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泡面
作品:《当假货很多年后我成了弟媳(重生)》 失去鸡翅的方赢差点咬到舌头, 而方旭吃的一脸餍足。
靠!
方赢上头了。
等方旭夹起肉块,方赢立刻夺过来,一边吃还一边说:好甜。
方旭笑了, 方赢吃东西的样子好可爱,像只呆萌的小狗。目光暗了暗,方旭不甘示弱的连盘子一起拿走。
嬉戏打闹的兄弟俩玩得不亦乐乎,方信然咳咳两声提醒他们适可而止。
端着汤的柏媛深呼吸一口气, 刚才自己的心差点儿吓掉了, 幸好只是闹着玩儿。
但,一种无法言语的哀伤徘徊在胸口。方旭自从懂事以来就不让妈妈抱了, 更别提亲亲了。幸好还有方赢在, 愿意和自己亲香。
4口人坐在饭桌边, 和乐融融的气氛包围着他们,柏媛止不住在想,要是有了儿媳妇这样的日子会不会变?
周一早晨,方赢和方旭的成绩非常好,方信然和柏媛奖励哥哥一辆跑车,奖励弟弟10万块。
什么叫差距?
若不是提前知道方赢是假的,方旭肯定疯。
其实,还是会有人暗暗提醒方旭防患于未然,免得以后下场凄凉。毕竟兄弟俩的待遇相差太大,令人心惊不已。哪怕方旭说过不会动方赢,也挡不住外界的猜疑。
周六晚上,几辆豪车停在小学后面的空地处。
之前方赢太忙了,一直都是司机在开,他上车以后不是打电话就是小息,听报道,看策划,想练车却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好了,趁着假期好好学一学。
至于方旭?
他只有看的份儿,现在交通法越来越严了,不到18岁肯定不行,没看家里的摩托车全锁起来了吗?
方旭今天有聚会,没跟着方赢,反正有王豪带着一水的保镖,安全上应该没问题。
走进酒店的方旭轻车熟路的从后门离开,搭乘出租车,来到本市最奢华的aili迪吧。
今儿是戚后的局,来得全是最信任的好朋友。
明明和他们分开的时间不长,方旭却有了三年未见的感觉,顿时窝心了,头一次拿起红酒给他们一一满上。
受宠若惊的少年们发出惊呼,但更炸眼球的是方旭举起了草莓汁。
这是什么情况?
首都新梗??
最近忙着公司的事儿,疏忽你们了,我自罚一杯,你们随意,话落,方旭仰头一口闷了,那豪迈,那气度,硬是把草莓汁喝出荡气回肠的震撼视觉。
于是,少年们也干了。
幸好方旭倒的酒度数低,不然这一杯下肚就得倒一半。
云畅脸皮厚,挤走戚后坐在方旭旁边,小嘴甜巴巴的说很多很多恭维话,才进入正题:我听说大方哥有好项目?是什么?说来听听?
哈哈哈哈哈,除了方旭所有人都笑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就知道云畅在打鬼主意。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好奇。10多双眼睛齐刷刷的凝视着,等方旭大发慈悲。可惜,方旭是最冷酷的人,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戚后忽然开口:阿旭,我听说方晓要订婚了,你去吗?你去的话我就给他捧场。
戚家和方家几十年老关系了,互相给面子是应该的
不用,才认识不久,二叔那么精明一定会再瞧瞧人品的。
没错,毕竟是大明星,比一般的名门闺秀复杂。
之后画风变了,话题全围绕着娱乐圈转。也对,有几个年轻人不关注娱乐圈儿?何况,方晓为心上人,一掷千金的佳话更是传得沸沸扬扬,证据满天飞。
巩兮兮身世泄露后落魄了一段时间,是方晓帮助的她。如今,巩老爷子做主让儿子收她为养女,名录族谱,她又是巩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了。
哪怕是最稳重的安庭,也坐不住了:方旭的翻身仗打得太漂亮了,也在首都圈儿闯出了名,阿旭,你和大方哥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吹,话落,戚后斩钉截铁的道:难道就不能下狠心吗?
你念他是兄弟,他未必领你的情,甚至还会反咬一口,不然方信然也不至于把二弟一家扔到国外自生自灭,架空了所有权利。
云畅听了一耳朵,想起校内的小道消息,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方晓被那个了吗?是不是真的?
