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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炮灰觉醒后

    虽然六师兄对他只字未提,但白陌连却毫不怀疑, 上一世的自己,或许是和大师兄他们一样的……
    苏奕辙同样是明白了,为何小六儿转变如此之大,亲手将被废的他扔入破庙中自生自灭吗……
    不知为何, 苏奕辙感觉心口像是空了一块。
    如此, 他们便不该再奢望对方会回天启宗了, 今后白陌连也不必日日出去找寻对方下落……
    席常月会同霍燃坦白的原因很简单, 既后者也有了上一世的记忆,那么得知他就是那个被他亲手废去的‘席常月’,想必今后不应再来找他才是。
    他们早已没了任何瓜葛。
    而事情的发展也和他所想的一样, 霍燃等人确实不会再去打扰席常月。
    可眼下席常月却无暇顾及他事, 他正沉沦于一场无法言喻的其妙感觉之中, 不知今夕何夕。
    再次走出朝夕殿的殿门,席常月自己都不记得过了几日。
    ·
    如今席常月早已金丹大成、身体的锻造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加之还有越则关这个深不可测的化神期大能在,折腾久了便运起灵力为他调息一二便可再‘战’。
    思及这几日的疯狂,席常月不禁面红耳赤。
    师尊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爱’他,想到师尊这几日面对他时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甚至那种仿若凝为实质如同将他浑身上下都舔舐了一遍的眼神……席常月一时只觉呼吸困难。
    那不仅仅是眼神。
    事实上越则关也确实这样做了。
    每当那时,他的小梓沐浑身无一处不绯红的模样实在让他难以自持,如此之下,自然也便不知节制。
    直至席常月提出让他将凝魄珠炼化时,越则关才总算舍得放他离开,一直看着席常月的背影走出大殿最终消失在眼前,越则关终于缓缓收回视线,唇角若有似无地勾着。
    连衣衫都忘了换就出去了,可见是真的做得有些狠了……
    不过好在整个雾隐门除了他们再无别人,青江又断不会对此事多嘴,越则关也便放心的让他离开大殿,旋即才拿出那颗从蓬莱岛取来的凝魄珠,放在手中细细端详了片刻,继而运转灵力开始炼化。
    另一边,青江确实没有多嘴,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眼神接着往席常月身上瞟。
    最初席常月还以为他是在看自己身上的衣物——他又穿着师尊的衣服出来了,但此种经历也并非是第一次,席常月心底稍稍别扭了一瞬很快就恢复过来。
    然事情却似乎出乎他的意料。
    分明上次已经说开,可青江这次仍是盯着他不停地看,席常月忍不住侧头朝他望去,就见青江视线微微下移落在某处。
    见状,席常月循着他的目光,跟着低头看去……只见玫红色纱衣的领口边沿处正露着一截锁骨,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此刻点缀着红的、紫的,密密麻麻的吻痕……
    光是显露在外的一小处便已如此之多,可想而知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又是何种景象了。
    但青江可不敢想,而在同样看到这一片景色的席常月眼中,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师尊在落下它们时的模样。
    在这以外的地方,几乎遍布了他全身。
    ***
    顶着青江欲言又止的眼神,席常月二话不说往峰顶走去,碍于师尊现在应是在炼化凝魄珠,他径自回了自己的夕照殿。
    脸颊火辣辣的,烧得厉害。
    席常月兀自上了榻,将头埋进了被褥之中,无脸见人。
    可偏偏就在他想要将这些东西从脑中清理出去时,更多的记忆又在此时涌现了上来。
    师尊是如何与他耳鬓厮磨……
    是如何在他耳畔说着些露骨至极,令他面红耳赤的对白,又是如何……
    架着他的双腿,狠狠扌喿弄他的。
    任席常月如何也想不到,师尊竟也有那样的一面,然转念又是一想,那个样子的师尊只有他一人知晓,只要想到这点,心中就止不住地泛起甜意。
    席常月最终是唇边扬起一抹笑,而后缓缓睡了过去。
    他刚一闭眼,越则关的身影就出现殿中,他的神识笼罩着整个雾隐门,因而席常月方才离开朝夕殿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尽皆在他的注视之下。
    瞥见席常月入睡的模样,以及微侧着的面庞上染着的粉红,越则关眼神柔和,伸手扯了扯被褥,为他掖了掖被角。
    末了,越则关垂首,俯身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稍后见。”
    ·
    席常月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
    睡梦中像是有人在他身边守着,熟悉的气息让他陷入了更深的梦乡。
    前几日的疲乏亦在那人时不时探出手为他以灵力缓解下渐渐淡去。
    席常月整个人都被一片温暖舒适的气息包裹,充满了愉悦。
    醒来时,果不其然看到了守在一旁的越则关。
    席常月眨了下眼,笑了笑,“师尊。”
    越则关挑唇,“醒了。”
    醒来就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人守在身边,心情都在这瞬间飞扬了起来,席常月点点头,“嗯。”
    “睡得可还好?”
    越则关一边问着,一边朝他扬了扬手,怀中为他空出了一片。
    席常月看去一眼,心领神会地窝了过去,“好。”
    越则关抬手捋着他的发丝,席常月正欲询问关于凝魄珠炼化一事,耳边突然听到一句,“既然你睡好了,现在便该为师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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