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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星际当龙宠

    王宫里也有种,不过种的也是小的,定期会找植物园那边的人来帮忙照顾的那种。他来了之后,觉得无聊,就沿着龙巢外面一路种出去。也不管到底是些什么植物,挑了皮实生命力好,同时还长得好看的种下去。
    半个月过去,那些大的植株植物刚刚萌芽,但地面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郁郁葱葱的绿色,远远看上去也觉得别有趣味。打开窗户,顺着风能嗅到一些植物清香味道。
    “因为这种房间装着你可爱,你也能睡得好一点。”敖焱从里侧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包装好的花束,“早知道我以前就不应该弄那么大的地方,回来一看我都差点没有找到你的床在哪里。”
    人类睡觉的床已经尽可能地给他做了一个大的,两米双人床。
    但对比起可以供龙族真身睡觉的龙巢来说,还是显得太渺小了一点。
    他幻想着自己变成原型,人类窝在他身上进入睡眠的样子,急急忙忙地从前线赶了回来。但进门后又觉得这样的地方有点委屈自己的人类,他应该拥有自己的一个小房子,软软乎乎地躺在暖洋洋的被子里,而不是陪他一起躺在空荡荡堆满好看却又冰凉的宝贝里。
    哪怕是将他供在自己的肚皮底下,最温暖的地方。
    他也会害怕冻到他。
    所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做了一个小窝。
    “这个给你。”
    他将手里的花束递过来。
    绽放的红玫瑰开得无比热烈。
    “这是哪里来的?”祁星有点惊喜,他还没有在星际看到过玫瑰这种花朵,对于现在的环境来说,用那么一点小小尖刺来抵御敌人的玫瑰过于娇弱,“我没有在植物园里看到过它的资料。”
    “虫族那边拿来的,他们那边也有养着一些资源星,在其中的一个星球上发现了这种植物。有一个投靠过去的木系能力者很喜欢它,所以种了一点。”
    敖焱看着人类一点一点亮起来的漆黑眼眸,他勾唇笑了笑,靠近在他不可思议的眼神里单膝跪下。
    “我找到地球了。”
    “它还算好,资源被虫族抽取了不少,但勉强还能拯救。”
    “本来我是想带你过去,在那边向你求婚的。但是他们说维护拯救要花上很多年,我等不及了。他们告诉我,地球遗留下来的古籍资料里,这种花代表爱情。”
    所以他重金买下了所有玫瑰。
    硬是带上了那个木系能力者,让他一路保证这花的安全。
    然后在下星舰之前采摘,再亲手递给他。
    我用开在你记忆中的花来向你告白。
    “能和我,一起递交一个结婚申请吗?”
    祁星有点惊讶。
    他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来说,他以为,之前通过媒体表态已经算是向大众承认了他的身份。再后来……他一个普通老百姓也不知道星际龙族是个什么仪式,以他们平常的喜好来看,他以为会是那种轰轰烈烈的。
    他没想到的是,他会捧着一束玫瑰,站在他给他搭建的小房子里,单膝跪地温柔地问他。
    眼眶有点发热,他收下花束,把人给拉了起来。
    敖焱大约是急急忙忙赶来的,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还穿着那件笔挺又很帅气的军式制服,外套倒是被他脱了下来,里面的衬衫下摆整整齐齐地掖进了裤子里,领口的纽扣开了两个,露出了一片结实又流畅的肌肉线条,锁骨轮廓优美好看。这个角度看过去,隐约能看见另一片起伏的轮廓。
    祁星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睛,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搂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龙族的骨架比人类更宽敞一些,恰当好处地把他圈在其中。他埋进他的颈窝,默许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听见他喉间溢出了一声,像是野兽般兴奋地咕噜声。
    “你答应我了?”
    他偏过头,再次求证。
    等到祁星再次点头之后,他双手直接搂住他的腰往上一举,带着人就往卧室走去。
    “等等……”祁星搂住他的脖颈,没克制住发出了一个惊慌的尾音,“不是说要申请吗?要怎么打?”
    敖焱放开了他一点,从他脸色捕捉到了一句毫不掩饰的“打申请的正确姿势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写作疑问句,读做感叹句。
    “换个地方提也行,还能更方便一点。”
    他打开光脑,点开了里面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上传,然后打开递给祁星。
    “你来写。”
    “我要写的都已经写完了。”
    祁星打开看了一眼,发现这大概是星际版本的婚前协议,因为他即将要绑定在一起的对象身份比较高的原因,所以他们要签订的东西也比较多。
    敖焱基本已经拟定完成,所有的责任他都写在了他那边。这倒是……还可以理解,毕竟帮忙去军中鼓舞人心什么的,祁星觉得自己做起来可能有点困难,至少威慑的目的是达不到的。
    但是……
    “你这个写的是什么?”
    他转过头,想质问,但一偏头这个人竟然一本正经地在解开自己的纽扣,目前的进度条已经刷新到了第四颗。
    距离目的,只剩下两颗。
    他扭过了头。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敖焱暂停了自己的动作,偏过头看了眼,发现他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眼神一个余光都不敢往这边飘,紧张地手指扣在身上的被单上,指甲盖都被压得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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