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出现的善逸摇晃着伊之助,伊之助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当然是因为脸!”
    众人看着伊之助那种姣若好女的脸,陷入了沉默。
    “不止是月漱,还有忍她们!”
    伊之助又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最后的最后,就是原鬼杀队所有人都去泡温泉了,产屋敷耀哉出钱,善逸试图进入女式那边,结果被忍踹了出来。
    ☆、番外六 关于送给祢豆子的魔杖
    祢豆子一直很喜欢月漱的魔杖,尤其是老魔杖。虽然不能理解,月漱一直以为漂亮的仙女杖是每个小仙女都会喜欢的东西,比如吟梦旅人。
    在不止一次看见祢豆子抓着老魔杖到处跑以后,月漱将它送给了祢豆子,缩小了挂在祢豆子的脖子上,祢豆子开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因为大家都在训练,在珠世研制出将鬼变成人的药物,而月漱在喂祢豆子吃下之后,在老魔杖上施下了闪回咒,留下了一道阿瓦达以保护她。
    决战之时
    祢豆子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她冲破了鳞泷左次郎的保护,朝着无限城之处狂奔而去。
    鳞泷左次郎原本想拦住她,但是产屋敷耀哉阻止了,路上的隐,鬼杀队的成员也放祢豆子进入决战之地。
    她身上作为鬼的特征也在极速奔跑时渐渐消失,当她抵达战场时,她已经变成了人类。
    但是她来的太迟了,月漱黑巫师的一面已经苏醒,虽然无惨已经被斩杀,但是对上完全形态下的黑巫师月漱,鬼杀队众人的防线已经全线崩溃。
    在月漱即将对继国缘一痛下杀手时,祢豆子唱起了月漱多次对她唱过的歌谣,来自家乡的歌谣唤起了月漱最后的意识。
    月漱很清楚就凭现在死伤惨重的鬼杀队,是拿她没办法的,她看着祢豆子,突然想起了她留在老魔杖中的杀戮咒。
    月漱对着祢豆子发起了进攻,当攻击落在祢豆子身上时,被她设下的保护咒弹开,老魔杖闪回了她留下的阿瓦达,月漱在最后的时刻放弃了抵抗,阿瓦达成功击中了她,带走了她的生命。
    在月漱消散期间,祢豆子再也不愿看见老魔杖,她觉得是老魔杖害死了她的月漱姐姐。
    但是魔杖永远不会杀死自己真正的主人,月漱确实死了,但是她的物品能够留下来,也是因为魔杖,这是巫师届最奇特的规则,在这一刻,月漱被鬼灭世界的意识承认了。
    这是主系统没有告诉月漱的,如果不是月漱自己的魔杖杀死了她自己,她如果是被无惨击杀,那么她将再也无法进入鬼灭世界。
    老魔杖永远不会杀死自己的主人。
    月漱在信纸上写上这么一句话,然后将它叠好放进抽屉里。
    屋外的祢豆子站在阳光下,脖子上还系着吟梦旅人的缩小版,“月漱姐姐!我们去吃烧烤吧!哥哥已经在烤了!”
    “来了!”
    ☆、番外七 为什么伊之助叫月漱小精灵
    在无限列车上是魇梦让大家陷入了沉睡,伊之助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那是地下的幽暗洞穴,伊之助带着他的小弟们探索着地洞,却突然遇到了钢铁怪兽!
    “小弟一号,小弟二号,冲啊!”
    伊之助带着两个小弟朝前冲去,结果他一脚踩进了坑里!
    “哇啊啊啊啊!!”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随之到来,他掉在了一个巨大的神像合起的手心中。
    睁开眼睛就是神像的脸,伊之助看着这熟悉的脸,思考了一会,
    “我知道你是月漱对吧!你为什么不能动了,怎么变成石头了!我马上救你出来!”
    他挥舞着双刀朝着神像砍去,眼前的视野又变了,他突然坐在了一棵大树下。
    哪怕是伊之助也不得不承认,这棵大树真的很美,梦幻的紫色,透明的枝条随风飘荡。
    一个身影坐在了他身边,“漂亮吗?”
    伊之助看着坐在他身边的,穿着漂亮衣服的月漱,她的背后还有和蝴蝶一样的翅膀!
    “月漱你居然有翅膀!”
    伊之助扒拉着月漱漂亮的小翅膀,“俺知道了!你就是山里的精灵对吧!”
    梦境里的月漱对着他笑了笑,没有否认。
    “你就是小精灵吧!俺就叫你小精灵了!怪不得俺这么喜欢你!”
    话还没说完,伊之助就被唤醒了,睁开眼睛就是月漱漂亮的脸蛋。
    “小精灵……”
    伊之助盯着月漱的脸,喃喃的说。
    “嗯?”
    月漱没听清,她疑惑的看向伊之助。
    “以后俺就叫你小精灵了!”
    “哈哈哈哈哈俺伊之助大爷来了!”
    伊之助握着双刀冲开了车厢。
    ☆、番外八 公平之战
    炼狱杏寿郎和猗窝座曾经许下公平决战的诺言,但是因为月漱的离去,炼狱杏寿郎不愿再战斗,猗窝座也理解炼狱杏寿郎的悲痛,就像他失去恋雪那样。
    这场公平的决战似乎终将无疾而终,猗窝座也喝下了由珠世调配的变成人的药剂,带着恋雪的灵魂回到了师傅曾经的道馆。
    拒绝了产屋敷家的帮助,猗窝座,或者说狛治,靠着自己的一双手,将已经衰败的道馆一点一点打扫干净,百年前的名字重新挂上了道馆的门檐。
    狛治每天就是在恋雪的陪伴下一起买菜做饭,教导收养的孤儿,有时出现和他一样的小孩他也会去将人带回来,就像他的师傅教导他那样教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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