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科举养家 第229节
作品:《穿越后我靠科举养家》 还有你们说的抓盗匪,盗匪在哪儿呢,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啊?
就这样城墙里外都聚了不少的百姓,大家都拍着城门大叫着要回家,这样的场景让守在边上的兵卫们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要是人少他们倒是可以抓上一抓,可这会儿这么多人,他们总不可能把人全都关进牢房吧。
兵卫们一时左右为难了起来。
而皇宫这边,敲了半天都未见开门后,宁王的脸色难看极了,他突然发现,要是自己一直进不去皇宫见不到父皇的话,那么先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如今宫门关着,父皇也不知是个啥情况,别到时人都已经没了自己还傻乎乎的蒙在鼓里。
不过想到早前跟母妃有过的约定,宁王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思绪间,有侍卫快步往这边跑来,“主子,刚刚舒指挥让人带了话,说今日有许多百姓聚在城门口闹事,问是否要开城门来着。”
这事还用问吗,如今表哥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宁王十分不悦道:“不开,你现在就去与舒指挥说,就说绝对不能开城门,如果有人闹事的话,就全都给我抓起来!”
“是!”侍卫立马转身往回跑。
宁王虽嘴上这样吩咐,可他心里明白,继续关着城门肯定不是事儿,所以自己一定得尽快进皇宫才行。
只是不知母妃何时才有口信来。
很早之前,舒贵妃和儿子私下就有过讨论,讨论的话题自然是关乎那个宝座的,母子俩把日后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一一做了分析,也给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案。
至于像这种皇帝突然重病的事,母子两人也是做过周全的计划的,比如里应外合。
且要做到这点并不难,因为兵马司总指挥舒进延正是舒贵妃大哥的儿子,也就是她的亲侄子。
五城兵马司总指挥负责京城各处的治安,虽不掌兵权,可手下也有兵卫近千。
何况兵马司就设在城内,这使得兵卫们来去自如不说,还从不受宵禁的限制,做起事来肯定要便利了许多。
有这样的优势在握,宁王自然信心十足。加上现下太子又不在京中,“天时”和“地利”自己已占了两样,剩下的“人和”就要看母妃的了。
舒贵妃怎可能会让自己儿子失望,何况她自己也心心念念巴望着太后的宝座呢。
在宫中生活多年,忠心的奴仆舒贵妃早已笼络了不少,所以悄悄打开宫门迎宁王一行人进来肯定不是难事。
之所以还未行动,那是因为她必须先弄清楚皇上此时的身体状况,看看是不是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时候,不然等宁王带人进宫后,皇上还能说会道的,届时他们两母子指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样想着,舒贵妃的脚步就迈的更快了些,只是跟昨日一样,还未到寝殿就被人给拦了下来,依旧和昨日一样的说辞,圣上有令,后宫妃嫔一律不见!
屁的圣上有令,下这种命令的除了那贱人还会有谁,她才不信高烧不退的圣上还有精力吩咐这些。
舒贵妃也不恼,跟这些狗奴才有啥可置气的,自己还是正事要紧。
想到这儿,舒贵妃探着脖子往里瞧,想看看自己埋的眼线在不在,这会儿她过来就是想让对方给自己一个暗示的。
眨眼代表圣上已快不行了,皱眉代表还不到行动的时候。
舒贵妃有些迫不及待,可惜沿廊里除了慧郡王,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慧郡王?
他待在这里干啥?
舒贵妃忙朝对方看去。
而低着头有些无精打采的李煜正转过头来,等见到舒贵妃后,李煜的眼神有些慌乱,他赶忙背过身去,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很快又转过头来,而后镇定自若地朝舒贵妃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这副强装镇定的模样让舒贵妃呆愣了片刻,而后就是心中狂喜了。
方才慧郡王神色中的慌张可没逃过舒贵妃的眼睛,所以她可以肯定,圣上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否则这小子也不会愁成这副样子,应该是心急自己的太子爹怎么还没回来吧。
看到刚刚慧郡王努力掩饰的样子,舒贵妃忍不住嗤笑,也不看看她舒云芝是谁,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居然还想跟她玩心眼,哼!再多吃几十年的盐再说吧。
这样的笨脑子,圣上居然还封他为慧郡王,呸!蠢郡王还差不多吧。
懒得搭理,舒贵妃一个转身,就往回走,她得快些回去安排,不然真等圣上断了气,到时就是太子名正言顺的继位了,自己得在此之前,趁着圣上还有口气在,力挽狂澜,想法子改了继位圣旨。
这样想着,舒贵妃的脚步越发快了起来,那什么等着眼线给自己的暗示的事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火急火燎的舒贵妃自然也错过了慧郡王上扬的嘴角。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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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有福之人不用愁
冬日天黑的早, 还未到酉时,外头已渐渐暗了下来,出了司农司,牛三已赶着马车在门口等候着了。
“老爷, 咱们直接回府吗?”牛三轻扬着马鞭。
想到回去之后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安排, 周青林点头道:“直接回府吧!”
想起中午丁进回衙署时悄悄告诉他的话, 说今日城门那边抓了不少的人,被抓的都是一些办了年货想要回家的近郊村民,罪名是聚众闹事,有好几人还挨了打, 看着血呼啦差的,真是作孽哟!
