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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柯南]在酒厂门卫室的日子

    心机鬼降谷零嘴角微微扬起。他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种甜甜的、留香久的沐浴露。
    她闻饿了,看着手臂的肤色恰巧和巧克力有相似之处,越凑越近,越凑越近仔细闻。
    触电般的麻感从温热的唇贴到肌肤上的那一处迅速蔓延到整个身体,让心脏一颤。
    “真抱歉,亲到了,因为太好闻了”,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明天可以试试看你用的那个沐浴露吗?”
    降谷零还怔怔地看着她,还没走出来。
    清醒过来的降谷零再次意识到他错过了什么。
    ……就该把洗面奶换成巧克力味的!
    【11】
    经过几天相处,降谷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他冲她撒娇,向她耍赖,和她无理取闹地掰扯。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踏进陷阱里。等着她投降绝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不是说好的她会尽心尽力地扮演好女朋友的角色的吗?现在到底是谁在努力?
    降谷零觉得他才是那个踏进陷阱的人。
    于是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那个没有心的女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过来讨好他。
    现在开始,他要和她打冷战。
    冷战开始三个小时,他一眼都没看她。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个冰激凌:“要不要吃?”
    很好,上钩了。
    他哼了一声,撇过头。
    她收回冰激凌:“那我自己吃了。”
    冷战开始十二个小时,他幽怨地看着她,但在她看过来时会气鼓鼓地转开目光。
    她居然不挽回他?他不可置信又痛心疾首。
    她走到他旁边,蹲下来仰头看他,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零?肚子疼吗?”
    他冷酷地看了她一眼。
    不告诉你,自己找原因去吧。
    “那……要不要抱抱?”她终于慌了。
    降谷零矜持地点头,幅度颇小。
    她抱住他担心地问:“你怎么了?你不说出来我不知道啊。”
    他回抱住她,露出了真面目,恶狠狠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我什么?”
    她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地笑了:“嘿嘿,小饼干被我吃掉了,所以用小饼干的名义保证的东西……也被我吃掉了,抱歉——我忘记了。”
    【12】
    算了,不想说话。
    算了,他努力就他努力。
    算了,他扮演妻子的角色就他扮演好了。
    不指望那个满脑子只和小饼干谈恋爱的家伙。
    【13】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得很愉快。
    而藤间智也终于得到机会好好地问风见和她的联络员关于假情报的事情了。
    她的联络员把手一摊,笑着把锅推给了风见:“我不清楚,是风见告诉我的。”
    她去找风见。
    风见裕也支支吾吾:“……”
    她生气:“你知道那是你上司的公寓,怎么坑我呢?”
    风见裕也持续掉线中:“……”
    “是我让他告诉你假情报的”,降谷零出现在他们旁边,笑,“我的阴谋。”
    藤间智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冤种。她怎么又进这个公安的陷阱了?
    她火速赶回公寓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正在把衣服塞进行李箱时,她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对不起”,他的语气如同身上淡淡的甜香味一样温和,双臂有力地圈住她的腰部,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
    他想要让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可是她的眼睛太忙了,他只能出这个馊主意。
    “我喜欢你”,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极轻极轻地说道,仿佛用完了所有力气似的,“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我知道我很坏心眼,经常给你挖坑,但我想要你心甘情愿地跳下来……”
    “我跳跳试试看”,她愣了一下,果断地说。
    【14】
    降谷零几乎不敢相信。
    他抓住卷毛,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眼神里挖出真相一样:“为什么愿意试试看?”
    “当然是因为有时候见到你,心会扑通扑通跳,脑子会变得空白……”
    他愣了一下,好久才缓过来,然后娃娃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了。
    他紧紧地搂住她:“不要试试看,跳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15】
    虽然从假关系变成了真关系,但是对于降谷零经常坑她这件事,该生的气还是不能少。
    她路过他去厨房薅食物时,降谷零像海妖塞壬一样唤她,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不理他,双手抄在兜里,酷酷地走开。
    一定要冷酷。
    “砰”,酷酷的藤间智撞到了玻璃门。
    降谷零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然后走过去帮她揉脑袋:“你这个笨蛋。”
    【16】
    笨蛋不想理那个聪明人。
    又黏糊又坏心眼。
    每天要十个以上的抱抱,醒过来就能发现某人紧紧地贴着,喜欢亲亲,不厌其烦地要。
    “别烦我”,她推开他。
    “你嫌弃我”,他皱眉。
    嫌弃的就是你。
    格外坏心眼,不仅经常给她挖坑,还会在某些事上作弄她。
    “……要吃晚饭就讨好我”,微微渗出汗水的脸上,紫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在乞求还是在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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