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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嫁个枕头抱着走

    越初:“他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他未必真是幺儿。”应闲璋将自己猜测说出了口,“他像是用某种灵力强行汇聚出来的。如果他本来就没有生命的话,那便很难被杀死。”
    越初听不大懂,但知道事态紧急,“快去吧。我就在这里,不上前的。”
    此时的情况应闲璋明白自己不得不去帮一把,不能只照顾着越初。越初身上有自己的屏障,口中还含着自己的灵力。寻常伤害不会将他如何的。
    “你照顾他一些。”应闲璋和言语说道。
    他也知道言语的本事还没自己媳妇儿大,可这也是实在没人了。
    但言语还是很认真的答应了他,“我不会让越哥出事的。”
    ·
    应闲璋加入战局后,瞬间就呈现出一边倒的战况。就算他现在再灵力虚浮,他好歹也曾是天道的化身,总归是有几分本事的。
    他突然有些怀念天道了,天道如果还在他体内的话,八百个越阳夏不也轻轻松松。
    越阳夏疲于应付他们,祁宴和宋衷都不下死手,应闲璋是明白的,毕竟是至亲,下不了这个狠心太正常了。
    他们都还在想着有没有什么能都救下的法子,幺儿丢了三千年,他们一点都没弥补他,如今却要亲手将他处理掉,这实在是…
    应闲璋可不管,反正他本来也不不认识他们,算计他媳妇儿都给他去死好了。
    如此应闲璋将赴约从剑身中抽出,在祁宴和宋衷对男人的左右挟制下,上前将剑身贯穿了对方。
    就像之前那样,男人并未流出任何血迹,从伤处洒下的只有碎屑一样的灵力。
    他似乎也不觉着的疼,自己攥着剑刃将其抽了出来。然后他就这样好端端的站在他们面前,唇角带着一抹很是嘲讽的笑意。
    应闲璋这才意识到必须打起点精神了,眼前这人确实没那么容易应付——
    可就在此时,男人却抬了抬下巴,给他们指向了越初的方向。
    应闲璋一回头,这才心叫不好,越初不见了,言语也不见了。越初不是不守信用的人,他既然答应自己会在原地,就一定不会走。
    “你将他带——”
    三人再一回身,却是连越阳夏也不见了。
    ·
    “分开找。”
    ·
    越初是被带走的,言语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对方被一并带来的。
    此时他们在一间屋子内,越初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男人就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身前也没有被应闲璋用剑贯穿的痕迹。
    “我打不过他们。”男人坦言。
    “哦。”还真没看出来。他差点以为应闲璋要输了。可这会儿冷静下来想想,的确不该是这样。若真打下去,一定是应闲璋赢的,毕竟应闲璋可是真的起了杀心。“他们面前那个,不是你的身体?”
    “灵力而已,你想要多少个我都可以有。”男人回答了他,那只是个厉害些的虚影罢了,是只有一点点自己的思想,没有生命的傀儡。再打两下应闲璋就会发现其中端倪了,那时应闲璋就该来找自己本体在何处。所以他当然得跑了。
    越初有些累了,他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男人却仍盯着他,眼神中没有任何狠绝,只是平稳说道,“来不及了。”
    越初不懂,但不想再问,“你想如何就如何吧。别再折腾其他人了。”
    越阳夏点点头,至少在这一刻,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他没用弄来宋衷的记忆,他不知道为什么,宋衷的身体居然是一个空壳,里面只有零星一点点关于越初的记忆。关于越溪信的,竟然一丝一毫的都不存在。
    可就算是这样,小宋衷还是拼命保护了越初。
    越阳夏许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拼图的最后这块已然是来不及,便也只能这样将就了。
    越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也是身心俱疲,他甚至希望应闲璋不要太快找过来,他希望他们来时自己已经和越阳夏同归于尽了。
    ·
    “张嘴。”越阳夏说道。
    越初懒懒散散坐在地上,和男人一样。只看着对方总自己身上快速切下一块,肉块瞬间化作灵力。
    他将其扔给对方,越初只是看了看,便吞了下去。
    “越哥!”言语在旁边喊了声。
    越初只是摇摇头,“无妨的,出去之后就把这些都忘了,好好过日子。”
    男人又削了一块给他,越初便又吞了。
    言语只觉着眼前这副景象惊悚且诡异,他不愿再看,可不看也能听见,不听也能想象到。
    那些都是越溪信的灵力,其实没什么关系,本来就该是属于他的。就算没有他,越初也会在本该计划好的日子里,一点一点接受属于越溪信的一切。
    男人已经切掉了一条臂膀,这次又对着自己的小腿切下。
    如此他便真的跑不了了,他仍然没有任何情绪,似乎不觉着疼。
    可越初看见了,他还是轻颤着身子,攥刀的手握得很紧,手臂上的青筋很明显。原来是疼的啊,越初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说疼就歇会儿吧。
    想了想,他还是没开这个口。或许对于二人而言,都想以最快的速度解脱。
    “我不是越阳夏。”男人还是同他说了。
    “是吗。”越初轻笑着,“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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