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页

作品:《继兄是个小可怜[女尊]

    “上一位主家用鞭子抽的。”木金声音沙哑,眼神也黯淡无光。
    “为什么?”
    木金沉默了一下:“他心情不好。”
    程松儿微微叹息说道:“我们不是什么严苛的主子,不会打你骂你,买你回来只是想请你帮我夫郎做做饭、洗洗衣服,若干的好,我也会给你发些月钱。”
    木金有些诧异,抬头看了看程松儿又看了看程青枝,沉默地跪在地上,朝着两人恭敬的磕了个头。
    第103章 .回现代回现代
    不得不说,木金的手脚真是麻利,尤其是做劈柴挑水这一类的粗活,动作也干净利落。有他在程青枝的生活轻松了一大截。
    就在他到来的第三天,徐冷玉与颜清终于姗姗来迟,颜清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但是明眼人似乎都能看出,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朦朦胧胧亲密了不少。
    自从上次在梅园说开了之后,琴柳很少来找她。
    听到徐冷玉来接他之后,并没有由于太久选择跟她离开。
    临别的那一天,程松儿给他们送行,琴柳唯独要和她多说两句。
    城外风雪飘飘,草木萧条,琴柳看起来比之前憔悴了许多,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程松儿说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坚定的认为我要和徐冷玉走了。”
    程松儿不懂什么意思。
    男配跟女主走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琴柳默然,之前他是有过留下来的打算,但是在他看到徐冷玉的第一眼时,脑子就像被莫名控制住了一样,深深的被她所吸引。
    “怎么你喜欢上她了?”程松儿忍不住问。
    琴柳沉默了良久:“算是吧。”
    乖乖,不愧是女主光环,恶毒男配一见钟情。
    其实琴柳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上徐冷玉,如果没有遇见程松儿之前,他或许会喜欢这样的女子。但现在,他分明对徐冷玉无意,可眼神就是离不开她身上。
    就像是从灵魂深处被束缚住的傀儡,按照他脑中不受控制的想法,做出不受控制的举动。
    甚至在看到依偎在徐冷玉旁边的颜清时,他的内心都涌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嫉恨。
    或许这就是喜欢吧。
    琴柳安慰自己。
    “那我走了?”琴柳低声道,微弱的声音差点淹没在风雪中。
    在不受控制痴迷于徐冷玉的心中,还有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落,还在期待程松儿可以留下他。
    “保重。”程松儿一句话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琴柳最后还是跟着男女主离开了程松儿,回归到原本的剧情中。
    终于送走了反派男配,程松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甚至连走路的步伐都比以前欢快了不少。
    她从菜市场买了一些柿子,冬天水果实在不多,但孕夫却需要各类营养膳食均衡,柿子又甜又软是绝佳的选项。
    她提了一大串回家,屋内烧着炭盆,暖气随着炭火的燃烧而散发出温暖的热量,程青枝半坐在床边,手边全是各种针线棉花。
    孩子才三个月,他就已经开始准备出生后的衣裳了。
    怀孕的这些日子,程青枝的胃口比之前大了一些,但身材还是跟以前一样,未见任何孕期长胖的迹象。
    针线在他指尖穿梭,衣着宽大的他侧颜柔和,时不时温柔的抚摩一下肚子,笑容如同冬日暖阳。
    “我回来了。”程松儿低声道,不忍心打破这样温馨的场面。
    程青枝眼前一亮,放下针线朝她伸手。
    程松儿坐在他身边,说道:“把我琴柳送走了,过几天我们就搬进宅子里好不好?”
    琴柳住的地方是厢房,并不是主卧。他们想搬进去,只要简单收拾一下就行。
    程青枝笑意缱绻:“好,都听松儿的。”
    程松儿的视线停留在程青枝的肚子上,如今已经有三个月了,他的小腹比之前稍微凸出一些,她好想摸摸看啊。
    正当她如是想着却不敢伸手时,程青枝已经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他的声音就像柳絮一样轻柔和缓,语气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虽然宝宝还很小,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肚子里慢慢成型,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圆滚滚肉呼呼的女娃娃跌跌撞撞的向我奔来,我好开心。”
    程松儿心中笑,程青枝是真的喜欢女孩,连做梦都梦到是个女儿。
    不过未免他期望太高,失望太大,程松儿还是给他打了一剂预防针:“女儿固然好,但是儿子我也不会嫌弃,都是我们的孩子,都要好生对待。”
    程青枝点点头,头倚在她的肩上:“妻主....”
    “嗯?”
    程青枝摸到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有你真好。”
    -------------------------------------
    晚上,程松儿睡下,忽然在梦中一阵晕眩在睁开眼,眼前一片灯红酒绿,闪烁的彩灯晃地她睁不开眼睛,耳边充斥着各种激-情的音乐。
    她揉了揉眼睛,忽然发现在自己眼前一阵肉浪翻涌,一个身材高挑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双腿跨在她的两边,上半身全部赤/裸,正对着她疯狂热舞。
    什么鬼?
    程松儿猛地站了起来,冲着她热舞的男人吓了一跳,讨好着来到她的身边问道:“程小姐,怎么了?是我跳的不好吗?”
    程松儿脑瓜子嗡嗡嗡,至今搞不清楚状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