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名男性记者站了起来。
    布鲁斯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伊莱恩知道，这应该是个重点人物了。
    “请问，韦恩先生，为什么你会娶像是霍普这样，要出身没出身，要作风没作风的女人呢？”他道，“你们是未婚先孕，还是你被她逼婚？”
    在场的记者摒住了呼吸。
    韦恩理了理自己西装的领子，道：“在你们心里，我找对象什么时候要求要有出身了？”
    那记者瞬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韦恩说的没错，他找对象确实不看出身。
    最起码之前的绯闻女友都没有什么出身。
    布鲁斯在这个角色上，很喜欢自嘲自己。
    “我一向任性，我想喜欢谁就喜欢谁。”他语气轻飘飘的，“既然你都知道我妻子的出身了，她要怀孕了你能不知道吗？用得着你在这砸场子？”
    伊莱恩翻了个白眼。
    “您的意思是霍普确实怀孕了吗？”那人继续追问。
    布鲁斯直接来演一个恼羞成怒，“保安，把他请出去，也请这位的报社不允许参加任何发布会了。下一个问题——”
    “请问霍普女士，您是怎么能和韦恩先生结识并走到这步的呢？你对哥谭那么多一夜之间失恋的女士们有什么话想说吗？”
    伊莱恩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人简直是个有病的。
    “第一，我没必要把细节都说出来，第二，除非布鲁斯·韦恩一辈子不婚不娶，不然总有人要伤心的。我能说什么？我只能祝她们好好看眼前的事情，不要想别的。”伊莱恩咧出一个得意的笑，“因为她们喜欢的哥谭王子，已经是我的啦!”
    她这话说得，让布鲁斯都忍不住偏头看了她一眼。
    招仇恨，大概是伊莱恩的被动技能。
    看现场直播的托尼差点吐出刚刚含在嘴里的水，他匆忙咽下去，却呛到了，擦了擦嘴角，猛地咳嗽几声才停下来。
    佩普见他这副德行，笑出声，“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激动她真是不怕哥谭的一些疯女人来扒了她的皮。”托尼道，“也惊讶她平时看不出来，这种场面倒是不露怯。”
    “我虽然和她见得不多，但也看出来她和我之前见到的她，变化还是很大的。”佩普回忆，“那时候她像个自卑的小女生呢！”
    托尼点点头，听到电视机里公布婚讯的日期——就在两个月后。
    他转头看向佩普，“听见了吗？”
    佩普：“听见什么？”
    托尼：“她们两个月之后结婚！”
    佩普不解，“怎么？需要我给你准备新婚贺礼吗？”
    托尼站起身，摇摇头，问：“你想准备几份？”
    佩普皱眉：“怎么？你还想多准备几份？韦恩家也不缺你——”她顿住了，她看见了托尼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钻戒，这也让她忘记了呼吸。
    “我的意思是，或许这次，你可以只准备一份。”托尼单膝跪地，“佩普·波茨女士，你愿意嫁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感觉我写副cp更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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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诱饵
    又过了半个月，他们距离目标也越来越近，最后只隔了一个白天了。
    布鲁斯早早就找人定做好了他们今晚的衣服——没什么保护措施，只是一些防止留下痕迹的布料。两人体制特殊，都不容易被杀死。
    宴会开在哥谭市市中心，无数名流贵族，哥谭市的创立者家族们都陆续到场。气氛十分融洽——一直到伊莱恩和布鲁斯到场，气氛便是突然变了。
    伊莱恩穿着的是深紫色的——也是在布鲁斯询问的时候她毫不犹豫选择的颜色。为了和她相配，布鲁斯也选择了像同色系的领带，他拉着伊莱恩下车，踩在了宴会厅前面的红毯上。
    一边搂着腰看似是亲热，实际上是在观察附近的安保，以及人群的站位。
    霍伯特家没来，但向来和霍伯特家交好的拜伦家来了，并且是在伊莱恩下车的一瞬间，就能感受到他们那一片奇怪的气氛。
    “要去吗？”伊莱恩小声问。
    “不急。”布鲁斯拉着她，走到另外一边，自然地和另外几家攀谈起来，顺带讨论一下这次市长的候选人有可能是谁。
    伊莱恩竖起耳朵听着周围人的话语，一边应付着假笑。
    “韦恩怎么找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
    “平庸——”
    “候选人有消息了吗？”
    “他是有什么目的吗？”
    目的？
    伊莱恩往深了听听，拉了拉布鲁斯的袖子。
    “过两天就是宣布候选了，这次必须让斯蒂文·科尔当选。”那人继续道，“我不管韦恩有什么目的，总之别让他掺和我们的事情就对了。”
    “但是韦恩家的财力和势力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很有用吗？”另外一个人说道。
    “那得看看他的诚意了——”
    伊莱恩挑眉，试图知道说话的到底是谁，却被布鲁斯握紧了手。
    有人在观察他们。
    不止一个。
    这并不是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布鲁斯早就预料到在这场宴会里会有人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或许是考察，也或许出于对他们的厌恶，都有可能。
    “所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正在攀谈中的人群中议员的妻子好奇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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