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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愿佑灵司大人得偿所愿

    冷暮吩咐道:“赤瑓,去保护青心宗世家的人。”
    “好。”赤瑓跑了出去,化成神兽形态飞往天空。
    端木尔蓝也吩咐道:“快,快去抵挡阴尸。”
    在过客堂的人全部跑出门外向四处分开,去抵挡阴尸进入。
    冷暮跑向温忻,他定足劝说道:“温忻,你难道忘记我们在石竹山的那些日子了吗?我们一起回石竹山,好不好?”他张开双手。
    苏月辰拉住冷暮的右手腕,将冷暮拉回他自己的身旁,道:“他已经失去心识,正控制着外面的阴尸。”
    只见温忻定在二人面前,眼神空洞,一动不动。
    红鸢突然仰天笑道:“佑灵司大人,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人?”她手一挥,两个邬家人将晕厥的扶夕架了出来。
    乔采桑惊愕道:“扶夕……”
    “红鸢你要干什么?给我放了扶夕。”冷暮欲向前被苏月辰拦住。
    苏月辰:“别冲动。”
    而在一旁的乔采桑甩出灭魂鞭,双手握着鞭子恶狠狠地看向红鸢,她不敢妄动,生怕伤害到扶夕。
    红鸢看一眼在远处一人的眼神,她收敛起笑容,严肃道:“佑灵司大人,没想到上次在彼山你能逃脱,这次就在此明说吧!你把祭冥令和月白瞳交付给我。”
    简单直接,提出要求。
    闻言,冷暮神情平淡,接着他轻哼笑道:“原来你也是为了月白瞳。”
    “给你也可以,但是你也得拿得到才行。”冷暮抬起右手将双眼挖出,然后他举在红鸢的面前,闭着眼轻轻一笑最后将月白瞳捏成粉末。
    苏月辰扶住冷暮,心痛地轻声道:“冷儿……”
    “不要——”孟诗出现在冷暮的面前,她伸着手不敢相信,望着冷暮手中已经成为灰烬的月白瞳,从冷暮指尖流失被风吹散直至消失不见。
    冷暮忍着双眼的剧痛,冷笑道:“原来幕后之人是你。”他俊美的脸上抹着放荡不羁的笑,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众人一听,全部看向孟诗。
    看到此时的现状,张义行目瞪口呆。没想到,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居然真的是孟诗。
    苏月辰放开冷暮,左手栀子花花瓣飘起寒伶显,然后他挡在冷暮的面前,把剑横在身前,好生将冷暮护在他自己的身后。
    孟诗转身推开红鸢,瞬时红鸢恢复神智,红鸢喊道:“佑灵司大人,快阻止孟诗。”
    原来红鸢被孟诗一直控制着。
    第98章 赎罪
    孟诗杀死架着扶夕的两个邬家人,她身子一转将花朝架在扶夕的脖子上,坏笑道:“既然身份已经被发现,我也不再瞒你们了。佑灵司大人,你只要把祭冥令和你的月白瞳交给我,我就放了扶夕。”
    “孟诗,你在做什么,给我把剑放下。”张义行高声嘶吼道。
    孟诗狡黠一笑,嘴角轻扬道:“宗主,跟我一起成神吧!我已经挖下白鹿的内丹,还有跂踵等等数不尽的神兽与异兽的内丹,现在只差月白瞳和祭冥令就可以成神,只差……”
    “佑灵司大人,您可真是狠啊!”孟诗恶狠狠看着苏月辰身后的冷暮。
    张义行眼睛一怔,继续问道:“你不是跟我说这件事无法成功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不这样说您会答应留下我这条命吗?您的心实在太善了,跟夫人一样。”孟诗发出一阵狂笑,声音里透着一股肆意妄为的无忌。
    听到此话,张义行感到震惊,他声音颤抖道:“难道母亲……是你……”
    孟诗冷笑道:“是我,夫人发现了我的秘密,所以就……这只能怪她自己。”
    张义行看向双眼流血的冷暮,他的心中非常惭愧,暗暗自责自己为何当初留下孟诗一条命。如果当初杀了孟诗,自己的母亲也不会死了。
    这时扶夕慢慢醒来,他看到现状,喊道:“月辰,采桑,快带冷儿离开。”
    孟诗推出扶夕,将花朝刺向扶夕。
    见状,苏月辰将寒伶刺去与孟诗对打,乔采桑也追了过去。
    听到坠落在地的声音,冷暮头一歪,忽然慌张起来双手向前伸出,他急切地喊道:“扶夕,扶夕你在哪?”
    扶夕倒在地上望向在寻找他的冷暮,伸出手说不出话来,另一只手捂着被剑刺穿腹部往冷暮方向爬。
    “小暮,我带你去见扶夕叔叔。”张义行声音沙哑,他将冷暮带到扶夕旁。
    终于来到,冷暮蹲下身四处去摸寻找倒在地上的扶夕,于是张义行扶起扶夕放在冷暮的怀里,他将扶夕的手放在冷暮的手上,道:“小暮,扶夕叔叔在这里。”
    冷暮紧紧握住扶夕的手,微笑带着一丝悲伤道:“扶夕,扶夕你坚持住,我会救活你的。”话刚说完,冷暮就吐出一口鲜血。
    他的身体散发着黑色气烟并盘绕在他的身上,脸上的青筋几乎都看得非常清楚,现在他非常痛苦但还是强忍着。
    “小暮,你的身体?”
    “没事。”
    扶夕一言一泪道:“冷儿,对不起,不能陪在你身边了。茗姐如果知道我成为你的要害,想必会气得活过来吧!我万死难辞其咎。我……我好想……好想茗姐。”他的嘴里溢出一股股的血沫,顺流而下,晕染胸前的衣裳。
    冷暮撕心裂肺般哭道:“扶夕,你不是我的要害,你是我的父亲,你在我心里是与父亲一样重要的人。”他知道,他知道扶夕的心里他有多么重要,在冷暮的心里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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