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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过期白月光

    前任和现任是同一个人也得分开算?难道是你虽然是你但已经不是以前的你的那种意思?
    褚玉不想说谎,状似不经意瞄了眼身边的人,显然有些话不适合说出口。
    于是他回了句早点休息,别纠结这些无意义的事。
    没有得到正面回答,戚琳琳以自己对褚玉的了解自顾自帮他给出答复,“也是哦,这种绿茶行为只有渣男才会上当,我相信哥你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褚玉眼皮跳了跳,拿着手机没了反应。
    戚鸣野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挑明了对自己来说太残忍了,正想喊褚玉吃水果,看见他又解锁手机飞速敲了一行字。
    “无论他做什么,都绝对不会是绿茶。”
    至于他本人渣不渣,他半点不想计较。
    戚鸣野心口抽痛,怎么就他妈顾延成白月光了,别人诋毁丝毫都不行,哪怕是无意的,也非得去撇清了?
    哑巴吃黄连的滋味,戚鸣野属实深刻体会到了。
    本来以为这个问题也就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说过就算了,然而没想到现实中还真让褚玉遇上了,
    不过不是顾延,是薄思藜。
    那天褚玉甩掉戚鸣野去闲逛散心,拿着杯咖啡路过一家餐厅门口,碰巧撞上薄思藜。
    薄思藜还是那般耀眼夺目,修长的身躯站在街边就是一道风景线。
    一阵无言,薄思藜先打破沉默,“褚玉,真巧,没想到真能遇见你,方便请你吃个饭?”
    褚玉点头,他跟薄思藜算起来是好聚好散吧,没什么旧怨,吃个饭而已,有何不可。
    “最近……过的好吗?”薄思藜的眼睛很好看,黑沉沉如一潭湖水,深邃勾人。
    被这样的男人全神注目着,气氛很难不沾上些许旖旎,褚玉猛然回神,垂眸拨弄了下盘里的刀叉,“我过的很好,你呢?”
    薄思藜似真似假哀叹一声,“不太好,当初我都跟家里打好招呼了,说有机会一定带你回家给长辈们见见。没想到啊,我们缘浅。唉,最近总被逼着相亲,快把我烦坏了。”
    褚玉笑笑不说话,薄思藜要是想结婚,多的是人把人送到他面前任他挑,哪用他为此劳心费力。
    “你做出了选择,我祝福你。虽然心碎在所难免的,但转念一想也不止我一个,有人恐怕比我难受多了。”薄思藜想起戚鸣野那天的神态,无奈轻笑,很快又泰然自若转了话题,“不过你另一半的那张脸未免太漂亮了些,你可要注意点啊。要是拿不住,趁早回来找我,否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实不相瞒,我还挺抢手的。”
    褚玉被逗乐,忍不住勾唇笑了笑,“那你可能等不到了,我既然决定好了,就说明做好和他相携一生的打算。”
    用完餐,婉拒了薄思藜送自己回家的提议,褚玉慢步沿着街边往家的方向走。
    走出一段距离后听到薄思藜在后头喊,褚玉转过身,就看到薄思藜粲然一笑朝他挥挥手,“没事,就想跟你说一声,自己回去路上小心点。”
    褚玉摆摆手,唇边的笑意浮现,成熟知进退的男人魅力不容小觑,可惜自己一门心思全给了戚鸣野,分不出余力欣赏旁人了。
    一段还算美好的相遇,却在打开家门那一刻戛然而止,看清屋子里的人,褚玉不可避免的皱了下眉,手中的钥匙轻轻放在鞋柜上。
    他按兵不动,对面果真先忍不住了,戚鸣野的小白月光举着手机直冲褚玉面门,语气神情都是凶巴巴的,指责的态度明晃晃摆在了脸上,“褚玉!说,这个男的是谁?你为什么会跟他一块吃饭,你们什么关系!”
    手机里是一张他和薄思藜吃饭的照片,两人表情轻松惬意,画面融洽。
    戚鸣野坐在沙发上不动,唇线紧紧抿着,只在刚才听见门响时抬头瞥了褚玉一眼,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盘问么?”褚玉语气很淡,视线飞快从戚鸣野身上掠过,“戚鸣野,我不过出去了一会,你这就带着他登堂入室了,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是吗。”
    戚鸣野听的满脸不解,正想开口,关希悦先一步截断,“褚玉!你先跟我说他是谁,为什么我约你那么多次你都不理我,却跟这男的一块吃饭,你还对他笑!”
    【作话】
    戚鸣野:所以我老婆的三离奇的成了我的三但总的来说就是我们之间的三,呵呵,送他上路吧
    第95章
    关希悦拽着褚玉的手,满脸焦急的解释,“褚玉,我去查过了,你记错人了,我不是三,而且你们早就......唔!”
    嘴巴被捂住,关希悦徒劳伸手想抓褚玉的衣袖,却被戚鸣野拖了出去。
    “褚玉,你先进去坐着啊,我送他下楼。”
    褚玉径直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突然眼前变得模糊,黑暗逐渐笼罩,眩晕感紧随其后,褚玉一手扶着台面,用力捏紧了手中的玻璃杯,冰凉的触感能刺激人清醒。
    所幸这个状况维持不久,褚玉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静立片刻没发现有别的异常,于是便没有放在心上。
    之后几天里这样的情况偶尔还会发生,褚玉这才上心,却依旧没跟任何人提起,打算哪天抽时间去趟医院看看再说,如果是小问题,没必要说出来让大家担心。
    夜已深,自从褚玉上次说开,戚鸣野便肆无忌惮的行使他的权力,最近更是缠的褚玉心有余悸,每天光想着怎么逃避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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