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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哄你

    湖夭:......
    明明是狐狸好不好!
    虽然都是犬科动物,但也不能说她是狗吧。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一个事。”湖夭面色凝重,她眼珠子一转,为了自己的自由生活开始胡编乱造:“我做噩梦了,听你的描述感觉是一个东西,好像是一只成精的狐狸。”
    “我梦到一只狐狸快要成精了要找一个肉身,在梦里她一直抢我的身体,还说是因为我的名字找上我的。”
    穆江北听着她说,她酝酿了几滴忐忑的眼泪,又说:“我想要自由,所以我就在梦里和那只狐狸说,我身体的支配权不属于我,我现在被禁锢了,她问我是谁,我就报了你的名字,所以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她找上你了啊?”
    “不行。”穆江北一把抱住她,郑重和她承诺:“夭夭,我一定会保护好你,我不会让她抢走你的,我明天就请个法师来做法。”
    湖夭有几秒脑子是混乱的,所以她自导自演了个寂寞?
    法师......
    她的宿敌。?
    第27章 哄你
    ◎别离开我了好不好◎
    湖夭的族类准确来说还是属于妖, 不过是高阶层的妖,不像那些普通小妖怪一样以害人谋命吸取精气为目的而已。
    能修炼成人形,是她们数千年的修为换来的。
    从古代的道士到现在的法师都是些老顽固, 认定她本质上是妖是完全不会听她辩解的, 她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好久没感受过捆妖绳的威力了,她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湖夭是个急脾气, 当下就直白摊开, 直言:”不行,你敢叫法师我和你没完。”
    ”怎么了?”穆江北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但还没往那方面怀疑:“我怕怪东西来伤害我们,还是叫个法师来看看保险。”
    “那还不是因为你囚禁我?”湖夭大声和他嚷嚷。
    沉寂了三秒,穆江北眸子深下来,冷冷看她, 对上她毫无心虚的小脸, 一字一顿咬牙道:”果然是你, 对吧?”
    “是我又怎么样?”湖夭无所畏惧,数着手指和他掰扯:“我问过你几遍, 你自己数一数,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不喜欢这样。”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你今天晚上会完蛋?”
    “怎么了, 男女朋友就可以随随便便关我吗?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啊,就算是真天王老子也不敢随随便便关我。”
    一连串炮弹连环轰炸他,他都不知道哪句是尾巴, 他该在什么时候开口回她。
    今晚上发生的事情太乱了,他现在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如果刚才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该说她演技好还是道具逼真。
    仔细回想一下, 他记得刚才的情景是脖子上面直接悬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严丝合缝一点没有不连接的痕迹。
    “你先停一下。”穆江北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手揉揉有些发胀的额心,消化着这个消息。
    湖夭趁火打劫,才不可能停下来,往地上一坐,眼泪唰得顺着眼角滑落,她开始控诉:“虽然我没有爸爸妈妈,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不是,你先起来再说。”穆江北试图抱她,湖夭脚一瞪身子向后一撤,躲开他的触碰,把脑袋转向一边,委屈道:“别动我。”
    她抬手抹了把眼泪,抽了一下鼻涕,双腿屈起来,双手环着腿,把下巴搁上去,浓密的发丝顺着脸颊两侧滑落。
    巴掌大的小脸埋进腿间,最后只剩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和微微泛红的鼻尖。
    “湖夭!”他连名带姓喊她,神情肃穆,字音咬得极重。
    “瞪我?”湖夭质问,又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道:“你就说吧,现在给我个答案,要不要放我出去玩,你不放我这次就真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经过今晚上这一折腾,穆江北冷静下来,其实也很快进行了自我反思。
    没了所谓惩罚她的心思,本来他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湖夭太野太爱玩,他招架不住脾气又不算好,吵吵不赢骂不敢骂,所以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妄想控制她的行动。
    这样的行为根本就不妥。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她要走了”的话,他一定会现在立刻马上放她出去,但现在加了这句话,他只有生气。
    怎么总是想着要离开他呢。
    话到嘴边临时改了口:“不放。”
    “你...!”湖夭指着他,急得跺了跺脚。
    穆江北料定她不会走,起码今晚不会,鞋柜里随便拿出来一双都是四位数,她才舍不得让鞋子沾水,湖夭看了眼外面的天气,也确实犹豫了一瞬。
    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她就阔步向外走去,身后传来穆江北欠揍的声音,他一语双关:“把门关上,地毯不能沾水。”
    湖夭停了脚步,眼里蓄满泪花,紧咬着下唇扭回头看他,站了几秒,她忽然转身又回了沙发,不由分说拉着穆江北向二楼卧室走。
    进门她把门锁锁上,在穆江北的注目下,她把身上唯一一件轻纱睡裙脱下。
    雪白诱.人的酮体显露出来,她站在几步之外的门口看着他。
    她这次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各种原因都惨杂着一点,所以在走前她要做一件一直想做但没能做成的事。
    ——睡他。
    穆江北差点呼吸不上来,只觉得浑身的热量都上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他深吸口气,勉强静下心来,声音暗哑不堪:“把衣服穿上,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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