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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顶流爱豆隐婚后我真香了

    司渊叹口气:“害,你说起来,这俩天大哥像是按了两只眼珠子在我身上一般,放学就让我回家,绝对不能在外多逗留一秒。恐怕我也不能去救小六了,只能他自求多福。”
    林岐远眼皮子微动:“我去吧。”
    司渊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去。”林岐远扭头看他:“我以为你希望我去。”
    司渊眼睛蹭得放亮:“我当然希望你去呀,好兄弟,辛苦你走一趟啦。”
    放学时,司渊对林岐远千叮咛万嘱咐:“你就算讨厌小孩儿,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他其实特别敏感,如果知道你不情愿,就不肯接受你的帮助了。”
    林岐远:“……嗯。”
    “还有啊,小孩儿胆子小,你别冷着张脸,多笑一笑。”
    林岐远露出一个标准假笑:“这样吗?”
    司渊:“……算了,你平常的样子就很好。”
    林岐远:“看来你是不希望我去了。”
    “怎么会怎么会?我特别希望你去。”司渊赶紧拉住他讨饶:“对不起了阿远,你快点去吧。”
    林岐远慢悠悠收拾书包,走出校门,往隔壁学校走。
    此时,司瑾藤坐在教导室里。
    教导主任背着手,来回踱步,神色焦虑。他知道司瑾藤的背景,但对方也不是善茬。
    他们打了司瑾藤,司瑾藤下手更重,直接将人推下楼,导致肋骨骨折被送往医院。
    这要是追究起来,学校也难辞其咎。
    他琢磨着待会儿司家人来了,该怎么说,没想到来的是林岐远。
    林岐远也是从这里毕业,升入高中部的,教导主任怎么可能不认识。
    乍见到林岐远时,他没想到人是为了司瑾藤来的,喜出望外:“林岐远!你怎么来了?”
    司瑾藤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脸上挂彩,唇角带着血丝,听到教导主任的声音,抬头看了林岐远一眼,只当看到了陌生人,又低下头去。
    林岐远一眼落在小孩头顶,发旋是可爱的螺旋状。
    “我家小孩儿叫家长了,我就过来看看。”
    “你……你家小孩儿?”教导主任不明白。
    “司瑾藤。”林岐远喊出他的名字,司瑾藤自己都愣了下。诧异抬头,看向林岐远。
    许久不见,小孩儿好像又张开了些,脸庞白净清秀。
    “你是……司瑾藤的家长?”教导主任岂止是震惊,简直就像看到一部惊悚片。
    “没错,”林岐远点点头:“我受司渊所托来的。”
    教导主任这才松口气,原来是司渊。
    司渊跟司瑾藤的关系,他还是了解一二的。
    长舒一口气:“原来如此。”
    说罢,他看向司瑾藤:“让你叫家长,没让你喊小舅啊。司渊自己都还顾不上自己呢,怎么可能顾得上你。”
    司瑾藤倔强地抿唇,满脸不驯。
    “主任,我想跟另一名家属见面。”林岐远开口。
    “这……你不是司瑾藤真正的家长,恐怕有些难啊。”教导主任为难道。
    “哦?主任,如果你真的感到为难,那我只能靠自己约了……”林岐远难得一见的强势,让教导主任下意识服软:“别,还是我来吧。老师从中协调,更加方便些。”
    林岐远皮笑肉不笑:“早这样不就好了。”
    教导主任瑟瑟发抖,总感觉这个林岐远是被司渊上身了么,为何如此吓人。
    “是,是。”
    教导主任出去打电话,办公室里只剩下林岐远和司瑾藤。
    司瑾藤低着头,对林岐远兴致缺缺。尽管他说他是司渊所托,司渊为什么自己不来?
    是嫌他这个麻烦?
    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司瑾藤心底略微触动。
    “司渊前段日子逃课,被司长安勒令最近放学就回家,不准逗留。如果他来找你,肯定会暴露你在学校打架的事情,你希望这样吗?”
    司瑾藤在心底轻吐一口气,真是一对难舅难侄。
    “好了,说说吧,为什么打架?”
    司瑾藤没有说话。
    对于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司瑾藤满是防备心。
    教导主任一看他就是欣喜若狂的模样,这男人肯定是个好学生,好榜样,他肯定会对他好一波洗脑。
    如果是司渊,肯定会无条件护短。
    管他到底什么原因,敢打我的人,你就等着受死吧!
    见司瑾藤不说话,林岐远也没有逼他。继而坐到司瑾藤身边,俩人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椅子上。
    司瑾藤个子瘦小,坐在逼仄是角落里还不算违和。而林岐远个子高,容貌清俊,顿时显得地方狭隘不少。
    第56章 【reachtoyourstar】(3)
    教导主任很快带着气愤的中年男子进来,见到另一方的家属,不过只是个半大少年,容貌标志,气场强大,但也架不住就是个孩子。
    中年男人迅速找到自己的场子:“你就是司瑾藤的家长?你是他哥哥?”
    林岐远没有否认:“我们来谈一谈赔偿事宜吧。”
    中年男人以为他准备赔偿自家,丢了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然后在教导处的沙发得意坐下。
    “我外甥现在在医院,断了两块肋骨,估计要修养半年。还有精神损失费,我哥哥嫂嫂为了照顾他的误工费,他们心疼儿子的精神损失费,”中年男人掰着手指头,嘴里说得飞快,显然是之前就商量好,怎么来敲诈一笔:“我们要的也不多,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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