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策点头,然后把他拉回怀来,重新圈起,告诉他:“那是我们大学时的舍友,你别看他头发长长流氓,其实人是医学院的高材生。”
    阮知林缓缓点头。
    随即两人又说起了别的,你一句,我一句,气氛温暖且融洽。
    忽然……
    一阵甜腻的蜜桃香窜入韩策鼻间。
    “安安…”韩策声音沉溺,“你好像发情了。”
    阮知林其实晕晕乎乎有一会儿了,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在酒席上喝了几杯酒的缘故。
    现在信息素一释放,他便也察觉到了。
    他再次从韩策怀里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卧室方向走。
    他需要抑制剂。
    打开那特质的医药箱,一瓶瓶蓝色药水排列有序而整齐。
    阮知林随手取出一瓶,拿过针筒,正要往自己身上注射时,韩策忽然从他身后环抱过来,握着他的手。
    “不用这个。可以吗?”
    阮知林猛地一颤。
    不用这个……
    那用什么?
    难道,韩秘书是想……
    “安安。”韩策胳膊紧了紧,似乎是想将他揉入血肉,轻声诱哄:“不用这个。可不可以?”
    阮知林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好”字,其余话语通通被磨碎在交汇的唇齿之间。
    屋内,雪松和蜜桃相互纠缠,彼此交融,彼此碰撞……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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