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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以权谋君

    司晏从魏淳的胸膛看过,目光就停留在那白色的纱布上面。
    司晏只得站了起来,端起碗递了过去。魏淳沉默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接过一饮而尽。喝完之后,魏淳俯身,随意地将碗丢在小几上,碗在小几还打了一个旋转,才好好的停稳,放在桌上。
    “司晏,我上次离京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魏淳猛得抓住司晏的手,将司晏拉到跟前,然后看着司晏的眸子。
    “你是真的不给我喘息的机会?”魏淳张嘴就咬住司晏的唇瓣,然后撕扯一下,没有多重,没有出血,但是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
    “魏淳,我是皇帝,这江山总得后继有人才是,怎么?你当我是先皇?”司晏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瓣。
    魏淳只觉得血气上涌,不过司晏这话是说的很对的,之前魏母便对他说过这些话的。他老早就做过心里防线,但是如今的他还是接受不了,所以只是看到大赦天下的诏书,他就想回来撕碎司晏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揉碎他,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妄为,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如果有可能,他还想让司晏怀上属于他们的孩子。
    只是这些东西他没有立场的,他除了嫉妒也只剩嫉妒了。
    魏淳放开司晏,然后低头吻了吻司晏的唇瓣:“陛下,边关大胜,陛下赏臣一点什么吧!”
    司晏喉头动了一下,于他而言,这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第七十二章 怜惜。
    司晏只是看着魏淳的眼睛,也没有急着回复,只是片刻便微微抬头就吻住魏淳的唇。薄唇微凉,带着丝丝雨季该有的潮湿温润。
    司晏又扣住魏淳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魏淳,来吧!”司晏撕扯着魏淳的唇瓣,喉间发出低低的且带着凉意的低吟。
    来吧!纠缠,撕扯,然后相互纠葛,这一辈子都不在放手。
    魏淳听着司晏的声音,哪里还能玩维持那微薄的理智。只是瞬间就被心中一直烧着的火苗点燃,然后整个人都燃了起来。
    “臣要陛下做完那天魏府没有做完的事情。”魏淳眼眸里只是瞬间就燃起一抹猩红,他伸手掐住司晏的下巴,抬起司晏一直看着他唇瓣的眸子,轻轻的说着,一半诱惑,一半威胁,甚至还有几分撩拨。
    司晏目光平淡,在魏淳的手里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魏淳。
    魏淳猛得松手,然后抱起司晏就往床榻而去。窗外的雨还一直在下,大殿里有凉意,可是床榻上确实干净清爽的。
    司晏俯身的时候,有个想法在魏淳的脑海里升起。他想带兵平了这大禹朝局,挟天子而令天下,将司晏永远囚禁起来,能抱司晏的,能触碰司晏的,只能是他一个人。让司晏痛的,欢愉的,能让他打开身体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他只想司晏,至此以后为他哭,为他痛,为他笑,为他活着。
    这个想法也是瞬间就在脑海里重新炸开,然后如烟花燃过,绚烂之后又归于平静。然后漆黑的夜空中,什么也不剩下。想想就好,这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人,他怎么可以?
    “咳!咳!魏.....淳!”司晏伏在床沿上猛的咳了起来。
    “司晏!你让我拿你怎么办?”魏淳心疼的蹲下来,为司晏顺气。
    “你想......拿我怎么办?”司晏咽下,呛过之后,伸手擦干嘴角,问魏淳。他的眼眸也染上一层红色,仰头的瞬间,楚楚可怜,又倔强冷艳。
    魏淳刚回来的理智,又顷刻间化为乌有。怎么办?禁锢起来,夜夜笙歌,然后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揉碎,直到永远!
    天渐渐黑了下来,司晏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卷着床榻的薄毯就沉沉睡了过去。魏淳也很困,但是抱着司晏他一点都不想闭眼,就这样看着司晏。
    平静下来的两个人都很柔软,一个温柔,一个缱绻。
    确实司晏不会再醒过来,魏淳才起身,抱起司晏往沐浴的偏殿去。不久前窦玉才在门外说,浴室的水池已经换水了。将司晏放在浴池里泡着。魏淳才去翻找放在架子上的药膏。失去理智的时候,将他揉的太碎了!
    沐完浴,上完药。魏淳才抱着司晏回去,这会儿的功夫,内殿已经被窦玉带人收拾干净了,床榻上还放着干净的衣服。魏淳拿过一一为司晏穿上,然后自己再去收拾。
    收拾好,魏淳也没有去睡。而是推开兆和殿的门。吓得门口的窦玉,狠狠的一缩脖子,退后一步,候到柱子旁。魏淳并没有理会窦玉和司寄,而是仰头看天,雨早就停了,这个时候天空中还隐隐可以看见几颗星星。
    风吹过,撩开衣角。魏淳眸子眯了一下,然后又伸手合上门,转身走向内殿。
    窦玉这个时候跟了上去,推开门叫住魏淳:“魏候!”
    魏淳的脚步在内殿门口停住,回身看着窦玉。
    窦玉压低声音,又躬身缓缓道:“魏候,陛下最近没有休息好,魏候怜惜!”
    司晏下雨没有上朝,但是每天几乎很晚才能睡着,有的时候还会惊醒。大半的时间都是担心魏淳的安危,已近很久没有睡好了。
    魏淳只是看了一眼窦玉,便转身回了内殿。司晏睡的沉,温和有乖巧的样子。
    翌日。
    司晏睁开眼的时候,头埋在魏淳的怀里,一眼就看见魏淳胸膛处,他抓出的血痕。一晚上过去,血痕结痂。他伸手沿着血痂的纹路,一一划过,有的时候还不轻不重的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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