隐藏着无数可以吞噬人的危险陷阱。
缇娜和潘朗两人被安置在大祭司左手下方的座位,那里视线极好,和赫扎布部落最高的当权者比邻而坐,旁边是一夜暂别的两名同事和老向导,见面之后都是面带疑惑地笑着招呼。而情形却有点尴尬,其他赫扎布人的面前都是酒宴,这猎鹿大赛本是很久才有一次的盛事,大家都很热闹,但凡能参赛都要参赛,不能参赛的人便准备好吃吃喝喝地看热闹,唯独他们面前一团冷清,连个放东西的桌子都没有,可见赫扎布人是没有将他们当为客人的。
缇娜偷偷看了一眼大祭司,见他宽阔威严的眼中不乏一丝骄傲,知道他也是想让外来者看看他赫扎布人的力量和威严。
她转头看看潘朗,想想他手中有幼儿园长的录音,脑海里泛起波澜,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这个录音给大祭司听到呢。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树林中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随即是赫扎布勇士们的欢呼,猎鹿大赛已经开始了。
被晨雾包裹的浓林之中,一只漂亮矫健的驯鹿若隐若现地出现在树林中,竭力地奔跑着,也许是因为比赛刚刚开始的缘故,它漂亮的眼中虽然有一丝惊惶,但是奔跑速度却是极快,四蹄腾空,快如疾风,所过之处遗留下满天纷纷射空的箭雨。
那些观看比赛的赫扎布人对着参赛的赫扎布勇士们一片嘘声。
缇娜稍微一怔,随即抱着一丝侥幸地问道:“它是在树林里吧,那么只要它再跑快一些,跑出树林,赫扎布的弓箭手就没有办法射中它了。”
潘朗微微挑眉,他的手一直紧紧地端着相机,有点心神不宁。
坐在一旁的老向导听到歆恬的问话,老神在在地说道:“你放心吧,它跑不了,那树林四周都早已设下透明的帷帐,它根本就逃不出去,只能在树林里活动,既然是猎鹿大赛自然是要有个结果。让它跑了,到底有多么扫兴。”
缇娜听那老向导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又向着大祭司看看,眼神凝结起来。
234 猎鹿大赛 中
234猎鹿大赛中
缇娜正在满腹心事时,却听到众人一阵哄笑,她顺着众人的笑声转过头,明白他们哄笑的原因,那名受伤的弓箭手赶来已晚,却是不愿意放弃比赛。为了能够行动利落,让自己的家里人将他身上的伤口全部缠紧,又在两腿上打上木板做夹板支撑,便是一瘸一拐,也一定要参加比赛。
众人正是看他情形狼狈,发出了一阵笑声,缇娜看他样子也有几分滑稽,但是想到他拼命想要参赛的原因,却心头一阵感动,倒是希望这个看起来最没有希望的人能赢得比赛,好祈求大祭司成全他们。
她正想着,那名弓箭手倔强地头也不回地走向密林,肩上挎着弓箭和装满箭矢的箭筒,一瘸一拐的背影看起来却有几分悲壮。
而此时密林中传来一片悲鸣,缇娜心头被那悲鸣之音揪紧,情不自禁地从座位上站起,踮着脚向树林中张望,旁边的老向导用手推了她一下,将一个老式望远镜递给她。
缇娜感激地看了老向导一样,向着那只驯鹿看去,只见它正是奔跑到了树林的边缘,却被帷帐拦住,无论如何地撞击,却也撞不破那道帷帐,撞得遍体鳞伤,失去力气,还是冲不出去,而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那群手持弓箭的弓箭手已经马上追击而来。
那只驯鹿心头难过,所以发出一阵令人心头悲怆的鸣音,缇娜手微微一抖,只觉得很难再看下去,却又不能不坚持看下去。
那只驯鹿,到了树林边缘原以为能逃生,却想不到还是功亏一篑,它难忍悲伤,那群弓箭手在后面追击而来,它狠狠地踏踏地面,只能调转头又冲了回去,它锋利坚硬的鹿角顶在头上,虽然不如那些弓箭能够百步伤人,却是它唯一可以自保的武器。和那群弓箭手擦肩而过的时候,竟然撞伤了一名猎手,虽然险些被他们抓住,却是连踢带咬地又一次逃出去,借着树林中树木的屏障,接连躲过了几场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