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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第一扛揍炮灰女配[穿书]

    赵宁凡的攻击自然没有成功,但算漏了一件事。
    羽道灵的修为高出他多少尚且不知,但也未见他怎么动作,自己便飞撞在地上,一瞬间的事情,竟被打散了大半的灵力。
    他吐了口血,恨恨地看向羽道灵。
    这时从人群中走来几人,只听其中一少年人说道:“江姑娘说的这件事,我们几人都可以作证!”
    原本走在末尾的那位少女竟径直走向了“楼孟让”,她在离他三四步远处停下,声线平静:“赵宁凡,如此活着,真的是你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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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264章 真假首座
    ◎莫误会,我,我只是怕痒,先帮你抓着◎
    “宝……”“楼孟让”刚说了一个字, 旁边传来余长老的咳嗽声,他猛地顿住,惊得一身冷汗。
    廖宝儿看着他欲言又止, 看着他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垂着头。
    看来此刻他还是不想与她们相认, 可笑的是方才见他吐血自己竟还会有一丝丝不忍。但此刻对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已经破灭了。廖宝儿叹息着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便头也不回地走到钱开清身边。
    江有义迎了上去,道:“你们三个怎的也出来了?”
    来者正是钱开清、佟虎妞和廖宝儿三人,他们指了指倾山尊者,江有义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这时忽然有人议论道:“昆虚派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不止弄出个假的贤客真人, 竟还有假的净琉派内门弟子。”
    其他人这才发觉出不太对劲,站在净琉派司马冲和余长老身后的弟子中,竟有三位与昆虚派那边出来的三人长得是一模一样。
    永慈寺方丈无相禅师微微皱眉,他虽不相信昆虚派三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对于此事, 却怎么也想不通,只觉其中诸多疑问, 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修界笼罩其间, 若今日不解开,恐酿成大患。
    他思索片刻,不由开口问道:“此事恐怕还需昆虚宗三尊给各位同道一个解释。”
    倾山尊者沉着道:“今日将三位少年修士请出来,便是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随后他看向钱开清道,“钱小友, 劳烦你讲一讲此事的经过。”
    钱开清还未开口, 净琉派余长老便率先制止:“这三位冒充我派内门精英弟子, 让他们出来解释, 有什么可信度吗?”
    “不错,这三个冒牌货说的我们一个字都不会信!”
    “是啊,糊弄谁呢?这三位身份可疑,竟还出来给妖女作证,不过是一丘之貉!”
    ……
    无相禅师道:“诸位,这三人是真是假尚无定论,若要给人定罪,总也得听听他的说辞。”
    提出质疑着大部分是长清宗和净琉派弟子,但此刻永慈寺方丈都出来说话了,他们看了一眼余长老和司马冲,不再言语。
    钱开清这才开口道:“我们出来就是为了给江有义作证,同时也是为了在诸位道友面前揭开司马冲的真面目!”
    司马冲目光微闪,食指微动,正要动作,无相禅师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他身侧,暗暗摁住了他的小臂。
    司马冲惊骇片刻,看向无相禅师,却见他面露慈善的微笑,可那双眼中却暗藏着洞悉一切的光。
    “司马执事坐镇净琉派多年,身份尊贵,想必不会跟一个小子计较,是不是?”
    司马冲暗自收回指尖的暗器,笑着回道:“那是自然,想来这位倾山尊者的小友对我是不是有些误会?只是他冒充我门下弟子一事,我们净琉派对此事绝不会姑息!”
    无相禅师笑着点头,看向钱开清。
    钱开清点了点头,继续道:“净琉派招云峰峰主楼孟让长期修炼采补之法。近几年上山拜入净琉派的新弟子中,有不少人便是在上山的途中或是在附近不知不觉的失踪,而与我一起来的赵宁凡和廖宝儿二人便是被他看中,在上山途中被他骗去了招云峰。”
    廖宝儿接着钱开清的话说道:“我和赵师弟一开始以为我们是幸运的,以为是我们资质绝佳才会被楼首座看上。能够省去那些入门测试,直接被他收为内门弟子,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可何曾想过,修界第一大派的首座之一,竟然是个修习妖法的邪修。他门下弟子修为大多都进展十分缓慢,并非是因为主修符道的缘故。真正原因是但凡有弟子修为进阶较快,便会被他抓去魔窟中实行采补之术!”
    想到不堪的回忆,廖宝儿便不自觉地发着抖,钱开清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后面的事情不如由我来说。”
    廖宝儿摇了摇头继续道:“一开始他联合招云峰上下瞒着我们,待我们很好,每日督促我们修炼,直到赵师弟筑基,他的真面目才真正显露!”
    说到此处,廖宝儿紧紧盯着对面的“楼孟让”:“那时他比我更快筑基,我还差一大截,为此心下不快。谁知有一日他主动来找我,跟我强调说什么修为不用急,需得慢慢来,否则很容易行差走错。那段时间楼孟让那老贼对他尤其的好,我想到这些心中更加烦闷。当时只道是赵师弟怕我超过了他,便暗自下决心努力修炼。现在想来,那时我的赵师弟实则是在向我示警,是想要救我!”
    说到此处,廖宝儿眼里隐见泪光,她看向“楼孟让”,弯了弯唇角:“我那时若听他的话便好了,但谁能想到堂堂净琉派竟如此藏污纳垢?后来我便很少私下能见到赵师弟,每回见面便是楼孟让来看我修为如何了,而赵师弟都随侍在侧,但面对我时愈发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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