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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追夫日记

    墨澈有些心猿意马,盯着他的唇看了良久,喉结微动,终是没忍住,低下头,一点点靠近,吻住了那水润的唇。
    他伸出舌尖,轻轻掠过微张的唇缝,一扫而过,抿了抿唇,浅尝个中滋味,软软的,似桂花糕一般香甜。
    羽浮轻哼了一声,墨澈立马退开,紧张兮兮地看着他,见他只是皱了皱鼻尖,便松了口气,又吻了上去,舌尖在唇缝中一进一出。
    墨澈舔了舔他的唇,使其变得更水润,一时入迷,忍不住含住柔软的唇轻轻吮吸,一下一下,羽浮原有些苍白的唇色被他舔得绯红,饱满挺翘,沾满了亮晶晶的津液。
    见羽浮一直没反应,便大着胆子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
    一个穷追不舍,一个无处可逃,如同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嘴里那点残留的药汁大抵都被墨澈舔了个干干净净。
    墨澈亲得无法自拔,沉醉温柔乡,忽然,他有了个新的念头。
    如果他可以帮羽浮解决这次的难题,那羽浮一定会很感激他,会答应他的要求,届时,他提出想留下来,羽浮便不会拒绝,银月也就无话可说了,他就有正当的理由可以陪在羽浮身边了,哪怕以朋友的身份,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他心底又燃起了几分希望,只要陪在他身边,一切皆有可能。
    男人在那种事上总是不受理智支配的,墨澈是神,也不例外,温香软玉在怀,不满足于亲吻,搭在羽浮腰间的双手逐渐不安分,钻进衣裳里。
    羽浮领口敞开,方便了他的动作。
    他吻上羽浮紧闭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不住地轻颤,吻过挺翘的鼻尖,白净的侧脸,紧抿的薄唇,轻咬他的喉结,留下一串透明的水痕,在他的锁骨处留下了一个个浅浅的红色吻痕。
    衣裳被褪到肩膀处,虚虚地挂着,露出白皙的香肩。
    身下人毫不反抗,乖巧柔软,看得墨澈双目赤红,几欲不管不顾。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天人交战,理智失了下风,动作逐渐过分。
    羽浮被亲得面色红润,呼吸急促,像是喘不过气了一样,眼尾染了胭脂色,坠着泪水,平添了一抹妖冶之色,妩媚动人。
    衣裳凌乱,散落一地,风月情浓。
    唇舌追逐,亲出了粘腻的水声,两人的鼻尖挨在一起,不停地摩擦,火热的呼吸纠缠,难舍难分。
    他方解了衣袍,忽听见了脚步声,动作一顿,眯起狭长的眸子,从意乱情迷之中抽身,眼神由清明变得凌厉。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立马把羽浮的衣裳穿好,飞快地系上带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又给他盖了件外衣,一转身,钻进了沈灵的身体。
    有人来了。
    山洞角落的沈灵登时睁开了双眼。
    他站起身,一时有些不适应,身形踉跄两下,扶住了墙壁,正要走出山洞,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便被一掌拍在了墙上,哇地吐出一口血。
    他艰难地站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恶狠狠地看向洞口,下一秒,残影掠过,一身青衣的男子似一道风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甩在墙上,一脸的怒气。
    是银月。
    他如今只是个凡人,毫无招架之力,被砸得头晕眼花。
    银月怒火中烧地看着他,气得双眸赤红,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说过,你敢碰他一下,我杀了你。”
    第31章
    墨澈眼眸微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舔了舔嘴角,一嘴的血腥味让他不爽地皱了皱眉,不屑地说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银月怒目而视,冷声反问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缓缓收紧手掌,用力掐着沈灵的脖子,神色冷冰冰的,下手毫不留情,眼底燃烧着怒火,眸子都被染成了红色,似乎是铁了心要把人弄死。
    沈灵面色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凸起,面目逐渐扭曲,呼吸微弱,若有似无,仍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在羽浮的事上,他和银月总是要分个高下,可又争不过,他输给的是羽浮的偏爱,短短几日的相处,他看出来了,在羽浮心里,没有人比师兄重要。
    所以,他连告诉羽浮那夜与他共赴云雨之人是他,不是银月的勇气都没有,他怕会伤害到羽浮,不敢赌,也受不了羽浮伤心的后果。
    墨澈附身在沈灵的身体里,虽然对沈灵的伤害不会转移到他的身上,这副躯壳的死活与他的神体无关,但,是他在使用这具身体,五感与他相通,别人伤害沈灵时,他也会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会吐血。
    比如此时,他便能感受到银月掐着他的脖子所带来的窒息感,以及濒临死亡的无能为力。
    银月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忙完了手头的事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从书童口中得知羽浮跟一个什么沈公子去了后山,立马追了过来,正巧看见了墨澈趁人之危,对羽浮做的那些龌龊事,气不打一处来。
    他下手不知轻重,把墨澈从沈灵的身体里逼了出来。
    可以一眼看穿墨澈真火凤凰之身的人,这点小把戏瞒不过他的眼睛。
    一想到这人千方百计地接近羽浮,趁他不在,对羽浮做出如此卑鄙下流之事,银月怒上心头,而墨澈一副不屑的态度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手上用力,一把拎起沈灵软下去的身体,随意丢在一边,一扭头,眼神凌厉地盯着墨澈,讥讽道,“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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