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收拾姓江的
作品:《照得江月明》 江然本不打算叫服务员上酒水,谁知吕澄非要暗戳戳跟他抬杠,
“我花钱请客,想点些酒水,江老板哪有不赚的道理?”
江然见眼前这妮子是叛逆心思上来了,若今天不顺着她,怕是要非跟他僵在这里不可。
“行,我去拿点鸡尾酒来。”
鸡尾酒?看不起谁?
见江然起身,吕澄迅速抓住他手腕,调笑道
“怎么,江老板不敢喝白的?”
吕澄今天打定主意要收拾这姓江的,昨天就调戏她,今天还敢,索性今天就灌醉他,让他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江然低头,看小人儿葱白的手指拽着自己的手腕,还挺有劲儿,
“红酒。”
看她那执着的样子,喝两叁杯红酒应该醉不了。
见江然放宽了条件,吕澄也不是没眼力劲儿,顺杆而下,不过嘴上可不饶他
“那既然江老板不胜酒力,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咯~”
看她一副得意样儿,江然心里腹诽,小酒鬼,有本事你就一直这么嘴硬。
酒过叁巡,菜过五味,夜色阑珊。眼下的光景却有些令人啼笑皆非。
“来!澄宝!干!”
“干!”
“陈挽别喝了!”陈遇赶紧阻止陈挽再喝,拿起陈挽的包,将人往身上一背,回头看江然,
“老江,我和陈挽先回去了,麻烦你送吕澄回家。”
“行” 江然还在招架着有些七荤八素的吕澄。
“江然!我再敬你!”
“别喝了。” 江然将吕澄倒酒的手压下,迅速抽出她手中的红酒瓶。
他实在想不到,吕澄的酒水战斗力如此拙劣。刚刚叫嚣着要跟他喝白酒的这位女士,只喝了两杯,已经快要接近酩酊大醉的程度。
“不行!这杯我敬你!敬你……敬你胸大!”
吕澄抬起胳膊抢他手中的酒瓶,软弹的酥胸贴上了他的胸膛。
“……”
江然看她莽撞傻愣的样子,开衫的一侧从肩膀滑落,露出白皙的锁骨和细长的肩带,吊带裹着的两团柔软蹭着他的胸膛,酒精的促使下她的嘴唇粉红娇嫩,勾的人想一亲芳泽。
腹部的火又烧起来了,江然别开眼,嗓子有些沙哑,
“最后一杯,你别喝了,我喝,行不行?”
见女人挣扎着,还想跟他较劲儿,江然反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将她禁锢在椅背,凑向她的粉唇,
“听话,嗯?”
男人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使得吕澄有了几分清醒,脸红扑扑的,羞涩地望他眼睛
“江然……太……太近了”他的鼻尖蹭着她的,胸部微微擦着他的胸膛,她甚至感觉,胸前那两点逐渐硬挺。
江然看她的红唇微张,娇娇地看他,下腹猛地一紧,抚上她的肩背,用力将她按向自己
“江然…”
胸前的两点隔着乳贴和吊带重重地擦过他的胸膛,胸前酥麻的感觉直窜到后背。
“好软”江然俯在她耳廓轻叹一声,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伸舌舔吸她白嫩的耳垂,感受小人儿在怀里哆哆嗦嗦
“不喜欢?”他的眼睛黏上她的红唇,暧昧的磨蹭,难耐地轻咬一口她的下唇。
“江然…喜欢…”小人儿眼神迷离,白皙的手抚上他的后颈,反复地摩挲着,嘴里焦急地唤他
“江然…江…唔……”他重重地吮吸她的唇瓣,粗粝的舌压着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地磨,趁她意乱情迷时,微冷的粗舌滑她入口中,贪婪地分享彼此口腔里的红酒香,用力地剐蹭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带着薄茧的手从吊带下滑入,抚上她柔软光滑的后背,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再用力推她,将她的酥胸砸在他硬挺的胸口
“嗯…”男人粗喘着,喉间闷哼一声,更加用力揉弄她的背
“哼…嗯……”
嘴唇被他堵着,说不出话,吕澄感到全身的酥麻,双腿也有些发软,双腿间也渗着丝丝缕缕的潮湿,难耐地并拢腿轻轻摩擦,既怕他发现又想要缓解一些痒意。
哼哼唧唧声音传入江然耳朵,噼里啪啦的燃起了火。
缓缓退开她的唇,听她柔柔腻腻的喘息。红唇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唇间拉扯出一条暧昧的丝。吊带向上卷起一截,露出纤细漂亮的腰肢,半裙的一些布料也随着她双腿的摩擦卷进了两腿间。
男人的眸子染了浓的化不开的欲,盯着她半阖的双眼,撩开她的长裙,屈起右腿,膝盖抵进她腿间,隔着她的底裤缓缓地摩。
“哼…啊…”
冰凉的西裤一下一下地蹭她,膝上的布料很快染上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女人胡乱抓他,双手埋进他短寸的头发,修长的白腿夹紧男人结实的大腿,在他顶撞时不经意地迎合他
“江然…别…哼…”
腿间堆积起越来越多的快感,男人开始重重的磨她,顶她,看她失控的样子。胯间的硕大也硬的发疼,抓着她的手隔着裤子用力揉搓自己的那根。黑色的西裤和她白皙的小手形成的对比强烈刺激着他的视觉,色情又性感。
江然滚了下喉结,发狠地顶蹭她的手心,难耐又舒爽,后腰一阵发麻。
吕澄吊带的肩带松松地滑下,大半个胸脯暴露在空气里,在江然眼里晃来晃去,
红着眼伏下身,在嫩白上用力嗦一口,右膝用力撞她。
“啊…江…啊…”吕澄被刺激的够呛,一抖一抖地泄了。
感受到膝盖处传来的温热,继续碾磨她的娇嫩,延长她的快感。
女人彻底失了神,柔弱无骨的手从他腿间滑下,闭了眼,虚虚地靠在椅背上。
江然低头,看她性感又慵懒的模样,一副自己爽了就装死的样子,无奈又憋屈的在她唇上狠咬一口,
“小酒鬼,跟我叫板你还差点儿”
低头看自己跃跃欲试的兄弟,只能用心理战术安抚了。
本来也没打算真把她怎么样,小姑娘舒舒服服就罢了,毕竟这场合也实在不是办正事儿的时候,况不说这家伙还是个倔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