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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立后前一天狗皇帝失忆了

    周璟便道:“那要请太医来看一看,您病了需要安心静养,朕和绒绒就先不来打扰了。”
    他说完,牵着花妩的手,向太后告辞,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等人走了,太后还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捂着心口,对贴身宫婢道:“哀家可算是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
    宫婢不解道:“什么感觉?”
    太后叹气道:“当初皇上头一回失忆的时候忘记贵妃,想必贵妃心中也难过得很,明明从前那般亲近,哀家那时还觉得没什么,不算是要紧事,可如今见皇上待哀家,倒像是待陌生人一般,虽然恭敬,却没有半分感情了。”
    ……
    回了坤宁宫,用过午膳,花妩在廊下铺了凉簟,躺在树荫里看话本子,大黄狗趴在她的脚边,扒拉着一只鞋玩,不住地摇尾巴。
    毛茸茸的大尾巴扫过花妩赤|裸的足,痒痒的,她索性把一只脚搭在狗子的背上,软绵绵的,忽然间,有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脚踝,花妩吓了一跳,下意识一脚蹬过去,话本子都掉了下来,砸在她的鼻梁骨上。
    “痛……”
    花妩轻呼出声,伸手捂住鼻子,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去瞪始作俑者:“你在做什么?”
    一双明眸微微泛红,含着晶亮的泪,瞧着十分可怜,周璟连忙松开手,过来查看她的情况:“哪里痛?”
    花妩坐起身来,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哪里都痛!”
    周璟理亏,有些悻悻然地蹲在她面前,神色无措,试探着道:“那……我给你揉一揉?”
    他低声下气地哄着,于是花妩愈发想折腾了,黛眉轻挑:“皇上刚刚还摸了臣妾的脚,现在又给臣妾揉?”
    周璟:……
    他好声好气道:“那怎么办?”
    花妩眼波一转,道:“这样吧,臣妾今日觉得腰背和腿有些酸,就……就罚皇上给臣妾捏一捏吧。”
    闻言,周璟的耳根泛起些红,一双桃花目微暗,直勾勾地盯着花妩,半晌没说话,花妩挑衅:“下人做的事情,皇上是做不到么?”
    周璟沉默,忽然俯身将她抱起来,大步往殿内走去:“绒绒,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第67章
    中秋过去后,天气倒没有之前那么热了,午后偶有凉风自窗口送进来,将帘幔吹得轻轻摇动,外面时不时传来一声黄莺啼鸣,悠长静谧。
    殿里的宫人都退出去了,水晶珠帘随风微动,日光将影子拉得细细长长,投落在地,花妩斜倚在美人榻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天子给自己捏腿捶肩,她倒要看看周璟能有多少耐心。
    周璟倒是有模有样的,先给她捏了捏肩,力度有些轻,花妩懒懒地评价:“挠痒痒,没劲。”
    听罢这话,周璟眉眼微动,手上一用力,花妩轻抽一口凉气,差点没稳住身子往后倒去,却被周璟稳稳接住,捞入怀中,他的嗓音很平静:“有劲了么?”
    花妩不肯服输,兀自嘴硬道:“不过如此,皇上这手劲还不如绿珠呢。”
    才说完,那只手往旁边移,在肩颈某个位置轻轻一按,花妩猝不及防地轻呼一声,浑身都酥软了片刻,她下意识抓住了周璟的衣裳,试图退开,然而男人将她一整个圈在怀中,花妩已经退无可退。
    他轻轻揉捏着花妩的后颈,她就像一只小猫儿似的,僵着身子,不知所措,一动也不敢动,听见周璟低声在耳边问道:“现在如何?”
    花妩依旧嘴硬:“尚可。”
    周璟唔了一声,伸手抱住她,在花妩的惊呼声中,像抱一个小孩儿那般,竟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轻而易举地放在腿上,面对面坐着,让花妩直视他。
    他一手搂住花妩的腰,好让她坐稳,这个动作看着像是保护,却也算一种桎梏,霸道地困住了猎物,不让她逃离。
    花妩今日穿了一件海棠红的宫装,因为天气尚热,衣衫有些单薄,露出一截洁白的颈子,让人想起冬日的新雪,甚至想品尝一下,看是否如想象中一般凉丝丝的。
    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花妩的后颈处,轻轻揉按,他似乎掌握了什么技巧,花妩被捏得浑身酥软,头皮发麻,就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甚至觉得周璟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奇怪,像是会冷不丁一口咬下来,将她吞入腹中。
    花妩琢磨着这架势不太对劲,试图悬崖勒马:“臣妾忽然觉得身子好多了,不必再麻烦皇上。”
    说完,她便想挣开周璟跳下去,谁知周璟没有半点放手的意思,依然稳稳搂着她的腰,慢条斯理道:“你不是说腰酸背痛腿疼么?这才捏了肩,还没到腰腿呢。”
    花妩觉得再让他捏下去,应该就不止腰腿了,还没等她说话,又听周璟认真问道:“绒绒觉得我服侍得如何?”
    花妩只好夸赞道:“皇上很厉害,手劲适中,恰到好处。”
    “舒服么?”
    花妩:……
    “舒服。”
    周璟轻轻嗯了一声,却依然没放手,只将她抱着,低头亲了亲花妩的后颈,说是亲吻,倒更像是摩挲,灼热的呼吸轻吐在她的皮肤上,引来花妩不由自主地战栗。
    她试图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忽然就顿住不动了,不敢置信地微微张大眸子,揪着周璟的衣裳,瞪他:“皇上,这可是大白天的,你……”
    周璟的耳根微红,表情却十分平淡,若无其事道:“情动而已,人之常情,不必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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