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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夫君是白切黑怎么办

    结果没两天,许冬藏又闹着想吃酸萝卜。满公里的人便找来了酸萝卜,她吃了一口,又呕吐起来,把自己折腾得不行。
    眼看着还有十来天便要发动,小莲盯着自家娘娘这圆滚滚的肚子,实在不放心,小声劝道:“娘娘,宫外人多嘴杂,要不咱们还是快些回宫去吧。”
    许冬藏昨日夜里不知为何,便特别想出宫走走,可她这种情况,江聊肯定不会答应让她出来。所以许冬藏决定,先斩后奏,偷偷溜出来再说。
    就这么她带着小莲溜出了宫,小莲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吓得快哭了。要是娘娘出了什么事,她可担待不起。
    “娘娘呀……”小莲苦着脸,小心地挡掉两边的行人。
    许冬藏大大咧咧地说:“哎呀,没事,哪有这么脆弱。再说了,不是还有十几天吗,咱们快去快回,不会有什么事的。”
    众所周知,一般这种话都是反着来的。
    所以,真就出了事。
    走到半路上,许冬藏突然肚子疼起来,这可把小莲吓坏了,赶紧扶着她上马车,回宫。回宫的路上,江聊闻讯而来,将人拦住,冷着脸,却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
    看见她的哀嚎,还得哄着:“你非跑出来干嘛?没事没事,我们马上就回去,太医们已经准备好了,不会出什么事的。”
    许冬藏哭着说:“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你生……”
    她之所以这么闹腾,就是心里害怕生孩子这件事,心情焦虑不安。本来生孩子就很痛,而且在医疗条件这么差的古代,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她就要死翘翘了。
    江聊在一旁低声下气:“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安心,定然没事。”其实他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没比许冬藏镇定到哪儿去。
    马车飞速行驶,很快便回了宫。江聊抱着一直喊痛的许冬藏回宫,太医们很快赶来。
    结果是虚惊一场,并没有要生产的时候。
    江聊真要被她吓死。
    许冬藏自己也吓得半死,半道上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这会儿看着江聊有些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你孩子的错,他太闹腾了。”
    江聊失笑:“嗯,是他的错,等他出生,一定把他打一顿。”
    许冬藏又不乐意了,“你怎么说打就打啊?这样是个儿子也就算了,万一是个女儿呢?女儿怎么能说打就打呢?”
    江聊顺着她:“那你说怎么办?”
    许冬藏撇嘴,她只是想让孩子背这口黑锅,也不是真要把他们怎么样。
    就这么又安生过了几日。
    生产那日很措不及防,是在半夜,许冬藏半夜醒来,感觉不太对,摇醒了一旁的江聊:“完蛋完蛋,这回感觉真要生了……”
    江聊赶紧起床,去请太医来,“什么完蛋,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许冬藏顾不上和他顶嘴,又要哭了。
    好在这回没出什么岔子,也没特别疼,孩子很顺利地就生了下来,是个儿子。生下来的时候小腿很有力气,一脚蹬在江聊脸上。
    江聊脸黑着,命奶娘将孩子抱下去。许冬藏欣慰地笑了笑,已经累得完全没力气,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江聊蹲在床侧,低下头在她嘴角落下一个吻,轻声道:“辛苦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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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取名叫江琢玉,小名叫团子。团子很健康,一出生就很闹腾,也很调皮。
    许冬藏睡醒之后,让奶娘把孩子抱来,她要亲自抱一抱。结果才刚抱,就被团子奶呼呼的巴掌扇了一下。
    这熊孩子,许冬藏小声地威胁他:“你居然敢打我,小心等你再长大一点,我打你屁股。”
    她说这话的时候,江聊正好进来。许冬藏眨了眨眼,解释:“我只是随口说说,其实我是个慈母。”
    江聊没有说破:“嗯,我是严父。你不打他,我也要打他屁股。小小年纪,就这么折腾你母后,简直该打。”
    他这么说着话,却伸手逗弄团子肉嘟嘟的小脸。
    团子笑呵呵的,然后一口咬住了江聊的手指,糊了他一手的口水。
    许冬藏在一旁忍俊不禁,正笑着,忽然闻见一阵臭气熏天的味道。
    不用想就知道是团子拉了,许冬藏看了眼江聊,果断地把团子扔给他爹。“不如你做慈父,我做严目吧,快给他换尿布。”
    江聊:“……”
    好在奶娘及时赶到,把团子抱了下去。
    一晃便是几年后。
    小小的团子已经五岁,贯彻了调皮的宗旨,非常顽皮,经常惹母后生气。
    当时说着做慈母的人,如今拿着鞋子在身后追孩子,“你给我站住!江琢玉!你再跑!你别让我逮住!你今天……”
    许冬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眼睁睁看着团子越跑越远。
    她停下来,撑着腰生气,把这股气撒到他爹身上。
    江聊一来,便看见许冬藏冷着脸坐着。
    “怎么了?”
    许冬藏气鼓鼓地说:“你儿子干的好事,他今天逃课!”
    江聊笑着搂过人:“好了好了,小孩子嘛,比较顽皮,别太生气。”
    许冬藏推开他的手:“不行!他不止逃课!我让他站住,他还跑得飞快!必须揍他一顿!”
    “行,揍他。”江聊哄着人,“吃了饭再揍他,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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