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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救赎小可怜夫郎[女尊]》 姜皓染心里忽然便起了一股想要亲吻许凉的冲动,她眼睛动了动,忍了半晌,好歹还是忍住了。
这次她没有饮酒,而且两人都在清醒状态下,如果亲了,那一切就都会变得不一样。
姜皓染闭了闭眼,压下眼底暗色后,才又去看许凉,说道:“你不走开,我怎么拿衣服呢?”
许凉猛的张开眼睛,慌慌张张转头,才看到了右侧被他身子挡住的那个把手。
角落这里藏有衣柜,只不过做得隐蔽,是嵌入式的,所以很难被人察觉到。
原来、原来姜皓染的目标一直是他右侧那个衣柜呀?
许凉脸上爆红,很不好意思的小步挪开了。
姜皓染的心情早在睁开眼睛前便收拾好了,从表面上并看不出太多情绪变化,她伸手越过许凉的肩膀,打开衣柜取出一件干净外袍,然后披上。
许凉低着头没有乱看,好像还沉浸在自己丢大脸的羞耻思绪里。
“许凉,”姜皓染将凌乱的外袍领子翻出来,然后喊许凉的名字,见许凉晕乎乎抬起头,只是傻愣愣望着她看,姜皓染无奈笑了笑,说:“我换裤子你也要看?”
“啊?”许凉眨眨眼睛,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直到他的目光顺着姜皓染的手来到她的腰腹处。
紧接着,姜皓染手指勾住腰带,轻轻一抽,外裤瞬间便散开了,松松垮垮挂在姜皓染的胯骨上。
许凉好不容易冷却,褪下红晕的脸蛋登时又像锅炉一样沸腾了,热气直冲冲往上涌,把他的眼尾和两颊都蒸地红得不能再红。
“没、没有……”许凉捂着脸急急摇头,“我不想。”
姜皓染“哦”了一声,一边不紧不慢伸手去拉腰带,一边笑着睨许凉一眼,懒懒说道:“真的不想看?那你为什么不出去呢?”
于是许凉连忙转身,脑袋碰了门框好几下后才摸到出去的正确路径,踉踉跄跄跑开了。
从小房间逃离,许凉到了外面还慌乱不已,他颤着手,扶着旁边的梁柱蹲下,整个人又红又怯,缩成了一只害羞的小虾米。
感觉乱糟糟的,心里是羞涩和惊慌的,应该是不太好吧,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许凉想。
毕竟,有哪个男儿像他这样,会直愣愣跟着一个女人进换衣间的。
姜皓染衣服都脱了,他竟然也没想到要避嫌,就那般不知羞的盯着人家偷看。
明明姜皓染只是想取衣柜里的干净衣物换上,他竟然误会了,就那么杵着,噘起嘴等人家来亲他。
呜呜呜!他怎么能这么丢脸呀!!
许凉蹲在地上,不停的拿脑袋去撞梁柱。
周圆之从另一个房门出来看见了,盯着他满脸纠结的模样瞅了瞅,好奇道:“干嘛呢?你脸怎么那么红啊?”
“没事呀。”许凉做了亏心事,这会儿当然不敢声张了,他看了看周圆之没怎么换的衣服,默默在心里记上一笔。
姜皓染有洁癖,因为做完运动,别人只是简单换装,只有她把整套衣服都更换掉了。
姜皓染从小房间出来,拎在手里用锦袋装起来的东西,应该就是替换下来要带回去洗的衣物了。
她淡淡瞥了梁柱那边一眼,盯着靠很近蹲在柱子下说话的两小只看,直到周圆之察觉,默默后挪了两步。
姜皓染才叫了许凉的名字,说“走了”。
“嗯嗯好。”许凉也正想逃离尴尬,听到姜皓染说可以走,他小小的开心了一下,抓起书箱低着头就想跑。
这时,姜皓染又出声,叫许凉等一下。
“还有、还有什么事?”许凉的头只转回去一点点,小声问。
姜皓染看了看许凉还隐隐泛着红晕的侧脸,顿了顿,动手解下系在腰际的贴身玉佩,递过去:“这个你拿着。”
即使许凉没见过太多好东西,但悬在他面前的这块玉佩通体莹润,水头极足,其上还刻了姜皓染的表字,一看便知道这块玉佩是将军府少主人身份的象征。
“这个……我不能收吧。”这玉佩太贵重,许凉如何敢拿。
姜皓染拉起许凉,将玉佩放进他手里:“你可别忘了,是你自己说,以后我说的话你都要听的,现在我就想把玉佩放在你这里。”
……
许凉皱着小眉毛,六神无主的捧着姜皓染给他的那块玉佩回家了。
他十分不理解,姜皓染为什么要把象征身份地位的玉佩放在他这里,难道不怕他拿着这块玉佩出去作恶吗?
当然了,许凉自然不敢这么做,他只是想不通,姜皓染这么做的意图何在。
不过没纠结多久,想不通的事情许凉索性就不想了,回到家他便一股脑把玉佩塞到自己的小枕头底下藏着。
许父还没有收工回来,与是许凉勤快的收拾好屋子,再去厨房洗了米把饭蒸上,才又如往日那般,拿了书册出来念。
然而这次,许凉不在院里背书了,他很异常的转移到自己的小房间里,把窗户打开让余晖洒进来,然后搬了小板凳,坐到床板边上去摇头晃脑。
只是他不专心,照着书册读一行字,便下意识要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一摸。
等碰到了一片冰凉莹润,他又吓一跳,很珍惜的摆回去,克制着不敢继续去碰了。
只是怕碰坏了,姜皓染要找他算账,没有其他的别的什么想法,许凉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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