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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丝雀的自我修养

    “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岸不解释了,对于情人,热烈的亲吻和引诱永远比言语奏效。
    吻着吻着他被男人按倒在床上。
    时隔近一个月的情|欲交织。
    出乎意料地,正面。
    “别从正面...”南岸小声抗拒。
    宋先生怀疑自己听错了。
    南岸解释:“等我先变回大帅哥...”
    前段时间南岸没忍住边照镜子边看那段开箱视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他的美貌回不去了。
    宋先生堵住他的唇,将他的手腕交叠固定在头顶,“由不得你。”
    被吻得晕乎乎以后,南岸似乎还在推拒:“不要......”
    “做等身娃娃需要取模翻模,”宋先生的腰慢慢沉下去,嗓音低柔:“宝贝,这一部分的取模,由你亲自完成好了。”
    这家伙最近总爱把他比作鲜花,把自己比作牛粪,那就认了牛粪的命吧。
    “......停。”
    宋先生顾及到南岸的恢复期,始终保持着温柔克制,因而不慎忽略掉了一件事情:三年的试探与磨合早就将他们的性致调试成了相仿的口味,宋先生没过瘾,南岸也爽不到。
    所以在事后,宋先生带着情|欲的余温吻他时,南岸恍恍惚惚,说出了人生中最后悔的两个字:
    “就这???”
    模具狼藉,不知东方之既白。
    作者有话要说:  搬砖的时候写这个真的好怕被人看到=.=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叶落不知秋 20瓶;一往如锋的打卡机 8瓶;小楼籽、逍遥丸子头 5瓶;倒背如流社会主义 3瓶;苏晴柏 2瓶;天涯旧路、风萧易水、山外山雨重雨、我去 1瓶;
    高唱一首感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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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预收文~)
    《脑回路清奇的强制》
    1v1主受/初恋/感情流沙雕甜文
    孟秋醉酒后肆意在川泽唇边留了点情,
    从此被川泽困住了一生。
    正经文案:
    --川泽先生,请问能否简明描述一下,你与孟秋先生之间非常成功的强制关系?
    川泽优雅摊手:“没有啦也就一般般成功啦。”
    “我强制的秘诀很简单:
    首先,要长着一张令他看到就走不动路的脸;
    其次,帮他把每个无花果里面的小蜜蜂挑出来;
    然后,在他掉眼泪的时候成功让他笑出猪叫;
    最后,我家大门常打开,欢迎逃跑的他随时回来。”
    --等等,你说孟秋先生会逃跑?
    川泽迟疑地坦诚:“是的,经常。”
    --方便解释一下原因吗?
    川泽沉默了。
    孟秋恨恨道:“因为他活烂到人神共愤!”
    (谢谢支持!)
    第53章 等身仿真娃娃(8)
    宋先生从噩梦里惊醒。
    南岸做手术的白天, 常常在宋先生的黑夜里回放。那段时间缓慢痛苦永远也走不完,现实里结束了,还要在他的梦里描刻。
    他一遍遍回到家属等候区, 回到狭窄得令他喘不过气的长廊。空气中的粘稠感,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离南岸最近的冰冷厚重的墙, 和那日黎明破晓前黯淡飘渺、静默如雕像的影子, 成为了宋先生最深最永恒的噩梦。
    宋先生神识有短暂的空白,回过神来时,枕边人睁开眼睛, 迷迷糊糊地向他道早安。
    他引导南岸的手贴近他的胸膛,心脏的位置,轻轻闭上眼睛说:“宝贝, 你就像是胸前的肋骨, 保护我的心脏,也能刺穿我的胸腔。”
    频频从梦里惊醒以后,宋先生再也做不到可以忽略或否认,南岸带给他的, 除了不可思议的快乐,还有深入骨髓的痛苦。
    二者同时存在不可摆脱其一。
    南岸见宋先生脸色很差, 联想到昨夜的经历, 半梦半醒间, 神志恍惚地问了一句:“宋先生, 你脸色看起来好差, 是不是肾虚了啊?”
    正好宋先生混乱的心绪无处发泄。
    “宋先生......”南岸断断续续地叫出声来,哑着嗓子抗议,“我饿了, 想吃早餐......”
    “嗯......”宋先生温和地回应他,“想吃什么,我待会儿亲自喂你。”
    事后,南岸躺在浴缸里,将头扭朝一边,坚决推开宋先生的手:“不吃,嗓子疼。”
    “有那么深?”宋先生扣住南岸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牙齿洁白健康,舌苔颜色漂亮,喉咙深处稍微有一点红肿的迹象。
    南岸含混不清地:“略略略。”
    “听话,吃点东西,我过会儿就去公司。”宋先生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可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宋先生好歹懂得克制,会放轻放慢,可是南岸一旦爽起来,那可就真的失去理智只顾着自己乱撞,嘴里还不停地答应他的意见:“嗯嗯嗯好好好......”
    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南岸爽。
    南岸的回笼觉一直睡到宋先生下班,他醒来时像刚从ICU里出来一样,但没过几分钟又恢复神采奕奕,能吵能笑活蹦乱跳。
    宋先生并没有特别猎奇的癖好,三年来弄得再狠,也从没把他折腾到需要药物治疗或者送进医院的地步,更没有留下永久的精神伤害或者生理伤害。
    所以南岸逐渐放心地任宋先生为所欲为,就算对方玩某种危险的花样,出了致命的错误,被玩坏了,南岸也相信宋先生可以把他修补好。分寸由宋先生掂量,而他仅仅需要信任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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