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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弟恋是一场豪赌

    这回,蓝臻真生气了!
    这是在非自愿情况下的一种侵犯,蓝臻的脾气不是善茬,小辣椒。
    两个人在吵架,划清界限,她明明不愿意。但段肃重摁着她,已经有点强暴性质了。
    蓝臻不与计较,也没有强行反抗,遂了他。
    可是,他不顾她的抗拒,他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事蓝臻真恼火了,强烈的愤怒,感觉自己被强暴,并且段肃重不尊重女人,非常过分。
    .
    若是别的女人,就得回头甩段肃重一个嘴巴,骂他两句。
    但是蓝臻一言没发,而是爬起来直接去了浴室。她要冲洗一下,马上穿衣服就要离开。
    她的嘴也是很毒很刁的,生气时肯定会骂人。但是面对的人是段肃重,即使生气,她也没骂什么。
    从心理讲,蓝臻对段肃重是有偏坦和双标的,爱情可以没有,但不能没有良心。
    段肃重多次救助她,前天还用身体保护她。这份情谊,埋刻心底,蓝臻虽然生气,但还是保留着对段肃重的尊敬,不想说什么难听的话,去评价他。
    她压着火气,只想洗漱完,马上离开。
    .
    水声淅淅沥沥,身后浴室的门开了,段肃重又进来了。
    哎呀,他不进来,他能怎么办嘛?
    明知道蓝臻马上就要走了,下午的飞机。而他明天也要回部队,他该怎么办?
    他生气于蓝臻的理论,又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给她洗洗脑,闹心啊!
    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会理智混乱,做出刚才那样过分的事。
    蓝臻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微微侧头,但没有转脸去看段肃重,不想看他。
    .
    段肃重不会哄人,也忘记为刚才的事先道歉。
    此刻,他满脑子的浆糊,浆糊中的唯一理论就是结婚,结婚结婚……
    “蓝臻,我们还是结婚吧!真的,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什么都顺着你,你也不用工作受累,我妈给的所有房产和资金,我全都转到你名下,全都给你,好不好?”
    唉,这么高大魁梧的人,表达的情感却这么卑微。
    不要嘲笑他的卑微,因为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他想留住蓝臻,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
    今日一别,又要分开两地,可能几个月都见不到一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个人之间确实有万水千山的距离,主观因素、客观因素、还有矛盾,乱七八糟的一大些问题,不是几句话能解决的。
    第七百九十八章 有情总被无情伤
    对于段肃重给的金钱诱惑,蓝臻没动容,也没回头,背对着他冷笑:“呵,谢谢您的好意,不用!我轻浮啊!这两天已经让你吃亏了,哪能再图你的钱……”
    段肃重苦恼的想要撞墙,有些急躁和不耐烦,不是冲蓝臻而是冲自己,恼恨自己的笨嘴和无能为力。
    “蓝臻,我收回那句话,我说错了!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我们还是结婚吧!”
    “哎呀,肃重哥,你不能一时头脑发热呀!肃重哥,你往远了想一想,你不担心吗?你常年在部队,我肯定守不住寂寞,平时在片场几个月都是住酒店,身边都是男人,万一扛不住,呵呵,你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吗?”
    “蓝臻!你……你怎么……”
    气死段肃重了,拳头握得咯咯响,对她打不得,骂不得……
    蓝臻关了淋浴,不搭理他,披上浴巾转身往外走。
    段肃重下边围着一条浴巾,赤着上身挡住蓝臻的去路,目光黯沉异色。
    No,这回蓝臻可不答应了,推开他,又被钳制,就拼命挣扎,死活不许他再碰自己。
    杨柳细腰的女人,当然是拧不过段肃重的一半力气。但还是被她挣脱了,因为段肃重不忍狠力抓她的胳膊和腿,怕把她弄伤弄疼了。
    蓝臻跑出浴室,头发都没擦,气呼呼的穿上衣服、拎起包,开门就走。
    .
    出了门院,不远处停着一辆车。
    一位助理下来,给开车门。蓝臻对她说句什么,助理拿出提前买好的东西给蓝臻。
    蓝臻回头看,段肃重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目送她,神色是掩不住的低落。
    蓝臻心里也一阵不舒服,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离别,反正心里不舒服。
    走回去,站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把那盒事后避孕药撕开。
    一粒装,蓝臻不急不缓的挤出来。扬起脸,当着他的面放在舌头上,卷入嘴里,连水都没喝,硬生生直接咽下去。
    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好看,蓝臻还不罢休,拿着一个空药盒在他面前晃一晃。
    没甩在他的脸上,看看他上衣的T恤没有兜,蓝臻就拽着他的裤腰,把这个药盒塞进他裤裆里。
    段肃重也没动,也没躲,只是把目光凝视在她的脸上,舍不得,她很快就要走了。
    蓝臻看看他这副样子,刚才床上还凶蛮的混蛋,此刻又变这么可怜巴巴。
    唉,算了,终是不与他生气了,只是他说的什么结婚什么的,蓝臻真的不能接受。
    “肃重哥,你还记得吗?在古城山道上,我说会记住你的恩情,你当时说了‘不用’。之后那次你开枪救我,也是执行任务而已。
    还有前天你保护我,但你毕竟没受伤,只是一份情谊……哎,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我不是不领情,我只是不知道如何来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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