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边吻边走。
    盛如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烫,她大概是在这个人的怀里发烧了,汗意也涌来。明明这种时候跟人肌肤相贴只会更热,可她现在就想要这样紧紧靠着叶沉谨。
    叶沉谨大概是打定主意要让她快乐,拿了枕头放在她的脑后,又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跟故意要勾引她的男狐狸一样。盛如月馋死了,没等叶沉谨动作结束,就挺着腰往他面前送,把唇也送他,要他含着吻个遍。
    到了这种时候,盛如月才清晰无比地看透了这个人的坏心思。
    他居然,居然要她在这种时候数数。
    一下,两下。
    像这样数。
    盛如月红着脸推他:“你疯了?变态啊你。”
    叶沉谨取下镜框,擦掉盛如月额角的细汗:“你不是,想数学吗?”
    盛如月都懵了:“什么数学?”
    叶沉谨提醒她:“高尔夫,球场,数学。”
    ——!
    原来是那个时候,叶沉谨贴着她的身后教她打球,问她为什么失神,她说,在想数学。
    那个时候,脑子里的确在想,要是叶沉谨是她的数学老师的话......
    可也不是这种数学吧!!
    盛如月挣扎:“数数太简单了,我不要。”
    叶沉谨挑眉:“那等下次我们再换个难的。”
    “现在。”叶沉谨靠近她,眼神似海,薄唇轻启的时候如吐露爱语,“一百零三。”
    盛如月闷哼一声,憋着声音问他:“你什么时候才结束?”
    叶沉谨眨眼:“小姐,这才只是开始。”
    他拉过她的手,压着十指紧扣,头发都散乱,一会结束起来,洗了澡,又要让叶沉谨给她梳头。
    叶沉谨很温柔,他一向是个温柔的人。但他也很坏,有的时候故意吊着盛如月,不肯全都给她,就这么慢慢的,柔柔的,盛如月哪里受得了这个?她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的人,为了得到更狠更深的奖励,她会红着脸开口。
    叶沉谨就喜欢看她这样。
    于是快起来狠起来的时候还要说,“小姐,这是你要求的。”
    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累得要死的时候,盛如月倒在叶沉谨的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觉得这种事情就是浑身上下都要用力,每个地方都在流汗。整个人结束,全都湿漉漉的。
    她这么不行了,叶沉谨却很稳得住。
    还能够替她整理头发,亲吻她的额角,搂着她说:“阿月,我还想继续。”
    “想和你在客厅,在沙发,在镜子前。”
    盛如月真是要疯了,她拿出最后的力气反手捂住叶沉谨的嘴巴:“你够了啊!”
    叶沉谨无辜死了:“是你的说的,有什么就告诉你。”
    盛如月发现自己还真是给自己挖个大坑。
    她麻木不仁地说:“这种事情以后就不用告诉我了。”
    盛如月狐疑:“当真?”
    叶沉谨低头对她说:“我不告诉你。”
    “我用做的。”
    盛如月气得伸腿踹他,却被他抓着脚踝。叶沉谨往下,亲了亲她的脚趾,又含住舔了舔。
    盛如月的眼角红得像桃花,她躲:“你疯了呀?脏死了。”
    叶沉谨不让她躲:“不脏。”他吻上脚背。
    盛如月受不了:“你放开,我要洗澡。”
    盛如月很警惕地说:“你刚说了,要让我去洗澡的。”
    叶沉谨点头,起身,把她抱起来。
    盛如月抗拒:“叶沉谨!我真不行了!”
    叶沉谨瞧她这样,知道自己大概是把她折腾狠了。他轻叹一声,道歉。
    盛如月看着他这样怪可怜的,她拉了拉他的袖子,解释:“我们慢慢来,下次再继续,好吗?”
    “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不喜欢。只是......”她红着脸超小声地说,“我怕坏了。”
    叶沉谨忍住自己心中的野兽,吻了吻她鼻尖:“我抱你进去,帮你洗澡。”他认真地说,“不碰你,我发誓。”
    他有的时候还是有点信用的。
    他当真没碰她。
    洗了澡,盛如月窝着叶沉谨的怀里,两个人开着空调,盖着被子。
    叶沉谨看出她的心思,问她:“又在想什么招?”
    盛如月仰着头撒娇:“叶沉谨,你想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你的身份。”
    “嗯?”
    盛如月的算盘打得好:“只要你的身份放出去,我想股东大会基本没什么困难的地方了。”
    叶沉谨伸手揉着她的耳垂。盛如月发现,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
    他说:“阿月,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
    盛如月警惕:“不会又是那种事吧?我们说好今天不继续了。”
    叶沉谨失笑:“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信守承诺。”
    “我想说的是,公司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担心。毕竟从一开始,盛景言就只是你的磨刀石。不然,你想,你爷爷当年不乐意把公司给你二伯,现在怎么会让盛景言再接手?”
    盛如月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
    叶沉谨喜欢她这样的眼神,没忍住,亲了她一口,继续说:“之前盛景言找我谈合作,让我帮他一个忙。很简单,我顺手帮了。所以,现在,盛景言也是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