听了这话, 周青林的第一反应就是,至多再过一天的时间, 宁王马上就要有所行动了。
很明显, 城门不能一直关着,而那抓盗匪的借口用的久了, 百姓们肯定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且再这样下去, 对宁王的名声势必会有影响,要知道那兵马司的大牢里还关着七、八个朝中重臣呢。
所以, 要想尽快尘埃落定,最好的法子就是立即把事情给解决了。
想到那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居然是宁王的表哥,周青林就忍不住吐槽,真不知道景康帝的脑子咋长的,明知道宁王是个不安分的, 竟然还把这么重要的职位给了舒贵妃的亲侄子, 这不是特地给了他们闹事的资本吗。
你看这会儿, 京城的几个城门不就被兵马司给统统把控着了吗,里面人出不去,外头人进不来,想抓人就抓人,什么都由宁王说了算,如今能与他们抗衡的怕也只有御林军了,可没有皇帝的命令,那些御林军旁人也调度不了啊。
想到皇上,周青林又记起昨日自己让慧郡王带回去的那些药来,也不知道圣上吃了以后有没有效果,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唉,真让人心急啊。
......
马车很快回了府。
晚饭后,周青林喊来李金,让他把家中的男仆都叫了过来,而后给他们排了班,并吩咐众人,从今晚开始,轮流在院墙四周巡逻。
而几个闺女的院子里,周青林也特地安排了巡夜的婆子。
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小心总无大错,更何况周青林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果然,到了下半夜的时候,便有厮杀声从皇宫的方向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这是打起来了,周青林“噌”地一下坐起身,套上衣服后就快步出了书房,今晚他特地睡在了前院,这样便于安排事宜。
以为自家老爷这是准备赶到皇宫里去,李安有些欲言又止,外头这会儿正乱着呢,此时出门实在太危险了。
周青林知道李安定是误会了,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抛下家里人的安危不顾,去操心皇家的事呢。
不是周青林冷血,也无关于忠不忠心,自己就一个文臣,对方又是刀又是剑的,此时自己过去,不是妥妥的去送死吗。
何况该做的自己已尽最大能力去做了,至于最后结果如何,那就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他周青林并没有当救世主的想法和能力,这辈子他的责任就是守护好家中的老小。
想到这里,周青林朝李安吩咐道:“你现在就去倒座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咱们立马增加巡逻的人手,特别是大门处,得多派几个人守着,还有,记得让大家都拿上长棍。”
自从在与鲜卑人的长棍战中得到启发后,周青林特地在家里备了几十根两米多长的长木棍,以备不时之需。
古代社会不安定因素太多,保不齐哪天就会用到这些。
得了吩咐的小厮们,一个个都手拿木棍开始绕着院墙巡逻了起来。
周青林并没继续睡下,而是直接去了门房,找了凳子坐下后就静静等在那里,心里想着待会儿李煜和伍侍卫过来找自己的可能性大不大,期盼着最好两人都不要过来,因为周青林知道,若此时伍侍卫带着李煜过来找自己,那么很大可能就是宁王赢了。
和惠街离皇宫并不远,在寂静的夜里能听到厮杀声并不稀奇。让周青林觉得奇怪的是,从他起床后,那些刀剑的撞击声突然就没有了,这会儿外头静悄悄的,仿佛刚刚自己听到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而已。
这么快就结束了?快的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周青林心想,能这么快结束冲突,必定有人以压倒性的胜利掌控了全场,也不知是谁这么厉害,但愿不要是宁王才好,否则自己又有事要忙了,话说自己储物仓库里的子弓单可不是再生资源,用完了就没了,每次拿出来用时他都十分不舍的好吗。
......
天很快亮了起来,周青林并没有去上值的打算,外面是个什么情况都还不明呢,自己还是待在家里放心一些。
除了刘莲芝,老刘头和徐氏还有几个小的并不知道这两天外头发生的事。
看到三闺女喝着红枣粥一副胃口极好的样子,刘莲芝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起来,也不知皇上现在如何了,还有自家三女婿应该不会有事吧。
好在昨夜的刀剑声刘莲芝并未听到,否则怕早就坐立不安了。
......
这边刚收了碗筷,沈萧就骑马过来了。
“岳父,宫里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周青林心“咚”的一声往下沉,声音也有些发颤。
“昨夜宁王带兵闯入皇宫,惊扰了圣上,今早已被关到宗人府去了!”
一听是出这样的大事,周青林不禁松了口气,他捏了捏拳头,真想立马朝二女婿挥上一拳,臭小子,居然管这种欢天喜地的事叫出大事了,这明明就是大喜事好吗。
沈萧浑然不知刚刚自家岳父差点被自己给吓死,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后,便详细说起了昨晚的事来。
原来,昨夜宁王闯进皇宫后,正准备再往皇上的寝殿冲时,就听到宫殿里头有说话声传来,那不疾不徐的说话声音一听就是父皇的。
只是这怎么可能呢,母妃不是说父皇已经病得差不多了吗。
宁王心想,该不会是有人故意在寝殿里头学父皇的说话声,好把自己给吓走吧。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哼,他才不会上这个当呢。
这样想着,宁王提脚就往寝殿里走,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来着,哪知还没等宁王走了进去,景康帝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慧郡王和邱公公两人。
见父皇安然无恙,宁王心中大惊,不可思议地朝景康帝看了又看,可不管再怎么看,眼前的人儿哪有生病的样子,除了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其他并没有不妥的地方。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跟在宁王身后的舒进延此时早已吓得双腿发软,脑子也不够用了,心说,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姑姑不是说圣上已经快不行了吗?
见宁王身后跟着好多手拿刀剑的兵卫,景康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