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朋友从他怀里醒过来,身上穿着他的白色短袖,衣服的领口对她来说太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
    做完以后江桥总是不肯光着身子睡觉,说是担心他趁着自己睡着偷偷溜进来,谭路洲不得已遗憾地给她套上衣服。
    虽然心里确实有偷偷溜进去操她一顿的想法,但嘴上却不能承认,还要委委屈屈地说她冤枉自己,要她睡醒好好补偿他。
    江桥脸颊上的红还未褪去,轻微的起床气让她有些提不起兴致说话,睁着眼睛看他的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长出来的长度只有一点点看起来却很扎人。
    "今天也是下午六点回家?"谭路洲看了一眼时间转而低头问怀里的人。
    距离上次住院已过去小半个月,学校的课程全部结束江桥也没有理由继续住在原先租来的房子,早早地收拾了东西搬回家。
    这样一来,两人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时候都是像今天这样江桥过来呆几个小时就回家。
    "不能在外面呆太久。"他的手不安分,江桥一边说一边躲,时间快来不及,任由他闹下去就回不了家了。
    "不能吗?"
    "嗯,不能,我以后就在家里午睡。不来了。"
    "不要,我想见你…每天都想。"
    他以前也会说想她,但不太会这么直白地说这些,江桥能感觉出来,离那个日子越近,他的状态就会越不一样。
    半推半就,手已经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抓住她一只乳慢条斯理开始揉弄。
    "嘶…你轻点儿。"
    江桥还未从不久前酣畅淋漓的运动中缓过来,面对他的求爱反应有些迟钝。
    谭路洲将她的双腿分开一些,性器抵住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
    粘液的润滑让这个过程通畅无比,江桥没觉得疼,只是他要的太频繁,穴口被反复操软之后变得更加敏感,性器之间任何一点点微小的接触都让她大腿根颤抖。
    他似乎有意逗她,动作慢到她觉得怎么也进不到底,粗壮的肉茎卡在那里,满胀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唤醒她的情欲。
    "呜……"江桥呜咽一声睁开眼睛想要往交合处看,粗红的阴茎狰狞地陷入泛着水光的穴口,整根卡在那里又液体流下来整个画面粗暴又淫靡。
    "这个角度看过去,你下面好大。居然才进了一半就塞这么满…"
    "你…别说了。"谭路洲的冷静克制都分崩离析,在她面前再镇静也是无用。
    她想到什么说什么,兴致已经勾起,江桥现在不太想陪他玩什么求你进来的戏码。
    "那你倒是动一动,卡在一半我好难受哦。"将一双腿勾上窄腰,一来一回地蹭,听见男人呼吸变重,她用新做的美甲在他后背轻轻刮蹭。"操我呀,哥哥。不是舍不得我走吗,操哭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谭路洲受了刺激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慢慢含住江桥小巧的耳垂吮吸,开始有规律的在她体内抽动。
    他平时会很注意不在她身上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控制不住想要舔她时,通常会含弄她的耳垂。这个部位的触碰极尽暧昧却不容易留下痕迹,充血变红会很快变淡消失。
    她力气还未恢复只能随着床轻轻晃动,咬牙迎接由交合处传来的快感。
    面对面拥抱着进入得虽然深,但他的动作比以往都要温柔得多,明明连手也在为她按压放松,可……怎么会感觉快要被他操死。
    百来个抽送迭加在一起的快感让人颤抖。
    "嗯……小路……可以了……"
    听了她的话,谭路洲松开嘴里被吸过后发红的耳垂,哑着声音开口,"哪里可以了,我还没射。"
    将她摆弄成女上位,下腹摆动尽根没入,动作快而密。
    他插得狠了,江桥受不住每一次进去都摩擦到宫口带来的又痛又麻的快感,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尿在床上。
    伸手想要推开他拦在腰上的手臂,离他的身体远一点,可撼动不了他半分只换来越发深重的抽送,新的汁液溢出,听声音也知道其中的粘腻。
    "今天做什么?"谭路洲掐着她的腰问。
    "你不是知道吗!"
    "要听你再说。"
    "回…回去跟妈妈学做汤,明天自己煮了送去男朋友公司,啊,别顶进去,要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