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许肆别舔我了,好疼
作品:《吃定这位许警官》 “啊,疼。”
胸上传来的大力吮吸,让从未体验过情事的唐愿皱紧了眉头。
许肆唇舌的舔吻,牙齿的磨咬,又疼又痒像是无形的手,撩拨着她的心。
唐愿喘着气,迷离的盯着天花板。
她其实并不排斥许肆这样对她,可这也并不代表唐愿愿意在这样稀里糊涂的情况下两人发生关系。
“许肆别舔我了,好疼。”
她伸手掌在男人的肩上,稍稍用了力气才将许肆推离开了些。
“好渴。”
许肆眼皮半搭着,眼里没有聚神,直愣愣的盯着她白花花的胸口。
那雪尖上的红色果子,香香甜甜,仿佛在他嘴里能吸出水来似的。
喉中燥热,他低下头,又将果子叼进了嘴里,吮吸得比刚才还要狠了起来。
“许肆!”
唐愿弓起身子,浑身如被点了火似的,腿心热热的,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想要并上双腿,许肆那精装的腰身却往她耻骨处撞了一撞。
“混蛋,这不是做梦啊,许肆,你清醒一点。”
“唐愿,我口渴。”
他嘴里含着她的乳珠,还在轻声呢喃着。
“你放开我,我给你去倒水。”
“水,有水,你有。”
他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覆上了她的私处。
包臀牛仔裙里没有穿打底裤,小小薄薄的冰丝内裤已经被浸湿了。
“这里有水。”
听着男人轻声的呢喃,唐愿脸上又红又烫。
那里的水,她怎么可以给许肆?
他身子下移,头很快凑到了她的腿心,许肆呼出的热气滚烫喷洒在她的小腹。
“不,不行,许肆不可以。”
唐愿慌了,许肆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是凭借自己的意愿去,可唐愿知道,这不是梦。
她坐起身,看着埋在自己腿心,目光灼灼盯着自己那处的许肆,害怕得腿肚子都在颤抖。
“许肆,不要。”
话刚说完,唐愿感觉自己那块布料别人扯开,紧接着他的唇印了上去。
“啊哈...许肆。”
酥麻如同如电流划过全身,她扬长了脖子,小手无力的垂在两侧,感受着他的舌尖在贝缝中游走。
这般体验,是她从未有尝试过的,如被海水冲上沙滩的鱼儿,任凭怎么张大嘴,依旧呼吸困难。
啧啧的水声与暧昧的低喘在房间里游荡。
男人坚硬的舌尖抵上那颗小小硬硬的豆子。
他每次用舌尖戳这里,喝到的水就能更多,仿佛是找到规律似的,许肆一时玩得不亦乐乎。
唐愿浑身淌汗,许肆毫无技巧的舔吻将她很快的送上了高潮。
趴在被子上,久久才缓过神的唐愿媚眼如丝,从头到脚散发着一股妩媚劲儿,而许肆则歪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唇上亮晶晶的水泽,是她那处的水。
……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许肆休完假回了局里,因着他在b市那边协助破案有功,局里受了表彰,一队的人嚷嚷着让许肆晚上请吃饭。
“行,晚上一队的人去聚餐吧。”
“许哥,你胳膊上还有伤,医生说过让你忌酒。”
“小何,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许队从不喝酒的。”
何穗诧异的看着许肆:“许哥,张凡说的是真的?”
“嗯。”许肆翻着手中的文件,头也没抬,“我从不喝酒。”
他向来做事专注认真,外人只道他不喝酒是因为喝酒误事。
中午休息的时候,唐愿提着药箱来了。
一袭灰色的A字版裙,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衬到了极致。
张凡热情的和她打招呼。
“唐医生,你找许队吧,他在休息室里,我带你过去。”
“我能直接进去吗?”
“能啊,现在午休时间,而且你和我们许队是好朋友,这有啥不能的。”
张凡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盘算怎样才能自然的要到唐愿的微信。
休息室里
何穗正用棉棒给许肆上药,那蜿蜒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看上去还是十分骇人。
“许哥,很疼吧。”
“不疼。”
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的确不算是什么。
“对不起许哥,原本受伤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何穗眼眸瑟缩,眼角开始泛红。
“许队,唐医生来看你了。”
唐愿跟着张凡找到许肆时,就见一对男女面对面的坐在窗边,年轻的女孩捧着男人受伤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上着药。
那眼里的爱慕之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唐愿眯了眯眼,打量的目光中夹带了几分揶揄。
那天的事情之后,她羞于见到许肆,磨蹭着过了几天,才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
念叨着许肆的伤势,唐愿没吃午饭就赶了过来。
“唐愿,你怎么来了?”
许肆看了她一眼后就低下了头,脑海里又浮现出旖旎的梦境,胸膛很快滚烫一片。
那天的梦太真实,比以往真实上了千百倍。
梦里的唐愿象是一朵花在他身下绽放,可醒来时,床上只有他自己。
“来瞧瞧人民警察伤势如何了。”她瞥了一眼,“恢复得还不错,看来有人把你照顾得挺好。”
这话自然是意有所指。
何穗抬起头,笑容款款的看向唐愿。
“唐医生你放心,我以后每天都会按时给许哥换药的,毕竟他这次受伤也是因为保护我。”
唐愿渐渐收起脸上的笑意,表情从而有了异样的变化。
许肆垂眸,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是唐愿生气的征兆。
虽然他不知道唐愿为何生气,也没品出两个女人刚才话里的针锋相对,可心中隐约有个声音在告诉许肆。
或许是因为何穗刚才的那番话惹怒了唐愿。
他沉思片刻才道:“作为队长,你的安全我理当负责。”
许肆总是一板一眼的严肃,说出来的话也满是认真的味道。
其实那天如果不是何穗,是张凡,或者是局内的其他同事,他依旧会挺身而出。
但许肆心中的意思唐愿并不懂,她只觉得那句负责别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