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页

作品:《神啊,别让凡人察觉了

    梁惜突然又有了个想法:“那作为对未成年人的补偿,你们两人名额就算成一个,实习期间,你们能在同一个梦里面一起处理事情。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下轮到宫三先跳坑了。“我没意见!”说完之后,他才有些尴尬地转头问徐最,“你......觉得呢?”
    徐最微笑着摇头。
    第四章 是我赢了
    梁惜也不知道一起处理事情对于这两个孩子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看两人都没有反对,这应该会是一个好的开始。
    不久,发着蓝光的神使慢悠悠地出现,停在了梁惜的肩上。与宋文兵有关的画面直接传到梁惜的脑海之中。
    “神使录了一些画面回来。”梁惜直接让神使投影了出来。
    画面里有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被一对年轻的夫妇抱在怀里哄着,温馨且美满。
    梁惜并不想让徐最太过深陷其中,出口提醒道:“投胎之后,宋文兵就不再是宋文兵了。样貌不同,经历不同,就连性格也和原来的宋文兵不一样了。”
    徐最的眼神没有离开投影。“我明白,我就是希望......他能过的幸福。”不知是因为眼睛太久没有眨动,还是太过思念,徐最的眼眶终是红了起来。
    但与此同时,那颗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宁的心,在此刻获得了平静。
    “既然宋文兵已经重新投胎,那就让这件事情过去吧。”宫三见徐最能真的买过这个坎儿,也为他高兴。
    梁惜不放心这两个孩子,提醒了他们关于修的事情。“将来应该会有一个叫修的魔鬼想来破坏我的计划,从而找上你们,你们一定要注意他话语里的陷阱。若是不和他做交易,那是最好。”
    “好的,我们一定会注意的。”宫三保证道。
    “那祝你们留学愉快。”分别时,梁惜还是逮着机会摸了摸徐最和宫三的头。
    -------------------------------------
    现实中。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睡着的徐最和宫三渐渐苏醒。宫三立马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结束了恼人的铃声。
    “喂?我们刚准备回去了,你们别催。好好好,我知道了。”宫三迅速结束与自己妈妈的通话。
    徐最也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与宫三一对视上,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那个......你是不是和我做了同样的梦啊?”宫三决定自己打破僵局,就徐最那内向的性子,最后还得是自己开口。
    从梦里醒来的徐最心情轻松了许多,被宫三一句傻傻的话逗得笑了出来:“你什么都没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和你做了同样的梦?”
    宫三也笑了。“我妈喊我们赶紧回去吃饭,我们路上再说吧。”
    “好。”
    梁惜隐着身,和眼珠子一起目送两人拖着行李,离开这个将被尘封的屋子。
    【这样一来,徐最也能单纯地去国外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为了逃离这里。】
    “等过两天,他们在国外安定好,我们再去见他们。”对于两个年级那么轻的孩子,梁惜免不了想多操心些。
    徐最父母在国外,他和宫三去念书,也会和自己父母住在一起。实际上,他们也不需要过多操心的事情,一切都还有徐最的父母打理。
    在正式选人开始一星期后。除了因果方面,其他人选的数量都差不多了。就连选择好的考题都能撑上一段时间了。
    【要不负责因果方面的人选先缓一缓?其他的候选人先开始考核?】眼珠子担心拖久了,事情生变。毕竟还有修这个麻烦在。
    “国外有时差,我们先去看看徐最和宫三。”现在国内是上午,国外应该是晚上了。若是要今晚开始考核,那么徐最和宫三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梁惜没有直接去徐最和宫三的房间,而是来到了他们的家门口。别墅是现代风格,占地不小,近距离处没有挨着别的房子。
    【徐最家世不错啊。】眼珠子对于周围新鲜的景物看个不停。
    梁惜无视障碍物直接往房子内部走去。当他停在徐最和宫三的房门前时,感觉到了另一种气息......
    门没有紧闭,留着一点缝隙。让梁惜可以清楚地看见不应该属于房间的火光。
    他毫不犹豫推门而进,景象如人间炼狱。
    房间四周的墙壁都在燃烧,天花板上伸出两根绳子,徐最和宫三身上被捆得不留缝隙。两人就这么被吊着,嘴里被塞着东西。
    “呦,你来啦。”修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让椅子只两条腿着地,用脚尖施力,让身下的椅子慢悠悠地晃着。
    徐最和宫三被烤的面色通红,意识模糊,已是无力挣扎的状态。
    梁惜意念一动,房间的天花板下起雨来。火焰与雨滴不停交错着,接触只在刹那之间。火势下不去,也不蔓延,雨滴不停,却没在地板上积得太深。
    温度在降回正常。
    “两个孩子你也下手?!”梁惜没急着给两人松绑,怕他们在地面上更危险。
    修一脸无辜道:“看在你那么喜欢他们的份上,我原本只想着劝退他们的。”话至此,修又换成了不喜的神情,“可谁让他们那么嘴硬呢,惹的我很不高兴。”
    雨水落在修的帽子和衣服上瞬间就滑落,一点都没能浸湿其分毫。
    可梁惜穿的一向是普通衣服,没站一会儿,衣服就被淋湿,紧贴在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