子虚乌有的事你也信?沉默半天的方旭终于开口了,声线冷冷的,夹杂着失望的情绪:你有时间关注八卦,不如好好学习,将来我需要用人的时候也不至于抓瞎。
卧槽兄弟~我只打算跟着大方哥搞搞投资,吃香喝辣而已,不准备给你跑腿儿,当受气包!瞪着眼睛胡说八道的云畅,故意啊了一声,逃到安庭身后躲着:哎呀妈呀,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旭哥,你是魔鬼吗?
打他!
阿旭开口了,好几个人同时扑向云畅,一时之间尖叫连连,听见云畅求饶他们也没手下留情。谁让你嘴贱呢?方旭这段日子不管事,可把你能耐坏了。
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扒他。
一群半大小子闹起来没有轻重,真敢干。
如今云畅终于明白方晓的那些传言是怎么来的了。
方旭悠哉悠哉地喝果汁,暗暗气恼,以前怎么会把傻云和方赢放在一起比较?蠢屁了。他练车两个小时了,该回家了吧?于是发条慰问短信。
在闹哄哄的包房里,气场冷烈的方旭像一股清流,格格不入。
手机灯亮了,是方赢回的短信:在路上。
我有事先走了,咱们下次再聚,方旭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要不是反应快的安庭拉住方旭,人就已经出去了。
才9点,你要不要这么恋家呀?
是啊是啊,好不容易聚一次,怎么也得玩到2点吧?
小伙伴们七嘴八舌的劝,可方旭去意已决,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心思活的戚后放下杯子,立刻跟上去:我送他,你们赶紧放开云畅,小心明天的报纸写你们n/p同学。
求生欲强的戚后马上关门,听着噼里啪啦的门声,头皮发麻,也不知他们扔了什么,动静这么大。
包房内,云畅戚戚焉的抓着裤腰带,大口大口的喘气:你们疯了吗?老子公哒!是不是憋太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
要是他脸不红,声音没那么清亮婉转,或许大家就信他是男的了。
没人搭理叫嚷的云畅,心事重重。
戚后和方旭的变化太大了,翻天覆地,像成年人般稳住去年还一块玩警匪呢,大家全一样,现在却不同了。
想起方旭那句好好学习的话,默默的,都动了些念头。
外面刮着冷风,戚后没让方旭坐出租车:我让司机送你。方晓野心勃勃,我希望你和方哥别大意,还有,要是有好项目别忘记我!
方旭深深的看他一眼:谢谢,我走了。
快醒醒吧,方赢早就想把你们这群人的存款一网打尽了。
方旭顺利的回到酒店,从正门走出去,手机叮铃铃的响,不知为什么方旭有了不好的预感:喂?
二少,出事了,大少练车时从对面楼房射过来一支箭!人虽然没事,但胳膊受伤了,我们怕有毒正在往医院赶,你也快来吧!
脚下一软,头晕目眩的方旭差点站不稳,牙齿咬破了嘴唇,铁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着,渐渐染红他的瞳孔,显得整个人异常阴森,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般恐怖。
一路催促出租车快点,再快点,心急如焚的方旭恨不得飞过去。一拳砸在软垫上,方赢细皮嫩肉,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要是自己在就好了,为什么今天没跟着他呢?是我的错,方旭后悔不已,刺骨的痛扎着他的神经,沙哑的道:还没到吗?
年迈的司机阅历丰富,一听国际众合医院便明白了:你急也没有用,不如先通知家属,万一缺血,缺骨髓什么的你们也不至于没办法是不是?
谢谢大叔。
方赢的血和方家人不一样,这件事儿必须拜托方信然。
手机通了,方旭喊着:爸,我听王豪的意思,大哥有中毒的可能性,也许需要输血,我在路上你也快点吧!
等方旭打完电话,司机急了:是喜欢玩蛇吗?还是被别人的宠物咬了?要不要报警?
不用报警,是亲戚家的蜘蛛,为了避免麻烦,方旭只能撒谎了。
方信然先一步到达医院,既自责又欣慰。
自责:自己没有儿子想的周到。
欣慰:儿子终于长大了。
方赢是O型血,库里有,并不需要放家属的血。
方旭赶到时方赢还在手术室里,已经推进去30分钟了。
一把拎起王豪的领子,方旭将高大的男人死死按在墙壁,犹如刀子般锋利的目光紧紧锁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第99章
说来话长, 口干舌燥的王豪张着嘴, 言简意赅的道:回程的路上大少觉得有点热, 就打开了车窗,是小王感觉到危险, 将大少压在座位上,事发突然还是受伤了。
当时王豪坐在副驾驶, 一边命令司机快开,一边焦急的回头看。而小王呲啦两声,扯开方赢的衣服检查伤口。
方赢自然吓坏了,捡起地上的箭, 神色莫名的抿着唇。
只划开皮肤而已,红色的血迹在白衬衫上晕染开来,像盛放在冬天的朵朵梅花, 十分美丽。
谁没见过血?
