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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学神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骆骁撑着下巴看池越,似乎在判断他说的话都真假。
    池越说:“我本来在那学习,但我要回隔壁市上学,就离开了。”
    骆妈和骆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没想到这小子十几年前就被自己儿子看中过一回,兜兜转转,现在又遇到了。
    骆妈说:“挺有缘份,得珍惜啊!”
    骆骁抓了把头发,池越离开他两次,他哭了两回。
    池越显然也记得刚骆妈说自己离开后骆骁的反应,摸了摸鼻子,说:“以后不会了。”
    骆骁闻言收回目光,起身去了洗手间,池越盯着他的背影,察觉不出他的情绪。
    池越有些担心骆骁给自己的账上又多记一笔。
    骆骁坐不住是因为感觉脸实在挂不住,每天搬着凳子挤池越身边看他弹琴,对对方十分崇拜,在对方走后哭得稀里哗啦无心美食,还说喜欢池越的手。
    这一层层的事叠起来,骆骁再厚的脸皮也有些遭不住。
    晚饭后,池越和卫子晋回校,骆骁放假在家多住几天,自从下午聊了些过去的事,骆骁就不跟池越说话了,直到人离开也没开口。
    池越觉得有些糟糕,但回校半个月后,池越发现了别的事,以前在学校偶遇时总能见到骆骁和柯旭尧同行,最近一连多日,骆骁身边都没有柯旭尧的影子,他本以为是柯旭尧忙,后来发现骆骁有些躲着柯旭尧走。
    池越仔细想想,明白了,骆骁是记着了骆妈说小时候柯旭尧对他做的事,心里别扭。
    只以为是自己一人被冷落,现在见有人作伴,池越心里好受了许多。
    回到同一起点,柯旭尧不再占据优势,池越的抓紧机会。
    常去图书馆的人基本上都有自己特定的位置,骆骁不爱与人太近,选的位置比较偏僻,也不知道池越是怎么找来的,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骆骁旁边的位置上,也不打扰他,只是学习。
    有时抬头,骆骁能看见他或是在专注写题,或是认真看书,偶尔他也抬头,四目相对的时候,池越就会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晃得骆骁短暂的心头悸动。
    …
    秋去冬来,一夜之间霜降满地,骆骁穿着睡衣从门口拿回牛奶与鲜花,将花插进花瓶中。
    卫子晋一只手伸出被子,又被冻得缩了回去:“降温了,得换厚被子了。”
    骆骁:“嗯。”
    他早上就是被冻醒的,本身就睡不暖,降温后感觉更加明显。
    卫子晋裹着被子问:“今天什么花?”
    骆骁看着花瓶里多出来的那支鲜花,说:“绿色桔梗。”
    卫子晋唏嘘了声,有些好奇地问道:“池越这么坚持,你还不答应?我听说大一追他的还挺多。”
    骆骁收起手机,闻言倒是没什么反应。
    最近论坛和学校告白墙有好几个都是关于池越的,池越身材好,长相出众,周身气质更是引人不自觉多看几眼,有人喜欢不足为奇。
    但池越今天送的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藏着那句:永恒不变的爱。
    像是在表明什么一样。
    骆骁往后退了几步,对着书桌拍了张照,发到朋友圈,大家都在关注鲜花的时候,骆骁刷到池越发了条动态。
    池越:今日提供暖床服务。
    第99章 骆骁盯着池越那条消息看了半晌,有些意外,正想着是不是玩什么
    骆骁盯着池越那条消息看了半晌, 有些意外,正想着是不是玩什么游戏输了的挑战,手指刷新了一下页面, 又看见那条动态下接二连三的评论。
    评论-池越:没开玩笑, 真的。
    评论-池越:随叫随到。
    评论-池越:不要钱, 教我道高数题就行。
    骆骁关掉手机,拿着书到图书馆的时候,平日里池越坐的那个位置此时空空, 骆骁掏出手机,点开池越的头像。
    骆骁:题。
    几秒后,骆骁收到一张写着题目的照片。
    骆骁捏着笔在纸上算了半晌,也没注意到自己身边多了个人,池越不声不响走到骆骁身边, 看了会儿, 又搬了张凳子来,撑着太阳穴看骆骁把整张草稿纸算得满满当当,才收起笔,长长松了口气, 像是打了场胜仗的样子。
    池越觉得好笑,自然就笑了出声。
    骆骁这才察觉, 被惊了一下,又故作淡定地把稿纸推到池越面前,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骄傲:“解出来了。”
    池越刚光顾着注意骆骁的表情神态了,此时拿过稿纸, 看了几秒, 沉默。
    骆骁:“怎么了?”
    池越把稿纸还给骆骁:“不然,你还是给我讲讲, 你这字…”
    潦草也就罢了,一层盖一层,生怕旁人看懂了似的。
    骆骁能够理解,铺了张崭新的白纸,开始按步骤写起来,这个角落本就偏僻,早上来的人又少,此时只有他们二人,骆骁就顺带给他讲解起来。
    他着着说着,时不时看一眼刚刚自己写的步骤,几分钟后,骆骁捏着笔,紧紧盯着自己之前写满的草稿。
    骆骁抓了抓头发:“等会,我再算一下。”
    池越扬了扬唇角,这回好了,自己写的自己也认不出来。
    这题也不知道池越是从哪里抠出来的,把数次拿到数学竞赛冠军的骆骁难得抓了几回头发。
    讲解完后,池越也听懂了,人却继续坐在那,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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