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条樱势在必得的样子,夏油杰只得同意,而且他也想试试,只要搓成球,谁有本事谁吃,当着这群咒术师的面他不好下手抢,等只剩他们两个的时候……
    夏油杰看了一眼似乎十分信任他的五条樱,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现在,夏油杰依旧没放弃他的想法,之前不敌五条悟,百鬼夜行失败,如今五条悟被封印,五条樱实力有限,他的咒灵倒是没少多少,虽然特级损失了一些,但要是能把陀艮和漏瑚收掉也就补回来了。
    还有狱门疆,那个东西也很重要,虽然他觉得狱门疆没那么容易打开,但是迟则生变,万一五条悟真出来就麻烦了。
    不过让夏油杰有些意外的是,五条樱似乎对他完全不设防,一点也没有说警惕他或是防着他什么的,甚至还在其他咒术师面前维护他,难道她完全不知道他的计划吗?
    说五条樱一点不知道,夏油杰是不信的,首先五条樱显然是知道他的死讯的,就是不知道五条悟是怎么跟她说的了。
    有了五条樱的协助,夏油杰就准备对陀艮下手了,其他人对于夏油杰依旧是不信任,但是现在他们这边战力缺失比较严重,而且有五条樱作保证,也就没有再反对。
    按理说,本来以陀艮的实力还不至于被夏油杰压制得太狠,但它刚刚才开过一个领域,还被打破了,在开领域之前还被禅院直毘人他们给打伤了,这样一来,在面对夏油杰的时候就难免有些捉襟见肘,更别说夏油杰身边还有其他人在帮忙,时不时地给它造成点额外伤害,别提多憋屈了。
    “真人……花御……漏瑚……”陀艮被夏油杰的咒灵击飞,摔在地上,再起不能,但是它口中还念着其他几个咒灵的名字,似乎颇为牵挂的样子,与之相对的,也一直在念夏油杰:“为什么背叛……”
    五条樱有些无语,咒灵之间居然这么有同族爱吗?都这样了,还在惦记着它们。
    夏油杰对陀艮也无语了,他是不指望咒灵能听懂他的意思,更别说分辨他和羂索了,不过那都无所谓,他现在的目的就是把剩下的陀艮和漏瑚都收入囊中,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把狱门疆也搞到手,五条樱现在对他似乎很信任的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用骗的。
    夏油杰的计划五条樱并不知道,但这并不代表五条樱对夏油杰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恰恰相反,从歆把夏油杰带回来之后,五条樱就一直没相信过他,不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方面的考虑,五条樱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机会,也就是这次的“搓球”。
    在其他人的协助下,夏油杰很快就把陀艮搓成了球,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五条樱,手上动作倒是不停地直接把球递给了五条樱。
    五条樱拿到球之后并没有着急吃下去,直接收了起来,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也会咒灵操术,这个球还是要等私下偷偷吃。
    “这边就算解决了,根据陀艮,就是刚刚那个咒灵的话,可以推测出来他们这次来涩谷的高级咒灵中,应该还有一个特级咒灵,名叫漏瑚。”五条樱想起了五条悟曾经画过的那两个未登记的特级,“应该就是悟之前提过的两个未登记特级之一。”
    说完,五条樱看向夏油杰:“杰,你记忆力有什么线索吗?”
    夏油杰认真地搜索了一下他的记忆,摇摇头:“我的记忆都是初始计划,而现在显然已经不适合了,漏瑚就是那个火山头,根据羂索之前的安排,他只负责拖住悟,而且羂索根本就没觉得他还能活着回来。”
    “然而事实是漏瑚活下来了,反而是羂索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一想到涩谷这边完结后他们还要去找羂索,五条樱就觉得一阵头大。
    为了防止他们找羂索的时候总监会在背后背刺他们,五条樱决定先去想办法把五条悟放出来,把总监会收拾完再找羂索。
    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漏瑚,这么让他在外面活动,死的人只会更多。
    “陀艮!”
    五条樱一回头,觉得先去买个彩票比较实际,他们刚刚还说要分头去找漏瑚,哪成想这家伙就找上门来了,还知道了陀艮的事,看着他愤恨的目光,五条樱有点好奇了,他刚刚有不在场,是怎么知道陀艮的事的?
    五条樱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然而漏瑚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发动了攻击。
    漏瑚是诞生于人类对大地的恐惧中的咒灵,他的术式也是和大地有关,都是攻击力比较强的术式,看得五条樱心花怒放,她现在就缺这类的术式。
    五条樱躲过地上喷射出来的火焰,心中越发高兴,她已经复制了漏瑚的术式,而且她已经决定了,不只是术式,她还要漏瑚,依旧是老规矩,先让夏油杰把漏瑚搓成球交给她,等她之后再找机会再吃下去。
    说真的,五条樱到现在还是很嫌弃咒灵操术,原因很简单,咒灵球实在是太难吃了,她现在真是太理解夏油杰了,天天忍受着这种痛苦,完了叛逃前还遇到了那种事,而且夏油杰本身也比较爱钻牛角尖,也就难怪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五条樱对夏油杰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的原因,五条樱看着正一脸悠闲地躲避着漏瑚火焰的夏油杰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长歪的韭菜给抓回来,别的不讲,夏油杰管总监会肯定比五条悟靠谱。
    漏瑚很强,真的很强,五条樱满心欢喜地准备把他收入囊中,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漏瑚被突然出现的男人一巴掌嵌进了地面,双腿抽动了两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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