但颜色不太对劲!
四个男人的瞳孔里闪过恐怖之色。
已经脱离了危险区域, 可车里的人没有松口气,因为方赢的瞳孔开始涣散, 呼吸困难, 有发烧的症状。
中/毒了。
该死,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提前收到通知的医生准备好了手术室,方赢第一时间被推了进去。可问题来了,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
面色狰狞的王豪一把推开化验室的门, 拿起箭头就要往自己的手背上划。
吓得医生暴跳如雷, 一把揪住男人的胳膊:你干什么?不要命吗?现在已经搭进去一个不能再有第2个了!
我想给少爷试药, 别拦, 这是最好的办法。
不行!医生的态度很坚决,将箭递给助手:方赢的毒并不深,只要给我一点时间试试
冷静的王豪跨前一步,咄咄逼人的道:给你时间?试试?万一恶化了呢?我们拖不起。这是我自愿的,出了事自己负责,你要是怕担责任赶紧拿一份协议书出来,咱们现在签。
里面躺着的人尊贵,难道你就不重要吗?护士撇撇嘴,没敢把心里话说出口。
医生气的脸色爆红,从医几十年,头一次见到上赶着送死的。
那毒的成分非常复杂,换一家医院百分百没救的。
摇摇头,有道德底线的医生依然拒绝了。
就在王豪要用强的关键时刻,小王比他快了一步,从大意的护士手里抢走箭,往胳膊上使劲一划。
滴滴嗒嗒的血顺着手腕流下,现在好啦,不用争了。
你,你们你们
望着语无伦次的医生,不后悔的王豪和小王对视一眼,惭愧的低下头,毕竟人家也是为他们好。
有不怕死的人让医生随便试药,接下去的发展超顺利,仅仅20分钟便找到了缓解的办法,离真正解毒也不远了。方信然是第一个到场的亲属,王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一遍。
没过10分钟,方旭风风火火的跑过来,王豪又解释了一遍。
松开揪住男人的手,方旭难过的捂住半边脸,一开口,沙哑的声音连自己也吓一跳:是谁做的?
目光凝重的方信然阴沉沉的道:在查。
方赢在空地练车足足两个小时,归家的路线就那么几条,足够别有用心的人下手了。方信然握着指节,一下下的掰响,看似在玩其实已经动了杀念。要不是他找的这些保镖经验丰富,正确的先处理了伤口,又及时赶到医院,后果不堪设想。
那是毒/箭。
方赢要是被刺穿胸膛,神仙也救不回来。
方信然红了双眸,和方旭一样无法冷静。这件事家里的女人还不知情,得先瞒着她,等方赢稳定了再告诉。
来来回回踱步的方旭时不时的发出低吼声,烦躁不安,犹如被困住的野兽。
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受,随着时间的流逝,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大家围上去,瞪着走出来的医生:谁是家长?
我!
我!
方信然和方旭异口同声,医生瞥了眼小青年,对年长的方信然疲惫的道:放心吧,两个人都没事。
小王和方赢一一被推了出来,两人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缓,就像医生说的那样,休息三天就能恢复正常了。
30分钟左右,安排在隔壁单间的小王先醒了。
方信然见方旭一直坐在床边,双手支头,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看着方赢的模样便叹口气:我去隔壁瞅瞅,方赢要是醒了马上通知我。
方旭一动不动:
知道他们感情好,方信然捏了儿子肩膀一把,带着血雨腥风的戾焰离开房间。外面有几十个保镖,他们弯下腰,能感觉到老板的气息无比冰冷。
分成三组,轮流保护大少,扔下一句话,方信然走进隔壁病房。
小王激动的想坐起来,被方信然压住了:别动别动,你是方家的大恩人,今天要不是有你在,我儿子的命就没了。
不不不,这是我的职责。
一个月5万呢!没有风险谁给你那么多钱?何况小王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大少仁义,心性又善良,只要自己以后不叛变,不作死,这一生的荣华富贵稳了。
方信然感慨不已:不愧是从部队里出来的人,血性,是条汉子。不过,我一向赏罚分明,该你的,就是你的别再推辞了。
谢谢方总,话落,小王非常体贴的道:大少还没醒,方总先回去吧?
好,明天我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