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莫大的侮辱！
    此刻一想到这些，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可恶！卑劣！该死！
    把握不住了，瞬间炸裂了。
    意念深处，感念凉薄！
    霎时间，节奏倏然被拉扯开。
    一时间，茫然无措。
    御虚府府主刁铮咬了咬牙，双眸逐渐血红。
    “能不能…换个…换个解决方法。”
    “譬如用信仰珠和宝物来交换…交换我的自由！”
    御虚府府主刁铮颇为期待道。
    “你觉得，可能么？”
    “还是说，你觉得我会认同你这个说辞？”
    方凡挑了挑眉淡漠道。
    有想法，是好事。
    但是你总归不能1过于幻想了吧？
    你要是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终究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没其他可能了么？”
    御虚府府主刁铮咬着牙问道。
    “没有。”
    “你要是仍旧感觉有压力，或者是不愿意的话，你大可以直说。”
    “不必要在这里说得太多。”
    “无用，反倒是会显得极端聒噪。”
    “我说的意思，你自己应该清楚。”
    “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不要过于牵扯了。”
    方凡耸耸肩，淡然道。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节奏什么的，也崩住了。
    “直接点，什么想法？”
    “是当战奴，还是死？”
    方凡也懒得浪费时间了，此刻直接了当地将意识说明白了。
    “我……”
    御虚府府主刁铮双目血红。
    显然，最后那一关他还是过不去。
    或者说，他仍旧还想坚持着自己的那点尊严。
    此时此刻，满身心都是这种激烈感触。
    人生无常…莫过于此！
    太难了。
    真的是快要哭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他做错了什么？
    一开始就不敢动这贪婪之心！
    想着长岭府正处于政权更迭的时代，所以就想着过来捡个便宜。
    现在好了，便宜没捡到，反倒是让自己凉凉了。
    越想，这心里面越发地感到焦虑不安。
    “杀了吧。”
    见这个御虚府府主刁铮一直不说话，方凡的耐心也已经到了极点。
    挥挥手间，已经将意识展露地淋漓尽致了。
    你能听，最后，不能听，也就这样了。
    “不要！”
    “我臣服！”
    “我愿意臣服！”
    “刚才都是我的错！”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饶恕我！就饶恕我这一次吧！”
    “以后不会了！”
    “真的！”
    “这…这只是个意外，是个意外！”
    “我愿为战奴！愿为战奴！”
    “只要给我留一条命就行！”
    “主人！主人！”
    砰！
    砰砰砰！
    御虚府府主刁铮疯狂地将脑袋触碰在地面上，此刻他最后的一点尊严也化为虚无了。
    尊严？
    这东西很多时候真的就是个可笑的存在。
    绝大多数情况下，和你都没有什么太大联系。
    终究…还是错付了。
    无形中那种压制感让你彻底颠覆！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稍微体验一下，感觉还挺真实的。
    倏然间，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节奏崩住，意识拿捏住，差不多…就完美了。
    总体而言，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了。
    “嗯！”
    “放开意识。”
    “需要签订一个契约。”
    方凡点点头，显得很满意。
    在这种时候，一个九星伪神境战力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啊？”
    “还要签订契约啊？”
    御虚府府主刁铮显得有些犹豫了，说话间，嘴唇微微抽动，意识流回转到位。
    “不然呢？”
    “你不愿意？”
    “那还是算了吧。”
    “你要是为难，咱们就不搞了。”
    “还是杀了吧。”
    方凡点点头，理直气壮道。
    御虚府府主刁铮身躯一颤，此刻都快要哭了。
    到底…到底要不要这么吓唬他啊？
    他…啊就是个憋屈可怜的小可爱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摧残他！
    人生无常啊！
    稍微消停点啊！
    把握不住，会炸的！真的会爆炸的。
    一想到这些，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些凌乱的情绪。
    这都算是怎么回事？
    玩呢？
    “不为难！”
    “一点都不为难！”
    “真的！确实不为难！”
    “马上签订！马上签订！”
    御虚府府主刁铮连忙跪伏在地道。
    方凡也懒得说什么，荒神的契约，顺势发动。
    旋即，一阵阵压制感都跟着有了。
    意识流，全面席卷！
    “啊！”
    “啊啊啊！”
    “疼！疼啊！”
    “方凡！你不是说不杀我么？”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啊！”
    “呼…呼呼呼！”
    “你…你不遵守诺言！”
    “疼！疼啊！”
    赫斯底里的咆哮声跟着传来，旋即整个身体都跟着疯狂颤抖。
    随即那激烈的咆哮之音越发地跟着激烈起来。
    感觉，顺畅到了极点！
    一时间，各种意识流都在无意识回旋中。
    真切十足，又带着一些别样的吸引力。
    一切尽在不言中！
    “放弃意念抵抗，就不疼了。”
    “你要是一直这样用自己的意识进行抵抗的话，你会更疼的。”
    “我已经提醒你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方凡耸耸肩，淡然道。
    御虚府府主刁铮感觉自己正在走进一个深渊。
    他能感觉到，要是走进这个深渊的话，将来可能就没有任何机会再出来了。
    但是没办法。
    他莫得选择。
    不走进去，他现在就得死。
    走进去了，最起码他的小命还能跟着崩住一段时间吧？
    虽然现在很残酷，但是事实摆在这里，又能如何呢？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终究…还是错付了。
    当下，吐血的冲动是有的。
    但是那又如何呢？
    最后不还是陷入到各种沙雕意识中不可自拔？
    体验不到，感受不到，就那样。
    成功收复了这个九星伪神境的御虚府府主刁铮。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天元殿征召了麾下其他七府的兵力，开始展开对方凡的猛烈进攻。
    “还是同样的战术……”
    “着实…没什么意思。”
    “就一个个地去偷家不就好了？”
    “之前就靠着这种方式先后干掉了天罗府、弥勒府还有御虚府。”
    “现在的话，再加上七个府，也没什么。”
    “就是多耗费一点心思罢了。”
    “先灭杀那七个府，最后终结天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