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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国师金安[穿书]

    “嗯?”袁依婉没转过弯来。
    美貌夫人在一旁“噗嗤”笑了出来,“婉婉,你还没听出来,我家婆母这说的是你家大郎啊!”
    话里你家我家的绕,可袁依婉绕明白了,可不是,大郎也是司马一族中人,由其长辈前来说媒,当然可行。
    她张张嘴,一时竟愣住了,许是没想过司马佑安会用这种方式求娶,便微微侧身拿手巾擦了擦眼角,而后有些不好意道:“失礼了。”
    美貌夫人道:“这是好事啊,国师心系你们,不想委屈了郡主,这才让我婆母来说情,你若不同意,我便让婆母回去拒绝,让国师晚上回家来听你训斥。”
    “你少贫。”
    “那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美貌夫人晃晃袁依婉的手,赖道,“不同意可不行,我也想看看国师成亲的样子。”
    谁能想的到,看着无欲无求的国师,有朝一日也会为了婚事烦恼。
    下了衙的司马佑安已经得知母亲同意了,他换了在家穿的常服,进了母亲的屋子便给她跪下了。
    袁依婉心里是又酸又涩,又有些觉得孩子翅膀硬了,成亲这般大的事情,竟然找了外人来提亲,一时间默默垂泪也不理他。
    他道:“母亲,儿不是早就同母亲表露过心意,儿只是不愿让母亲夹在中间难做人,母亲为了我向谁提亲?母亲日后是偏向我好,还是偏向离离好?”
    恭敬地递上干净手巾,他又道:“离离无父无母,唯有母亲,我却不同,洛阳尚有舅父疼爱,我既心悦于她,便要事事为她考虑,我愿排除千难万难,求娶母亲的女儿。”
    他这话捅破了袁依婉的心房,两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由她自己来操办婚事,倒是有左手倒右手之嫌,确实对离离不好。
    看他一副处处为离离考虑的模样,她抹干眼泪,问道:“你二人可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母亲,我……”
    袁依婉打断他的话,“你去把辛离离给我叫来。”
    司马佑安轻轻咳了下,还是想为辛离离挡上一挡的,“母亲,此事全怨我。”
    “成了国师,我指使不动你了?”她眼风一扫,“去叫她。”
    哪里使唤不动,司马佑安从地上起身,然后将辛离离唤了过来,手指轻轻勾了她一下,方才放人过去。
    辛离离回了家听闻有人上门提亲就心里揣揣,此时蹑手蹑脚走进袁依婉的房间,嬉皮笑脸道:“从母你找我。”
    想象中从母的责骂并没有发生,袁依婉只是看着她,而后感慨了一句:“我家离离长大了。”
    辛离离顿时红了眼眶,喃喃:“从母。”
    “过来。”她招手。
    “从母问你,你可是真心要嫁与大郎的?”
    辛离离低着头,“嗯。”
    袁依婉轻轻、轻轻地拧了她耳朵一下:“日后嫁做他人妇,不得欺负大郎。”
    “我哪里会。”她小声嘟囔。
    “你还不会,大郎性子沉稳,不善言辞,若是与你吵架,输得必定是他,既做了决定便要好好对人家。”
    想到两人的亲吻,辛离离倏地红了耳朵,他哪里沉稳了,明明亲她的时候,恨不得、恨不得吃了她。
    “若是受了委屈,也别忍着不说,”袁依婉侧头擦了泪,哽咽道,“从母一直都在。”
    说着,她再也说不下去,捂着嘴无声泪流。
    “从母,”辛离离扑过去,像小时候那般和她贴贴,“我还没嫁过去呢,从母怎么一副我已经是他的人的样子了。”
    袁依婉哭声一顿,将人从自己怀中支棱出去,大热天的两个人腻歪在一起,着实有些热,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拿眼睛睨着辛离离。
    突然间石破天惊道:“离十月初九没剩几个月了,你们两个这段日子忍着些,万一不小心怀上了,届时做好的婚服都不好改。”
    辛离离都磕巴了,“从、从母?”
    “实在忍不住,也别……”
    辛离离猛地出手捂住袁依婉的嘴,脸已经红透了,“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发生,从母你信我!”
    袁依婉把她手拉下来,一双美目打量她,“真没发生。”
    “没有,没有!”
    她从母怎么比她还开放!
    袁依婉美眸弯起,轻声道:“便是有也无妨,大郎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论靠谱,可比你强多了。”
    辛离离快要跺脚了,求饶道:“从母,别说了。”
    两人有空就形影不离的,总悄悄腻在书房,竟真什么都没发生。冷不丁的不知道想到什么,袁依婉突然道:“你们两个不会不懂吧?”
    是了,她怎么把这茬忘了,大郎脸皮薄,她让柏卓跟陛下提提便好,离离这就得自己教她了,年轻人冲撞的厉害,受伤便不美了。
    “这事前得,你跑什么?!大郎给你送了对儿大雁,你有空去喂喂。”
    再不跑,辛离离觉得自己就要羞红了!她从母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她和司马佑安最大的进度就是你亲亲我,我亲亲你,她连他锁骨下面都没摸过呢,怎么到她从母这连过程都没有,直奔主题了。
    司马佑安正站在路上等她,见她过来,亲昵地搂住了她的腰,“怎么跑得这么快,小心又摔倒了。”
    辛离离浑身一个颤,想起从母说的话,连看都不敢看他,将他手扒拉下去,捂着脸道:“我要去看大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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